小家夥們是真的火了,看著旁邊放下鉤便拎出一條魚的韋草和小丫頭,眾小妖怪們覺得自己的麵子讓這些不知道收斂的魚給破壞殆盡了。wWW!QuANbEn-XiAoShUo!COm盡管旁邊的某個男人一直說著什麽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之類狗屁不通的話語,可是它們忍不住了!它們的的憤怒要發泄!它們的尊嚴絕對不能夠受到這樣的侮辱!

那個男人和他的徒弟,他們惹不起,也不敢惹,天知道,這些拿刀子再你的身體上劃來劃去的醫生會不會因為自己的一時不尊重而嫉恨在心?往後如果自己有個頭痛腦熱的或者受到敵家的傷害得時候,自己會不會有膽子吃那或許有嫉恨的醫生開的藥?自己會不會有勇氣去麵對那明晃晃的銀針?

如果他們心情一不爽,會不會裝著一措手不及將銀針插到自己的一些重要部位,讓自己現在雖然沒有事情卻留下了不可治愈的後遺症?什麽?你說醫德?去死!你讓我的性命拜托在那醫生的可有可無的醫德上?那是玩笑!絕對是玩笑!小家夥們可沒有膽子去麵對這樣的後果,也是他們麵對不起的。他們的父母也絕對不會允許它們這樣做的。因此那兩個人是不能惹的,那麽發火的對象就隻有這些河水裏的豚魚了,對於這些身為同類卻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的小小魚類,小妖怪們的憤怒達到了極點,因此小山洞裏的河水裏生存的豚魚的噩夢就開始了。

小妖怪們心裏憤怒的喊著:“既然讓你麽乖乖的上鉤你不上,敬酒不吃吃罰酒,小爺釣你們是給你們麵子,不知道好歹!既然你們軟的不吃,我們就來硬的。”它們的臉上也漸漸的猙獰起來,就象一堆堆在一起的炸藥,就差一個導火索了。

“兄弟們,霸王硬上鉤!”鬱悶的小烏龜振臂一呼,將導火索點燃,頓時響應者無數。要知道在這裏就屬它最沒麵子了,他可是水裏的妖怪,而且是純血統的妖怪,水裏的生物那個見了也不得給三分薄麵?可是,這可惡的豚魚……

小妖怪們紛紛的將身體舒展了一下,讓他們乖乖的坐在一個地方慢慢的磨著性子慢慢的釣魚決不是他們所喜歡的,更何況這麽長時間它們還沒釣到魚,也沒有享受到釣魚的樂趣呢!緊接著每個人便開始迅速的彰顯各自的修為。一條條死不瞑目的豚魚被那迅即無比的妖力強行的掛在魚鉤上。

可是大概由於它們的力量運用還不成熟,所以每一條豚魚死的還真是奇形怪狀各有千秋。這大概就是由於它們修行尚淺,尚不能夠完全的掌握它們那來自自己父母所遺傳的天賦,因此對妖力的掌握也就是不十分的熟練。因此每一條釣上來的魚都死的淒慘無比,至少它們的身上每一條劃痕,每一個孔洞,每一個傷口都代表著小妖怪們的一次不成熟的操作經驗。韋草曾經在料理的時候,仔細的數了一下,那一條遍體鱗傷的大家夥至少承受了一千三百下不輕不重的創傷,怪不得它跑到自己的魚鉤前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原來是受了傷,生不如死,尋求一個解脫的機會了,哎,魚活到這份上也真夠鬱悶的了,所以他們想不開自殺也屬平常。隻是不知道它們會是上吊自殺還是撞石頭自殺?

在釣魚的後一階段,韋草基本就不再放鉤了,他隻是一臉頭疼的樣子看著水底裏的那些張牙舞爪的魚鉤。這些魚鉤現在可是豚魚的噩夢!

通常在這一階段,韋草便可以看到:水底的一條受了驚嚇的小豚魚遠遠的要繞開魚鉤的探索準備躲在一塊大石頭下麵躲過這場無妄之災,它剛剛的小心翼翼的遊過了離魚鉤還有一丈遠的地方,剛剛高興的準備吐出一口氣,冒一個小泡泡,突的順著魚杆一股青灰色的力量迅速的滿布到魚線魚鉤上,魚鉤似乎是吃了興奮劑一樣,頓時變得似乎有生命一樣,青灰色的力量躥入水中化成一股青色的線團一樣的模樣,一絲絲清冷而熾烈的絲線,猛地伸卷而出,將那可憐的剛剛的吐出了一半氣泡的小魚攔腰捆住,青色的絲線拉著魚鉤在憤怒的小豚魚的嘴邊不停的劃來劃去,直到近乎將小魚的嘴給掛住為止。那顫顫巍巍的魚線才將嘴已經破爛不堪的豚魚拉上水麵,那曾經自由的吐著泡泡的小嘴到這時至少已經穿了四五個孔洞。

當魚被拉上水麵的時候,小妖怪們通常會齊聲的發出一陣歡呼聲,將附近的其他的生物嚇的無不禁聲戰抖不止。這一群小祖宗,他們都認識,他們那一個的父母拿出去都是可以讓妖怪族裏抖三抖的貨色。平時這群小家夥就喜歡捉弄別人,比如將熊媽媽的兒子接緊城裏一頓好吃好喝,便誘拐成功。然後便讓尋找的口也幹了,腿也累了,火氣也消散的差不多的熊媽媽鬱悶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正高高興興的捧著禮物呆在自己的山洞裏等自己回來。更可氣得是這些小祖宗們常常教自己的那還不懂事情的孩子一些奇奇怪怪的本領,比如讓還未成熟的狼媽媽的孩子去抓老鼠,讓老鼠媽媽的孩子去偷那些冰冷的銀白色或者是金黃色金屬,然後讓小老鼠拿著這些東西上街去買零食……

所以這些家夥簡直是犯罪的天才引誘青少年犯錯的的典範,至於其他的比如在任何的動物身上拔幾撮毛,那簡直是最輕的小錯誤了。所以一聽到它們歡呼的聲音,這些生物立刻躲到自己的洞穴中,抱著自己的老婆孩子,慢慢祈禱那些小祖宗快快離開吧!對於山洞裏的那些河豚,他們現在就隻好同情了。它們也知道這群小祖宗就是來這裏找樂子的,現在出去討好也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弄不好甚至還有拍馬屁拍到馬腿上的嫌疑。在這個當口,如果有水除了它們的楣頭,那真的就是老壽星喝砒霜——想死了。於是在這個情景之下,又有哪個動物有膽子光明正大嚎叫一聲?又有哪個動物活的不耐煩,找上門去找死?又有哪一個動物敢掃了他們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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