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你難道沒有發現麽?”韋草轉過身來,“和尚的修煉雖然有些停滯,但是我看他卻發展得很好呀!他的修煉我想應該是一直是一帆風順才是。wwW。qUAnbEn-xIaosHuo。cOm”

“啊……”剛剛尖叫起來的身影頓時一頓,“這是怎麽一回事?難道它可以不受佛法的束縛?”他也給弄愣了,要知道和尚所修煉的佛門頂尖法門修來到老和尚的境界,絕對不允許修煉者在心底有一絲的陰暗,否則輕者功力停滯永不增長,重者像和尚這樣的至少也要來個走火入魔,功力全廢,全身爆裂,魂飛魄散等等諸如此類永世不得超生的死亡方法。那麽這到底是什麽原因?眼角一掃微微帶著笑意的韋草,心底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麽,“你是說他修煉的功法……”

韋草捏著自己妻子的柔嫩的小手,“你很聰明,就是功法的問題,也就是和尚為什麽一定要修煉那低一級的功法的原因。你也知道佛家禁殺,但是他的師兄就是因為修煉了那頂級的功法才束手束腳,讓人給哢嚓了。所以一心報仇的某個光頭,就絕對不會再走自己師兄的老路,因此他修煉了對自己心性要求很低很低的一種僅次最高一種的功法。別人不知道這個功法的來曆,我卻一清二楚。嘿嘿,這種功法傳說是佛手下收服的一些妖魔鬼怪集中到一起,集中了所有人的智慧,去掉了他們所學得功法其中的戾氣,融合了佛門的功法的精華,才創立的。這種功法將他們所學的修煉方法的威力發揮到了最大!

要知道傳說與佛陀一起出生的許許多多的曾經與佛陀並肩的大魔頭後來都投靠在佛陀的門下,他們哪一個不是天資卓絕之輩,他們哪一個的智慧都是僅次於大智大慧的佛陀,所以集中了無數的魔頭所學的精華創立的功法實際上絕對不在你我所知道的那個最高的功法之下,隻是因為敬重佛陀,而且那種功法創立的目的便是為了弘揚佛法保衛佛,所以這種功法的排名才會放在佛陀所親手創立的功法之下。你的那些所謂的和尚不爭氣,完全是胡扯!和尚的境界遠遠超過了我們所能夠了解的那一部分,不過我就是不了解和尚的敵人到底有多強大,為什麽和尚要隱瞞至少六成的功力才會出現在眾人麵前?為什麽有這樣力量的和尚還不立刻去報仇,難道他的敵人真的強大的無可救藥?為什麽他即使這樣的厲害了還要整天的纏著我的徒弟學習那些微末小道呢?(和尚:“誰纏著你的徒弟了?是你的徒弟要拿我做實驗的!”韋草:“那你為什麽對於小丫頭成功的藥物總是要收集一大包?拿回家藥老鼠?我靠!別騙我了!那剛剛試驗成功的甜甜蜜蜜**丹,你也拿回去藥老鼠?**也能藥老鼠?你收集的那些藥劑如果真的全部放出去,那些天上的神仙大概能活來的大概沒有幾個吧?和尚:“我自己用總可以了吧!”韋草:““自己用?**?和尚?……”),為什麽?難道他的敵人真地會這麽難纏?”

金色的身影完全的愣住了,“這……這……那……那……”任誰持續幾千萬年的觀點被完全的無情的推倒,都會使這模樣。誰能想到一直看起來很沒出息,很沒出息的小家夥卻是一個深藏不漏的高手?誰能夠想到在這麽多年的修煉中,以前的那個看起來很木鈍,很遲訥,見到陌生人甚至會臉紅的小和尚,會因為自己師兄的死亡而變得如此有心計,更不可思議的是那份一等,等了上千萬年的意誌!那堅毅的性格似乎注定了當年的凶手將來的悲慘的遭遇。想到這裏,某個身影的身體似乎一陣發冷,禁不住念叨,遇到鬼了,遇到鬼了,像他這樣寒暑不親的高手像他這樣沒有生命的身體怎麽會發冷?抬頭看一看依舊微笑的某個人,突然更冷得一陣寒意席卷過來,連聲音都有些顫抖,“這些你是怎麽知道的?……”

韋草依舊是微笑,臉上掛著我很無辜,我是善良的笑容,讓人看了分外的想將這張麵孔狠狠地踹兩腳,然後扔到地上用尖銳的石頭狠狠的**,再**!某個人看著這樣的笑容差一點崩潰了,如果不是為了他的終身大事著想,恐怕某人會立刻的鑽進牆壁裏麵前的笑的很甜的某個人很遠很遠,再也不會回來了!這簡直是太恐怖了!原本以為一個能夠隱藏很深得一直很堅定的和尚已經夠他驚訝夠他感覺到恐怖的了,那會想到在他麵前的站的這位比哪個和尚還要更加的刺手,更加的恐怖!天哪,難道這個世界真的變得這麽快,高手可以隨便抓都是一大把麽?某個金色的身影苦著臉,鬱悶的在心底狠狠地將自己審判了一下。

韋草從懷裏掏出來一塊玉玨,在某人的麵前晃悠了兩下,“這個你應該知道的。”

“什麽!這東西怎麽在你的手裏?不是在如來那個小和尚的手中麽?”已經屢受刺激的某人有一次驚訝起來,“如來那小和尚不是將這東西看得比性命更重要麽?他怎麽肯將這麽珍貴的東西送給你?”金色身影看著韋草手上的那塊珍貴的玉玨,他可是親眼看見老和尚將這個交給他的徒弟如來的,為什麽這東西會到了韋草的手中?似乎有什麽東西在他的腦海裏隱隱的提示著什麽,但是卻怎麽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麽,可是心底卻似乎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韋草微笑,“如果說我是用一個更好的東西跟他換的呢?”

金色身影:“更好的東西?天下還會有比這個更好的東西?”

韋草:“他認為是比這更好的東西。至少那些東西解決了他盼望已久的問題。”

金色的身影:“他盼望已久的問題?難不成要將他的那些徒子徒孫帶到神界去?”

韋草笑得更加甜蜜了,“對,對,對,你很聰明,我用可以讓他的徒子徒孫有八成的都可以進入神界的機會的藥物換得了這樣東西。”

金色身影:“啊!原來是這個……,那他還真的是沒做虧本買賣,畢竟他終身的理想就是希望將所有的徒子徒孫都帶進神界,一舉在神界擁有很大的實力,爭取從內部掌控神界。”

韋草:“這個我不知道,反正這事情也不算是我做的,嘿嘿……”

金色的身影:“你還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亂哪!”

韋草擺手:“別,別這樣說,我可承受不了,我可沒有這樣幹!我隻是助人為樂呀!畢竟做人要厚道,交易要公平麽……”

金色的身影一陣嘔吐,“我呸!你是厚道!那麽多的光頭和尚將來一下子進入神界,別說其他的和尚,就是如來那小和尚怎麽安排?你讓神界的的大老們怎麽處理這件事情?給如來一個比較小的位子,顯然是不能夠安慰那些光頭的,要知道如來那小子的手下可是絕對不缺什麽大魔頭或者妖怪之類的。他們如果真的發起威來,恐怕整個神界都會讓他們鬧騰個底朝天!可是如果真地給那如來一個很大的職位,恐怕那些神界的老人就不會同意了,這樣恐怕神界同樣會動蕩不安的。嘿嘿,你小子夠毒!夠陰險!如來那小子被你賣了,恐怕還會高高興興的替你數錢去!不過不幸的事,我同樣看不透你,你的底線到底在哪裏?我實在想知道,否則那一天有不長眼的家夥觸犯到你的底線的時候,我也好去阻止。我可不想這個世界因為一些蠢笨的家夥被你一怒之下給毀滅的連渣滓都不剩。”

“我的底線?”韋草苦笑,“我的底線啊……我不知道!”

正注意傾聽的某人一個踉蹌,“咳咳……”某個人被嗆的直咳嗽,“你他媽的,怎麽回答問題的!”就算是被小女人踩在腳下**還一直保持著風度的某位先生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韋草一臉的委屈,“我沒說錯什麽呀!”

“好好,我和你狡辯,不過我看你那麽的寶貴你的妻子,甚至因為和尚無理的行為動了殺機,想必是很在乎她的。所以我決定了!”某個金色的身影一本正經,“如果將來你有危險,你老婆我幫你救到這裏,這就算是我為了這個世界存在無償做的。”

韋草一臉感動。“謝謝,謝謝,我一定不負大家的希望,有機會我一定將這個見鬼的世界毀了!就算是沒機會,我也要創造機會滅了它,徹底完成大家的心願……”

金色的身影:“……”轟然倒地!

“不說這個了,說實在的,我很為你的敵人悲哀,有你這樣的敵人,簡直是他們一生中最大的不幸了。可以順便問一句麽,那些即將成為你的敵人的可憐的小家夥們,他們知道你有多厲害麽?”

韋草很痛快地搖頭。

“我就說嘛!你這麽奸詐的人怎麽會讓他們看到你的真正的底細呢,就算是和尚那樣厲害的家夥也在你手底稱臣,就更不要說其他人了。”某個金色的身影歡呼著,像是發現了什麽寶貝一樣對自己的正確的猜測興奮不已。

留下站在一旁的韋草和路小嫣麵麵相覷:

一個人:他怎麽了?

另一個人:他受刺激太嚴重,精神有些不大正常。

一個人:精神不正常?那好呀,你快趁著他精神不正常這個機會叫他答應讓和尚進去不就完事了麽?

另一個人:對呀!就這麽辦!還是老婆大人聰明。

於是。

“這樣吧,既然你這麽高興,你就答應讓和尚進去吧,做人厚道一點,獨樂不如眾樂嘛!”某個無恥的人溫柔的細聲細語的誘惑著。

“獨樂不如眾樂,對,很對呀,讓他進……啊?”迷糊的人眼看就要陷入陷阱中,可是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我靠!韋草你這卑鄙陰險的家夥!不行!不能讓和尚進去!”某金色的身影想到了自己的終身幸福,堅決的清醒過來,堅決的破壞了某個趁人之危的家夥的陰謀詭計。讓和尚那麽容易得進去,他的老婆上哪去找?

韋草鬱悶了,眼前這家夥明顯是油鹽不進,該拿這家夥怎麽辦?把他迷暈,然後偷偷的寫下一張契約,蓋上他的手印,將生米煮成熟飯,隻要他守信用就一定會同意的。不過,看看身邊妻子,顯然是不會同意這種類似拐賣婦女的手段的。既然這樣的方法不行,那就換一種,給他吃毒藥,讓他生不如死,隻有求著自己解毒,這樣自己就可以要求他放和尚進去了。嗯,不行,這方法太老套,這是壞人通常所用的方法,自己用了,如果那家夥服軟還好,如果不服軟的話,就真正的將這個仇結下來了,再也沒有一絲轉換的餘地了。所以看來用硬的方法是不行的了,那麽就來軟的。既然有了靈魂,那麽就一定會有**,有**那就好辦了。

“嗬嗬,親愛的兄弟,你還記得陣法剛剛卡住的時候,我在你耳朵邊敲敲得說過什麽嗎?”韋草眉頭一轉計上心來,一臉奸笑的緩緩得向某個神色慘白的身影靠過去。

“別過來,別過來!別過來!”金色身影的聲音哀求著,其中的害怕到極點的略微的帶著哭腔的聲音完全將他心中的恐懼透露出來。

“嘿嘿,這可由不得你了,誰叫你軟硬不吃呢?”某個人變換了一下氣質,立刻顯得猙獰恐怖起來。

“你!你!你胡說!誰說我軟硬不吃的!”現在某個人也沒有膽量再擺架子充大爺了,現在保命保住清白要緊,還是將什麽都說了吧,否則落到某個人的手掌心,按照他在陣法剛剛卡住的時候說的話來辦,那麽自己就真的是欲哭無淚了,天知道如果自己落到眼前的人的手裏會遭到什麽樣的待遇,這小家夥可是比那和尚還要陰險幾倍的。

“呀?真的?你說你吃哪一套,我奉陪!”韋草豪氣幹雲。金色身影欲哭無淚,這事情好象弄擰了,這怎麽好像自己求著他來折磨自己了?

這事情還是要快點說明白得好,否則韋草那家夥還不知道會有多少的陷阱在等著自己傻乎乎的往裏麵跳呢!一想明白這一點,金色人影不等韋草開口,立刻和盤托出,“隻要先生回答我幾個問題,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立刻便放和尚進去。”

“噢?你說,我聽聽看。”韋草停止向前行進。

“首先是您要回答問題,您到底是怎麽確定我的存在的?即使那和尚和我帶了上千萬年他也沒有發現的。”

“錯了,和尚他知道你可能存在,卻一直不能肯定。我是例外。我曾經用一棵大樹用種種陣法作過一個容器,這個容器的陣法連接細微精密,雖然當時的手法有些粗糙,但是卻依舊產生了一個不小的發現。那個容器的陣法產生了一個靈魂,一個近似於神仙的靈魂。從那兒我就知道陣法到達了極限就是生命的產生。”韋草微笑的掃了一眼驚訝的某人,繼續說了下去,“所以我再看見雕刻在塔上的陣法的第一眼,就開始懷疑你的存在了。你的本體所在的陣法要比我當初所作的陣法要高明百倍,沒理由你不會沒有靈魂。當然,這在開始僅僅是一個猜測,畢竟有些東西不能僅僅憑猜測,尤其是要破解向你的本體一樣精細微妙的陣法,這需要有八成的把握,才能正式開始動手。在不了解陣法前提的條件下的任何的破陣都是空談和玩笑。所以我就了解了一下和尚。就如你想象的那樣,和尚很快的暴露了他的小秘密,我也很快的弄明白和尚這人絕對不是一個笨蛋。這家夥雖然有時候不如我,但是一個能夠坐如來的師傅的人又會差到哪裏去?所以他一定是一個智慧深若海的家夥。按理說作為一代宗師,他不會不明白一個陣法的理念這樣的一個問題。所以即使他所用的工具比我的要差上許多,但是沒有理由在上千萬年內都沒有破解開。

能讓一個智慧如此超絕的人物在這麽長的時間內都束手無策的陣法絕對不會是一個沒有智慧的陣法,那絕對不可能!因為神畢竟是神!能夠與神鬥智也隻有同樣的神才能夠做到。所以從這方麵我便肯定了你的真正的存在。所以我便與和尚一說,才設下了當初的計謀將你的本體卡住,然後威脅你出來。事實上,如果真的要完全破解這個陣法,我要至少花費十年的心血才能成功。可是我沒有那麽多的時間,我也沒有那麽多的精力,我也很懶,所以一旦肯定了你的存在之後,我便明白隻要將你請出來,那麽問題就將迎刃而解了。現在回頭看看,我當初的決定是多麽的英明果斷啊!隻要你同意了,和尚立馬就可以進去了。嗬嗬……,如果有什麽得罪的地方,還請原諒原諒,多多包含啊……”韋草一臉的笑容,好像偷了雞的小狐狸一樣,高興得意的的衝著雞的主人搖擺著自己的漂亮的小尾巴。

一旁聽說了始末的金色的身影差點沒有氣的吐血!這個無恥的家夥,就因為懶惰才將自己恐嚇出來的!太可惡了!

“原諒你?不!我絕對不原諒你!”某個金色的身影一想到這裏立刻憤怒的咆哮起來,“我絕對不原諒你!你褻瀆了我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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