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草喂完了蟲子,退了出來。wwW、QUaNbEn-xIAoShUO、coM轉過身對正站在心砂旁邊探頭探腦的和尚說:“喂!和尚,我家蟲子說你身上的味道很親切,它要我向你問好,他還說讓你有空多到裏麵去,它會想你的……”

“什麽!想我?很喜歡我的味道?讓我常常進去?”和尚的眼前立刻的呈現一隻紫色透明的小蟲子張牙舞爪的爬上一個腦袋光光的人的腦門上,然後四處的打量如何下口,那一塊肉才是它的最愛……

“撲通!”和尚在經曆了九天小魔女的折磨之後,又經曆了大喜大悲,到了最後居然被一隻蟲子給恐嚇了一下,在這一連串的刺激之後,即使和尚練就了雷打不動的禪定功夫也再忍受不了的光榮的口吐白沫,兩腿抽搐的倒地。

韋草莫名其妙,“哎!你怎麽倒了呀!你怎麽了?嗯,你醒醒,不要放賴。喂,醒一醒,也真是的這麽大的年紀還要跟小孩子似的玩什麽高難度動作,難道不怕扭到胳膊腿什麽的?你還不醒?真的不醒?”韋草問了最後一句,和尚還沒有反應,韋草立刻轉過頭來朝門口大喊,“鳳陽兒,鳳陽兒,快過來!過來,將來在地上的某個人拖出去喂狗!咦?你醒了?喲!還站起來了,啊!那就好,那就好,陽兒,將那隻狗剁了,今天晚上吃狗肉羹!”已經站起來的和尚剛要說什麽大慈大悲,掃地恐傷螻蟻命之類的話,冷不丁看見韋草的目光往他這邊掃了一下,立馬閉口不言,噤若寒蟬,脖子頭頂上感覺一陣陰風陣陣,涼颼颼的。心中也不由的對自己說到:“剛才若是真的再晚一點起來,說不定還真的會被小魔女給灌下藥物成為狗腹中的食物,和尚你也太大膽了,記住了,千萬不要再在某人麵前放賴了。”和尚一邊警告著自己,一邊小心肝在撲騰撲騰的亂跳。

看了看已經站的筆直的和尚,韋草點了點頭,“好了,我們明天便去破陣,和尚自己也會去做一些準備吧!”

第二天,十月九日。

韋草和妻子聯手打開玲瓏寶塔的第一層。

“和尚。”“嗯。”

“緊張麽?”“緊張。”

“興奮麽?”“興奮。”

“……算了,這都是正常反應,你怎麽變成了這副模樣?”“不這樣,你徒弟能放過我麽!”和尚理直氣壯的仰著眉毛說到。韋草:“噢……”

“和尚。”“嗯”“以前的李靖李天王用這寶塔收的那些妖怪呢?”“化了。”“化了?”“是啊!化了!隻要進來的妖怪我全部扔進彼岸池了,一群笨蛋沒有一個能爬出來的,隻要沒有通過考驗,沒法脫胎換骨,沒爬出來的就都化成池子裏麵的法力的一部分了,否則你老婆哪來的那麽多的法力脫胎換骨三次。”和尚一臉驕傲的模樣。韋草哦了一聲,然後突然轉過身來,“徒弟,徒弟,小丫頭!小丫頭!”某個無良的中年人大聲的叫著,和尚的臉色立刻變了,“呀?和尚你發什麽抖呀?不就一個小丫頭騙子麽?呀?你怎麽抖的更厲害了……”

和尚鬱悶的低下頭,他拚命的咬住牙齒,他努力的控製自己的身體,可是一聽到某個小魔女的名字或稱謂,和尚便忍不住身體的痛苦的回憶,那簡直是一場惡夢呀!

和尚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某個人,他不僅又想起來當初小魔女說過她現在所完的遊戲和那些看起來匪夷所思的千奇百怪的藥物全部來自眼前這個看起來一副痞子模樣的得意的小人年輕的時候所玩過的。現在老和尚對於仙界已經成仙的某個老頭兒是萬分的仰慕。在這九天裏和尚每經曆一樣小丫頭的“磨練”,和尚對於韋草的師傅便敬佩一分,到了最後,他甚至有一些崇拜了。畢竟當年以一個未經曆天火淬煉的凡人的身軀,承受了連神都要退避三舍的藥物長達多年的考驗,非但沒有掛掉,甚至還高高興興的飛升成仙,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一想到這裏,和尚便忍不住的佩服那個未曾謀麵的人物的生命力的無比頑強。更何況,按照小丫頭的那些藥方記載,眼前的那位正在仔細拆解陣法的家夥,年輕的時候絕對不會那小丫頭善良多少,或者說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按照他的經驗,當年的那位前輩顯然是沒少嚐到苦頭,自己僅僅是九天就生不如死,可是那位前輩卻是一連十幾年在這樣的日子裏度過,想想一下這裏麵的艱辛,和尚便忍不住替那位前輩擔憂,真不知道這位前輩需要什麽樣的毅力才能挺過十幾年?在這十幾年裏,老人到底吃了什麽樣的苦頭?你就聽聽眼前這位主兒到底教了那個小丫頭些什麽:下毒,下迷藥,瀉藥,哦,小丫頭還說有**的!阿彌陀佛!幸好和尚在這裏呆的時日短,否則早晚要吃這東西的大虧,阿彌陀佛。佛祖保佑…………

和尚慢慢的回憶起小丫頭的諸般手段,在和尚已經見過的小丫頭所謂的最溫和的手段中,最最溫和能夠接受的反而是那一點神仙醉,雖然那一股氣味讓和尚一聽見這名字或者一聞到臭味便會想到那種叫神仙醉的東西,可是根據小丫頭事後說起的話語中,和尚知道他所見識的還隻是神仙醉的副產品或者是次品。真正的神仙醉的藥力是那不成氣候的次品的百倍千倍。想象一下擁有這樣恐怖的東西的某人就那麽的在所有的神仙麵前不卑不吭的活在下界,他現在的所有的東西都可能會因為一場戰爭的爆發變成灰燼,就算是他實力很強,就算是他手段很豐富,難道他能毫不猶豫的屠殺整個世界?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在神界的所有的人的眼皮底下運轉,這個世界是眾神的發源地,神是絕對不會允許有超越他們的存在的。即使神允許,神背後的那個輪子也不會允許。這是一個注定的矛盾,注定了不可調和。和尚很難想象當這矛盾積累到一定程度雙方到底會發生什麽樣的不死不休的鬥爭?

或許其他人一直對於擁有這樣武器的韋草心懷恐懼,可是和尚知道,韋草這家夥或許早就知道將來的某一天將要麵對無數的神仙天使,所以神仙醉這種軟殺傷的武器才會被他重視。修道者每一個人不論因為什麽原因都不應該在自己的手上沾染太多的血跡,那是對待自己,對待生命的一種褻瀆。韋草此人或許是一個冷酷的家夥,但是他對待他的親人朋友一直溫和和藹。可是誰知道他是怎麽樣對待他的敵人的?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體會,因為長大以後的韋草就從來沒有過敵人!即使有過也因為那些敵人在他麵前很弱很弱,不能夠彰顯出來他真正的手段。他抓住的都是敵人的軟肋,他隻要一次攻擊,就絕對不會給敵人留下來生存的機會,沒有,絕對沒有!他一直在忍,一直忍,他在等待著一個極好的機會。他的生活看起來一直很悠閑,他的生活一直很平靜,可是就是傻子也知道這僅僅是表象。表象之下,真正的激流在洶湧澎湃!風雨來臨之前總是寧靜的,風雨越大,這種表象的寧靜就會越持久,現在他們夫婦就是在這風雨中的寧靜安然的度過每一天。武器?韋草不需要武器。他的雙手,他的殺氣,他的信心就是他的武器!一個能夠將殺氣修煉到極點的天人合一,萬物定基的最高境界的人卻一直沒有接觸到血跡,這就告訴和尚,即使他的敵人再厲害,一旦開了殺戒一旦拿起武器的韋草就絕對不是他們能夠阻擋的,因為到那時即使韋草自己能不能夠控製自己都難說。殺氣殺意是那麽好控製的麽?

和尚一臉可憐的模樣看著幫助自己度過自己一生最重要關坎的人,“韋草,將來如果有人對你不利,你叫我出來幫你好麽?”

“為什麽?難道你認為我不能夠對付那些敵人?”正在破解陣法的某人毫不猶豫的承認自己處在危險的地步。

“不,我隻是想幫你,我一貫不想欠別人的,不管是錢還是任何的人情。”和尚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麽你知道我將來的敵人是誰麽?”韋草一幅好奇的樣子。

和尚苦笑,“我就是因為知道才要幫你。”“哦?和尚很聰明麽。”某個人開玩笑的說卻也沒有說答應不答應,讓某個人心裏七上八下。

“你不想將任何的人卷進這場漩渦裏,但是任何的在你身邊的人都已經在這場漩渦裏了,你不可能逃掉的!你需要幫手。”和尚嚴肅的對著正忙乎著地韋草說道。

韋草頭也沒有抬:“那麽你就看著辦好了。”和尚聽到這樣的話高興地差點沒有一個高跳起來,終於有機會名正言順的對付神界的那些老東西了,終於可以為自己的師兄報仇了!

幫手?這個世界沒有幫手,那麽可以到另一個世界去尋找,和尚隻要闖到寶塔的第三層就可以到達另一個未知的世界,他所要做的就是等待,他發現韋草的臉上已經沒有多少的笑容了,他們的敵人很難纏,敵人的力量龐大到他們不可以想象的地步。所以兩個人需要完全的信任。

“和尚,你需要幾個跟班的。”

“你,同樣。”

“不,我不需要,我隻要獨來獨往。”

“那你的妻子怎麽辦?”

“……”一陣沉默,“將來替我照顧她。”

“什麽意思!你擔心你會有事?這不可能吧?”和尚驚奇的說到。隻要麵前的人不同意,又有誰敢傷他一點皮毛?

韋草苦笑:“不是可能,是很有可能!我也許必須修複好神界的那個需要吞噬神的靈魂才可轉動的輪子,我必須將那些神解脫出來,可是那個輪子,那些神,他們會因為我的能力視我為死敵,他們會一定要置我於死地才會放心。”

“為什麽?修複那個輪子?那不是再幫自己的敵人殺死自己麽?”和尚很不理解。

韋草苦笑:“你現在的修為難道不能感覺到那來自外麵的威脅?那才是我們真正的敵人。你,我,神界,仙界,人間。所有這個世界的敵人。我在午夜時分,時常聽到來自這個世界的警告和那危險的哢嚓哢嚓聲,我必須保證我們的世界不會毀滅。我的安全不用擔心我至少準備了三種以上的方法,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告訴我的親人朋友我還會回來的!將來的那一場戰爭,至於會死多少人就不再我的考慮之中了,如果到最後關頭,我們還是不能擺平所有的麻煩,那事後我將親自出手鏟平一切障礙,不惜任何的代價。如果這個宇宙真的要毀滅的話,那麽還是由我自己親手毀滅吧!但是這會是許多年以後的事情了,現在和尚還是乖乖的滿足你的心願吧!”

“可是夫人那裏……”和尚欲言又止,可是思考了一會,卻還是說出來“……你一旦沒有了消息,我恐怕夫人活不下去的。”

“不會的。我不可能有太大的危險,最多不過是**灰飛煙滅罷了。至於我的原神,天知道他現在在哪裏!恐怕這個宇宙滅亡了,他都會沒事情的。”韋草苦笑,天下修真的修煉到他這樣的,也算是奇聞了。

果不然,和尚大驚失色,“什麽!你說你現在的身體內沒有元神!你……你……你……”和尚的臉皮眉毛不住的戰抖,下巴上經曆了小丫頭**的僅剩幾根的胡須更是不住的飄搖。“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個人如果沒有元神是不可能運用著龐大的力量的!”

韋草擺了擺手:“信不信由你,反正元神我是沒有的,不過金丹倒有一顆,這金丹你也不用抱太大希望,它一點都不聽我的話,我身體產生的真元有一大半都是被它吸走的,天知道那麽小的東西吸走那麽多的力量都送那裏去了。”韋草極度無奈。有什麽比一個人不能自由掌控自己的身體的支配權還無奈的?尤其是這種無奈還是自己造成的?韋草身體內的那顆金丹現在又進入了新的一輪生長期,金色的丹皮脫了一層又一層,就像那春天的蠶一樣。啊,等等,剛才是……是什麽,春天的蠶?蛻皮?韋草鬱悶了,這金丹該不會真的蛻完皮之後蹦出一個蛾子吧?

不過這次還真的是讓他說中了。韋草小的時候因為是一直被青絲蛾照顧長大,也繼承了青絲蛾的那一種讓所有修行者都垂涎三尺的“青絲蛾心”,所以在韋草修煉的初期,由於他的修煉方法以及青絲蛾心的推動,他的真元飛漲,原來如果沒有一切外來幹擾的話,那麽韋草就應該早就飛升仙界了。可是因為種種原因,韋草並沒有飛升,而是留在這個世界上。到了後來,韋草在大雪山一朝悟道,元神飛升,韋草隻留下一個身體和其內部無窮的力量在這世間,那無窮的力量如果真的讓失去元神地韋草自由的去掌握,那麽韋草即使有絕世的雙修功作後盾,那麽也需要花費百年的時間,之所以韋草會很快的掌握那一種力量,青絲蛾所留下的那一種神秘的力量功不可沒。這一股神秘的力量原本隻是作為韋草後盾力量防護著韋草的安全,他就好像一個後頭軍師一樣引導著韋草體內的真元迅速的打通所有可能會用到的經脈,它為韋草的修行道路掃除一切可能遇到的障礙,它就是那個隱身幕後為某人默默奉獻的一個不求回報的力量。可是在冥域的時候,韋草為了捕捉闕蟲,因此專門作了一副不怕弱水的手套,就在他即將完成的那一霎那,原本隱藏在手套的泥土裏的弱水趁著韋草一個不注意,強行進入他的體內,被他的真元層層的包裹起來,形成像琥珀一樣的金丹。這內丹自生成的那一刹那,便注定了奇詭萬分。就是這些弱水讓這一種力量有了走上前台的勇氣和力量後盾,就是這個金丹促成了韋草身上已經達到力量極限的道之本質開始了前所未有的進化的旅程。

對於體內越來越奇怪的力量,韋草是抱著任憑其發展的態度,即使這一種力量再怎麽囂張,韋草也沒有在乎過,畢竟一種新奇的冒險,總會有一些良好的收獲的。對於這種奇詭的金丹,韋草絕對不想再說什麽。當年剛進入冥域的時候,韋草身上有多少神力,韋草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卻明白那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可是就那麽的小小一個金丹居然將他體內所有得道的本質給吸納的一個一幹二淨,讓他渾身無力,怕是如果韋草沒有創立雙修功的話,恐怕早就被吸成*人幹了。實際上,這個內丹的形成還是與那種神秘的力量有無數扯不斷理還亂的關係,當那霸道的弱水化成能量進入韋草的體內,一路橫衝直撞,最後被韋草體內的那一種最根本的力量給圍困住,按照一般情況,這些弱水所化的力量會被韋草體內的無窮無盡的力量的海洋消磨殆盡,然後韋草體內的本原的道的力量才會開始修複破損的經脈。可是偏篇在福大命大得韋草體內還有來自青絲蛾的祝福,這種來自青絲蛾的神秘的力量,一遇到弱水就好像饑餓的孩子遇到了蛋糕,這些弱水被那一股神秘的力量一口吞下去,然後就被韋草的重重力量包裹。

在韋草的體內,那一種來自宇宙最根本的道的力量為包裹在金丹內的神秘的力量提供了無窮的生長空間,這種數量巨大威力無窮的力量甚至能夠將它的發展空間完全提升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這如果換成了一般的仙人或者神,他們也就僅僅能維持這個金丹的形成就不錯了,至於想在韋草體內這樣生長,那是想都不要想的,即使是作為無窮能量提供器得韋草也得三天兩頭的和自己的老婆歡快的作最原始的交流,進行雙修,才能源源不斷的提供力量給那個貪吃的小東西。天知道這些以宇宙最本原力量作食物的力量如果真的成長起來會成什麽樣子。對於這個金丹得成長,韋草是抱著驚懼與欣喜交加的心情看著這個金丹一次一次的顯現出不同於以往的任何記載裏所有的現象。當韋草與妻子高高興興的度過了那一段夜夜**的日子後,那金丹終於成長飽滿,過了些日子,這金丹終於不再生長,吸收的力量也少了,原本韋草以為這金丹它就這樣,不會再變化了。但是那想到,到了最近這金丹又開始加大吸收力量,隨著無窮無盡力量的被吸收,一層一層的金丹皮也就慢慢的蛻下來,韋草很鬱悶,這金丹已經一連蛻了九層皮,可是還有繼續下去的趨勢,難不成這裏連真的要蹦出個什麽?那些金丹皮也讓一直呆在韋草體內的某個無良的蟲子當成可口的點心或者是燒餅之類的東西給毫不猶豫的消滅掉了。不過這蟲子對於這種在韋草體內新生成的力量一直是敬謝不敏的。對於那個金丹,更是有多遠跑多遠的。韋草就是不明白這天不怕地不怕的連神也幹拖過來想吃就吃得蟲子怎麽會怕一個不知道來曆的金丹,對於那些金丹皮,天知道這蟲子怎麽會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呢?可是這金丹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變化?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變化?發生這樣的變化,到底預示著什麽?韋草同誌一問三不知。

韋草看看和尚,和尚搖搖頭,就算是他再怎麽知識淵博也沒有聽說過得到真正的青絲蛾心的修道者體內如果進去弱水,會發生什麽樣的情況。活了這麽久,他也沒有聽說會蛻皮的金丹,不過比起這金丹,和尚對於韋草是如何在沒有元神的情況下掌握運用這麽龐大的力量更為感興趣。他毫不掩飾的詢問了一下韋草,按照他的理念,沒有元神是不可能隨意的運用那些神秘的力量的,韋草這種情況簡直是不可思議的!

不過韋草對此的解釋僅僅是,“天生八卦,修仙者隻占一角。先天八卦,先天周易,一切秘密盡在其中。”

和尚鬱悶了:“那東西是那些老東西們隨手畫著玩的,難道還真的有什麽道理不成?”

韋草微微的一笑:“是麽?”和尚一看韋草似乎是嘲諷的笑容,立刻瀉了氣,“行,我回去看看,回去看看。真是的,那東西會有什麽道理在裏麵。”和尚小聲的嘀咕著,韋草聽見也就微微一笑。或許當初創立八卦的神人真的隻是隨手畫一畫,但是誰又能猜測這是不是這個世界在不經意間借助這個神人的手將這個至理告訴有智慧的生命呢?再說,經曆了許多年得風霜雨露,這個八卦理論非但沒有消失,反而在人間蓬勃的發展起來。如果說這八卦沒有蘊含著深奧的道理,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人類雖然不如神仙的性命悠久,但是他們對於真理的探索以及執著追求卻不是神仙所能夠比擬的。人類的生命雖然很短暫,但是他們卻一直將自己放在追求的道路上,所以他們絕對不會允許一種假的道理支配他們的生活。所以在人間,道理的準則變換的最為頻繁。雖然天上的神一直在左右著他們的前進的道路,但是真正的洪流確是阻擋不住的,神界,仙界,不也是一直在受著人間的影響?實際上,所謂的修行者,不管他們有多大的力量,但是他們一樣僅僅是八卦的一個卦象,修行者如果真的能突破這八卦的限製,那麽就真的超脫了這個宇宙的限製。韋草雖然在大雪山上經曆了心魔與心道的鬥爭後,再在心道飛升的時候,心道將這個宇宙所存在的所有的關於陣法的知識都全部告訴了他,但是這僅僅是知道,知道並不能代表著能靈活運用,更不用說突破它的限製。不過由於知道了,韋草在這方麵隻是花了很少的功夫就會明白其道理。所以麵前的陣法,即使韋草知道怎麽化解,也不能一步破開,這要一步一步的進行。和尚如果真的能醒悟過來倒也罷了,不能醒過來,就算是別人再怎麽說,在他心裏也不過是水過無痕。力量,力量為什麽要被掌握?力量原本就來自自己的身體,隨心所欲的用就是了,何必一定要掌握呢?力量,力量能夠代表著什麽?權利,生死,還是其他?也許在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不是力量,至少不是那種純粹的力量,否則妖怪一族早就應該興盛發展起來了。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韋草隨手將一個鏡子扔給和尚,“你自己看看。”和尚看了一眼,立刻,果不出韋草所料的驚叫起來。而且是真正的放聲的驚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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