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陣法運轉卻不是沒有規律可尋。WWw、QuANbEn-XiAoShUo、cOm我們現在所用的陣法所用的原理一般是以天地星辰的運轉以及九宮八卦周易為理論,輔佐以星辰北鬥的運轉趨勢形成陣法。所以說我們世界的陣法隻要天上的星辰北鬥運轉一天,我們就可以破解這陣法。因為規律總是相同的。可是這個陣法卻不是源自我們這個世界的,他所用的理論以及所借用的力量都不是我們所熟悉的。所以就要花費時間來熟悉他的手法和理念才能夠真正意義上談得上破陣。可是天下得道理總是到了最後殊途同歸,也就是所謂的一理通萬裏通。我們隻要抓住這最終的這個道理,也就是萬物運行的規律,這個問題也會很快的解決這個道理。可是我們到底怎麽去找這個最終的道理?”

“我知道!”一個聲音闖進來。

“你知道?你知道……什麽!你知道?和尚!”韋草猛地一抬頭,卻不是那個整天掛著笑容的笑和尚還會是誰。和尚笑眯眯的托著寶塔,“怎麽不是我?怎麽樣,這東西我拿在手裏是不是很般配?”韋草卻不回答,隻是轉過身來看著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妻子卻正捂著小嘴一副驚愕沒敢叫出來的樣子。韋草的心頭一放,“和尚怎麽不經允許,就隨便進人家臥室呢?”和尚微微的笑,“等經過允許,恐怕等著和尚進門的就恐怕是千奇百怪的攻擊了。”

韋草眉毛一揚:“和尚不是說不能出塔麽?”

“誰說的?”和尚一臉的疑問,裝作一臉的義憤填膺的模樣,“誰這樣說,我就砸爛他的狗嘴!”

韋草:“好,好,和尚裝傻,好,出來就好,別人請你出來,你不出來,那麽現在你出來幹什麽?咦?你怎麽還不走?”

“走?我為什麽要走?你既然能夠明白這個陣法的解決的方法,就一定會解決它。你什麽時候決定了說出來如何的破解那個陣法,我什麽時候進了那個塔的第二層,我什麽時候再離開,否則我就不離開了,嘿嘿,不要動手的喲,否則讓那些小兔崽子看見可不好的……”某個和尚將大腳往凳子上一拍,一副痞子登門要錢的架勢,手指還若有若無的指著天空示意這裏不是在寶塔內。

韋草:“……”高手?高手也有無賴流氓麽?既然這樣的高手都做出了這樣的流氓形象,那麽想必是不好趕走的,不過還是要努力一下的。

“不會吧,您老人家要呆在我這個茅草屋?這也太寒酸了吧?您等等,我給您聯係天上的和尚去,他們一定會將您像供祖宗一樣的供起來的。呀!你幹嘛攔我呀?哦,你不喜歡和尚?那好,我老婆在神界還有一點親戚關係,我的小舅子那裏美女多,您一定會喜歡的。呀!你又攔我……”

三天後,氣喘籲籲的兩個人絲毫沒有高手形象的滿頭大汗的坐在地麵上。

“我說和尚,你到底要幹什麽?仙界你不去,佛界你不去,神界你又不去,你幹嘛一定要纏住我?我可是男的,我有老婆的,我不會喜歡你的……”

和尚:“……”痛揍某人!

“和尚。”“嗯哼。”“和尚。”“嗯哼……”“和尚。”“嗯哼!”“和尚……”……

和尚:“小樣兒,就這麽一點道行也敢來試探佛爺爺我?想當年我可是在我師兄座下足足的聽了三萬年的佛經,想煩死我,用這種方式趕我走,創意是夠了,但是也要看對象,呀,我的頭怎麽暈了,韋草!韋草……韋草……你這家夥……勾陰險……你耍詐,還留有後勁兒,上當了,你別跑……別跑,等爺爺我醒過來……醒過來……冬……”

半個時辰後。和尚摸著光頭一臉鬱悶的坐在地上不說話。韋草翹著二郎腿忽悠忽悠的喝著茶水。“和尚,你怎麽不去神界去找能人,那裏可是臥虎藏龍,那裏的神每一個都有大神通的,到那裏去吧,總會有人能夠解開那個陣法的。”

“且!胡扯!他們有大神通?我呸!他們有大神通,你我算什麽?能人?我還呸!能人連一個破輪子也對付不了,居然讓一個破輪子將數百萬神人管的死死的?”和尚翻著白眼,伸出腳丫,對著天空表示極度鄙視。

“好,好,神界不行,你是和尚,你有困難,你去找如來呀!他雖然神力不一定厲害,但是他可以說是三界中最有智慧的人之一。”韋草討好的說道,肚子裏卻狠狠的問候著和尚們的祖師,呸,一個和尚比一個和尚陰險,怪不得如來敢將玲瓏寶塔送給李靖,這麽一個大麻煩,誰遇到了誰頭疼。可是自己為什麽就那麽的好奇呢?這下好了,大麻煩,大麻煩!

韋草鬱悶了,和尚更鬱悶了。“我呸!如來那個小光頭。連我得十分之一都沒有學去就敢稱什麽大智者?呸呸!過河拆橋的小家夥,我不就是要他在塔裏陪我住個幾十萬年,那小子就一溜煙的跑了。你別再提他!你再提他,我就跟你急!”和尚張牙舞爪的大叫。

“轟!”韋草無奈的將自己扔到了地板上,“和尚,你到底要怎麽樣?”

和尚呼的站起來,“破陣!”和尚隻說了兩個字,卻將意思表達的清清楚楚。

韋草鬱悶的呻吟一聲,“和尚,那個陣法很不普通的……”

"屁話!普通的陣法又怎麽能夠攔得住我幾千萬年?”和尚狠狠的盯了寶塔一眼,憤懣的在地麵上跺了跺腳,頓時千裏之外的山脈中,一個腳印模樣的碩大的湖泊在瞬間便被人為地形成,混濁的湖水在不斷的衝刷著兩岸光滑的印痕,昭示著在不久之前著還是一片肥沃的盆地。

韋草再度苦笑,這麽危險的恐怖分子,放在家裏,簡直就像坐在炸藥包上一樣。

“那麽和尚可明白突破口在哪裏?”韋草毫不在意的問道。

一摸光頭,和尚嘿嘿的笑起來,一對白兔牙露出來。讓韋草分外的好奇,這家夥到底用的是什麽牙刷?真難為這一對牙齒經曆了數千萬年的衝刷還牢牢地占據著他們的革命根據地。

和尚的臉上少有的透漏出一點紅暈,這就讓韋草更加的好奇,完全忘記了當初就是因為好奇才撿了這麽一個大麻煩回來。“說呀,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某人又喝了一口茶,像調笑小女孩一樣調笑著臉紅的和尚,“突破口到底在哪裏?”

“一定要說麽?”和尚不肯定的疑惑的問某人。“一定!”

“那好,我說了,我說了。”和尚後退了幾步,離某人遠遠的。

“我當然明白突破口就是你,你這個小壞蛋,否則照佛爺以往的脾氣,早就將你老婆拐走賣給神界的那些好色的老色鬼們了。”和尚已經轉身開溜了……

“和尚你別跑!咳咳……你別跑!別讓我抓到!”某個氣急敗壞的人追趕不及在身後指天罵地的威脅。

第二天,和尚被路小嫣像拎隻乖順的小貓一樣領到了韋草麵前,隻是此刻和尚身上以及光光的腦袋上的傷痕,怎麽看怎麽像家裏用的雞毛撣揍過留下的痕跡?再看看自己那個左手依舊拿著“武器”不放的妻子,韋草哭笑不得。這哪跟哪呀!一個神通廣大的和尚居然被自己的妻子像被教訓兒子一樣教訓,這算不算天下奇聞?可是這和尚為什麽偏偏吃著一套呢?

和尚現在也是有苦說不出。他也不想被一個小女孩像教訓家裏的貓狗或者兒子之類的生物一樣教訓,可是無奈呀!誰能想得到,這麽一個女孩經曆了彼岸池的洗禮,居然擁有了超越一切的速度,即使光與時間。

所以就在和尚剛剛還幸運的誇自己見機跑得快,讓韋草那家夥終於出了一次醜,吃了一次虧。耳朵邊便傳過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剛剛要江水拐走賣上神界給那些老色鬼的呀?”和尚渾身的打了一個冷戰,冷汗頓時流出來,他連回頭都不回頭,立刻展開神力飛奔!沒命的逃了許久,看了看身後沒有人跟上來,才俯下身子輕鬆的呼了一口氣,卻發現一雙漂亮的花鞋正在自己眼前不動,“怎麽不跑了。”“啊!……”和尚的汗水頓時流淌起來,“跑……跑……跑不動了……”

“哦?那你能夠告訴我剛才那個問題的答案麽?”女人眨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忽閃忽閃的,一臉笑容的和藹的問道。

“姐姐,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和尚立刻哭的天昏地暗的,仿佛他真的錯了。路小嫣笑眯眯的在一旁看著,“錯了?你那裏錯了?你沒錯呀?”和尚的哭聲立刻的放大了幾倍,“姐姐,我真的錯了,我真的錯了,姐姐就放過我這一遭吧!……”路小嫣嘴角噙著一絲笑容,卻不再說話,任由和尚放聲大哭。

一個時辰後,路小嫣低頭問到,“哭夠了沒有?哭夠了就陪我回去吧?”“啊!沒有,沒有!”現在回去?那韋草還不扒了自己的皮!不能回去!堅決不回去!

“哦?沒哭夠呀!那也是,我們家的那個丫頭一犯錯誤,哭個三天三夜也是常有的事情,既然你沒哭夠,那我幫你一把吧!”路小嫣一把抓住和尚的脖領,“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的詳細的討論一下……”

這之後的情況,看看和尚身上的痕跡就明白了兩個人到底討論了什麽。不過和尚就是不明白,為什麽那麽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小小的雞毛撣揍在身上會那麽的疼?從午夜時分,他就一路哀號著的被某人砸著往回跑,他那是一個後悔呀,自己幹嘛跑得那麽快,連快一點到家免了這一頓皮肉之苦都不能?現在他終於明白當年師兄在自己耳朵邊念叨的東西不僅是緣分種東西是真的,就連這因果報應居然也絲毫不爽的實現了。他奶奶的,還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自己一定要記住了,這以後一定不要再在背後說女人的壞話了,山下的女人像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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