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就是來自人世間的感情,沒有經曆諸般感情的人,注定了是弱者。wWW!QuAnBen-XIaoShuo!COm這是無可非議的事實。修仙者雖然注定了一生一世要耗在修煉和太上忘情之中,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修煉者不需要感情,不需要親情。這個即使創世神也不例外。

自從老管家來到韋家之後,小丫頭便纏住老家夥,畢竟能夠有個人在這方麵與她有著共通語言實在是太難了。老爺子也分外的喜歡這種被人纏的感覺。沒有經曆親情愛情的諸般的人類感情,這個人怎麽也算不上真正的完整。

即使修煉方麵也是如此。一個人的心性直接決定了它將來的的成就。這也就是常人所說的一個人的個性決定了它的成就的道理所在。這也為什麽傳說中有些能臣誌士在第一眼看到某些人的時候通過某些談論話語便能夠決定是不是找到了真正的真命天子,並決定是不是要追隨。他們的很聰明,所以眼光很毒。他們能夠很合理的判斷事情的利弊。在修煉方麵也是如此,一個人即使他的資質再駑鈍,但是隻要他的個性百折不撓,心性很是成熟的話,那麽一些高明的山門就會毫不猶豫地收其為徒。身體的缺陷可以通過丹藥的幫助修補,但是心性以及個性卻遠遠不是那些東西能夠幫助完成的。這也是為什麽在凡塵修煉成仙的人總是要比在深山野嶺裏修煉成仙地人來強悍的奪得真正的原因。

所以修煉高超者從不放棄任何地一份感情。不論這份感情的真假,他們都是細細的品味其中地酸甜苦辣。擁有強悍地超出想象地力量的修真者已經不能被看作是人,但是它實際上卻跟本不過是有強大力量的人。無論如何本質上人類的感情並沒有被他們拋棄,而是悄悄的隱藏或者壓抑了。但是那並不是正道,正道確是順其自然。無論哪一種修練方法都是這樣。

韋草靜默的看著麵前地老者侃侃而談。還是老故事。

一個年長的老父親帶著自己的女兒單獨生活在小山村裏。可是地主惡霸看上女兒了偏偏給老人家下了套,讓老人家不得不還債將自己的女兒送去地主家當丫鬟。可是那地主卻不是好東西,強*奸了女孩,女孩不忿,自殺身亡,老人告到官府。官府反而沒有抓住那個地主卻痛打了老人家一頓,不巧正好讓剛剛進入這一關地韋草遇到了,用草藥救了老人一命。

“先生,我知道你是個有大本事的人。我也不希望您為了我去損害您的名聲,我隻要您說一句公道話,這天地還有沒有天理?”

“天理?”韋某人抬頭看了一下晴天,有是有,單是那家夥會為了一個人螻蟻一樣的生命而出來主持公道麽?搖搖頭,那是不可能的。

韋草摸了一下紛亂的胡須,對付那個可憐的地主,韋草有不下於上萬種方法,但是韋草卻很懶得管,雖然這一關的要求就是要插手人間事。可是人間的事情又豈是那麽好插手的?一個不小心,說不定所有心血白費。這世間沒有不貪婪的人,人的**是隨著時間地位的變化而變化的。所以韋草從不希望世間的人始終如一。那麽剩下的就隻是要怎麽處理這些事情,在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就是人心,隻要人心向背掌握好了,那麽剩下的就隻有順其自然了。畢竟有些東西即使有力量也不能扭轉,比如人心。人間有人間的手段,仙人有仙人的手段,韋草有韋草的手段。

在這個世界上,看著四處拉著寵物晃悠的人群,韋草就不得不感慨當年多學一些東西的好處了。”召喚術麽?”嘿嘿,這可是當年他從中原來到西方,首先學習的第二種東西,雖然說當年他沒有怎麽精研,但是現在回頭想一下,一理通萬理通。就算他掌握的一點毛皮也要比那些專門研究這些東西的人要高深許多。

如果說救人韋草並不大會的話,那麽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能夠會的。三下兩下將老人的被打斷的腿骨結好,然後隨手召喚出來三隻麋鹿樣的生物,這東西在中原地區十分眾多,性情也是溫順,偶爾用來做座騎也是很不錯的。

回頭看了一下那個大莊園,隱隱約約的神秘的仙道之氣朦朧於其上,韋某人咧嘴一笑,“這下倒有趣味了,在召喚術橫行的世界居然還有修煉道術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以鬥量。嘿嘿,對手太弱了反倒是沒有趣味了。”

那些人的確是不太弱,而且似乎很強,畢竟如果這一界的強者中,山莊裏的哪一位如果說自己不厲害的話,那麽其他的人就沒有辦法混了。仙道派第一門徒風嘯雪的名頭,可以讓那些俗稱的歪門邪道即使做夢都會嚇醒過來。雖然風嘯雪維護正義,嫉惡如仇,與那些邪道中人結下了血海深仇,也獲得了滔天的名聲,但是此人卻有一個壞毛病,十分的護短。無論是不是自己的人的錯,他都護短。雖然這個性格很要不得,但是人家強啊,後門硬,誰敢惹?不要命了?如果讓他把自己殺了,還安上一個勾結魔人的罪名,那麽就真的是死不瞑目了。反正這樣的例子也不是沒有過,在這個世界上,隻要你有能力,那麽一切都沒有問題。

當韋草留下的那一絲淡漠的龍氣衝上天空的時候,風嘯雪便已經知道了。畢竟任誰在自己的家門形成威脅都不是可以原諒的。更何況,這個人又是個還未大乘的異類呢。(龍是神獸,但畢竟不是人類)

可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他心裏卻總是有些發毛,自己的師傅總說自己還有一劫沒有過,該不是就是這個吧?心神一亂,占卜鬥數也不能用了,真的是件令人頭疼的事情。風嘯雪考慮了一下,隨手掏出一個雪白的小劍模樣的東西,歎了一口氣,依依不舍將其隨手扔到空中,五彩斑華頓時衝天而起!若是此地的修真者遇到恐怕立刻會掩嘴大叫:修真追殺令!

在很久以前,這一界出現一個大魔頭,法力通天,許多的門牌都被其滅門。為了消滅這個大魔頭,修真界上所有人組成了誅魔同盟,在誅魔同盟的一致努力下,大魔頭終於被消滅了,同時誅魔同盟也損失慘重元氣大傷。為了防止以後這樣的事情發生,同盟中人於是就對於誅魔有特殊貢獻的元老級人物發放了五色修真追殺令。隻要他們遇到了可能危及到修真聯盟的妖魔,那麽他們就可以隨時發出追殺令。此後,追殺令的針對者將遭到不死不休的追殺。沒有一個例外,即使是被冤枉了,那麽也無所謂了,誰叫你運氣差。當然,這追殺令的針對者如果被發現是北冤枉了,發出追殺令的人將遭到逐出聯盟取消一切待遇的懲罰。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麽,但是沒有了聯盟的修真者在這個世界上混得恐怕就會比一般人要好一些,甚至還不如他們,畢竟修真要花費大量的材料。而這些材料也是需要錢。

可是現在風嘯雪全然不顧了,他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他很不喜歡這種糟糕的感覺。”老爺,靈犬已經知道了對方的氣味,可以初步判定的是對方不過是剛剛返修煉出內丹的小人物,不過似乎精通藥物,根據遺留在現場的藥粉判斷那是一種很奇特的用藥手法,不過似乎效果極好。”一個穿著青色的袍子的幹瘦中年人走到風嘯雪的麵前稟報。

“那麽可以判斷他們是什麽門派麽?”風嘯雪有些擔心地問。管家彎著腰恭敬的站在原處搖頭,“可以確定不是那些大門派和那些隱派的人。”

“哦……”風嘯雪四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一下,“那麽是那個種族的?”

“回老爺,看氣息好像是龍族血脈最低賤的巨蜥蜴龍一脈。”管家依舊是恭敬的眼觀鼻鼻觀心的恭敬的站在那裏。

“蜥蜴龍?那些隻知道吃和睡得冷血動物?哼哼,那就好,那就好……風嘯雪低聲的呢喃著,漸漸的陷入了冥思。管家仿佛機器一樣靜靜的站立在他旁邊,直到他醒過來。

韋草淡淡的微笑著將老人送走,順便塞給他了一大堆的金子,臨走隻是韋某人微笑的對著滿臉皺紋的老者說:“這世界有天理,但是那隻是對強者,弱者有的隻是憐憫。”

看著身後的風起雲湧,韋某人再度微笑起來,麻煩麽?有了能力,這麽陰險的他還會怕麻煩?他不害人就不錯了,還想打他的注意,真的是連怎麽死都不知道了。

兩個手指間,一顆晶瑩的珠子在其中的流淌,這正是能夠讓那隻可憐的靈狗感覺到氣息的東西。沒想到當年隨手做的小玩意,現在居然有這個奇特的作用。

三天後,韋草被一群架著飛劍的人圍住,領頭的正是牽著靈狗的那位管家,“妖魔快快束手就擒吧!”人群放聲的囂張的大喊。天空飛舞著成千上萬的修真者,密密麻麻。

韋草笑眯眯的看著麵前的人,“你們好,第一次見麵,有什麽事情好商量麽?”

“商量?我們會和你這個大魔頭商量麽!哈哈哈……還是那個討厭的小子在叫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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