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先不管誰是vip了,晚上這邊還能洗澡嗎?”,假洋鬼子說到,輕輕一笑,還做了一個鬼臉,算是對剛剛冒失的言語道歉了。

“把飯卡擦到那打卡器裏,按時間計算熱水。”,我說到,我並沒有不開心,老實說,假洋鬼子這個人,還蠻討人喜歡的,看得出對人很恭敬。

孫豪笑了笑,說到:“要不我們給人家換一個外號吧,叫假洋鬼子多難聽。”,

“嗯,等會出來問他叫什麽名字,取一個好聽一些的外號,人還不錯。”,

“嗯,再玩會遊戲?”,

“不了,明天還要有訓練,早點睡吧。”,

···

假洋鬼子洗澡洗了得有一個小時,要不是他一邊洗澡一邊哼著歌,我們都懷疑他暈倒在淋浴間了。

直到我們都睡著了,假洋鬼子都還在洗澡,名字的事情,隻好明天在問了。

早上,假洋鬼子要上早自習,起的比較早,我和孫豪起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再宿舍了。

學校操場上,趙大山把我們集合起來。

今天的氣氛有些搞笑,我隻能這麽說了,因為趙大山竟然穿了西裝,而且是雲海校隊教練員專用的那種西裝,老土,而且照例袖標上繡著一個手工製作的雲海隊徽。

班長成了隊裏的領隊,因為她確實很霸道,管的住人。蕾亞對足球知識很有興趣,而且很善於技術統計之類的工作,她成了助教,技術總監。萌主也混了進來,用混這個字,一點也不為過,她求了班長好一會,才求的一個啦啦隊長的職務,其實就是收收礦泉水之類的後勤工作。

總之,我們雲海足球隊,終於有些樣子了。

萌主像是一隻企鵝,慢吞吞的,一扭一扭的,以一種極為滑稽的走路方式,背著一個大包,看的見大包裏麵就是雲海校隊的衣服。

“阿魯···累死我了,都沒人搭把手的。”,萌主在那抱怨了。

衣服上已經印好了球員名字和號碼,我們推開孫萌,一擁而上,找到自己的衣服,秦衝是10號,這個號碼,意味著秦衝是隊裏的主力,更是王牌。

一套衣服,裏麵是比賽服,外麵還配了一套西裝,本來比賽服是應該在球場更衣室裏準備著的,但顯然,我們雲海大學,還沒有這樣的待遇。

因為雲海大學向來是名聲在外,弱的別人都不想來打熱身賽,趙大山放下老臉,好不容易聯係到一場比賽,對手是光線大學,一個光伏企業的廠辦大學,有錢,非常有錢。

光線大學為了表現自己的闊氣,特意派了兩輛豪華大巴車來接我們,這也算是很少有的了。我們都不想給趙大山丟臉,因為他當時可是和對方主教練誇下海口了,說‘不贏你三個球以上!我就不叫趙大山!’。

搞了半天,原來趙大山也是靠激將法,耍無賴,才勉強聯係到這一場比賽,這也說明,在趙大山心中,也有夢想,那是一個關於教練的夢想,他遇到了一群天賦異稟的球員,他從我們身上看到了希望。

我們為了自己的老師趙大山,比賽完後,還叫趙大山,也是準備奮力一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