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月兒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家的樓頂上麵站著一名中年男子,微風吹過他的臉麵,但是卻給不了他任何一種感覺,那不是因為微風無力,隻是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會有任何感覺的人,而他,就是楊詡的父親——楊馳。

楊馳也看著明月,他也詠起了楊詡的那首詩:“明月明月照我臉,柔和之光仿如水。現居此處唯你我,月笑諷我是似瘋,然居唯我是獨醒……嗬嗬,你真的醒了嗎?我看你是醉得不輕了,哈哈、哈哈……”

深夜剛剛準備過去,楊詡的房門慢慢的被打開了,走進來的腳步聲很輕,輕得幾乎象輕風,他慢慢的把門給關了起來,接著走到楊詡的床變坐了下來。他像是怕楊詡被凍壞了,輕輕的把被子給他蓋了起來,他蓋得很嚴,就連一點空氣都沒有給他溜了進去。

“孩子,不是我不愛你,是你本來就不應該再回來的。”那人影說道。

過了一會,那人影沒有見到被子裏麵的人有任何的動靜就站起身子準備離開。

“爸,怎麽來了剛這麽一會你就要走啊?”楊詡掀開被子,站了起來。

那人是背對著楊詡的,當他把身子轉過來的時候,楊詡幾乎嚇了一跳。

因為這個麵向他的人是一個不僅麵目全非而且還顯得猙獰的人。楊詡看到他那尖尖的耳朵和那兩顆尖尖的虎牙就可斷定他定非人類。

“說,你是誰?”楊詡問道。

“孩子,我是你爸爸啊,你怎麽忘記了呢?”那鬼雄說道。

“不,你不是我爸爸。你隻是活了上千年的鬼雄。”楊詡說道。

鬼雄剛想再說什麽,但又被楊詡插道:“你說你是不是當年張三豐路過此地時曾教過的一個徒弟?”

鬼雄一聽,不覺得有些目瞪口呆了起來,問道:“你、你怎麽知道的?”

楊詡知道自己說對了之後,又繼續說道:“你姓楊名引,字通智,當年張三豐還給你取了個號,叫理峰,其意義就是在於告訴你在你瘋狂的時候要學會理智。你為人雖然瘋狂,但是武功卻很高。當年張三豐在這裏教過後最出色的弟子,但是你為人卻貪慕虛榮,好高騖遠。在當時,沈家有一名叫沈律的商人,他為人正直,而且聰明伶俐,雖然在武學方麵遠不如你,但是在當時的商界他卻算得上是最出色的青年人。”

楊詡一邊踱著一邊又繼續說道:“當時的慈雲村也還隻是個無名的村莊,那時的村莊窮得連病都看不起,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是每十年才換一次的。有一天,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路過此地,並在這裏住上了兩天。這裏的村民雖然很窮,但是他們卻很熱情,他們即使在怎麽樣窮還是挨家挨戶的湊合了米之後給這個遠方到來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