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波折迭起龍嘲風向來隻知道西林婉靈空間術法上造詣高深,沒想到禦風之術也是運用的這般出神入化。他運起全力遠遠的跟在後麵,卻隻能看見一個模糊的紅色影子,在前方風馳電掣的急速而去。

龍嘲風心下大奇,迅速的跟了上去,兩人都是當世的一流高手,這般急速奔行,不出半個時辰,就已出了西賀島的範圍,隻見那人影忽然在半空之中停了下來,迅速的落在一座荒蕪的孤島上,長發飛舞,遮住了她大半的臉頰,在濃烈的夜色之中隻看得到那**在外的手臂肌膚一片瑩白之色。

“既然把我引到這,還躲躲藏藏的幹什麽?現身吧!”一聲嬌詫驀然響起,龍嘲風聞聲大驚,原來這紅衣女子並不是西林婉靈,而是風雲島的聖女之一昭南。

果然一柄赤紅仙劍頓時祭出,夾帶著凶猛的火焰之力,猛然向虛無之處劈去。霎時間好像一隻咆哮的火龍一般衝昭南而起,張牙舞爪,充滿了劈天碎石的凶悍之氣。

然而,隻聽一聲破空的巨響,一道淡青光環霎時在火龍的上方盤踞而起,看起來微弱不堪一擊,可是卻有著一眾詭異之極的氣勢。隻見無數的火焰恍若漫天飛雨般衝天而起,卻在將到上空的時候瞬間下落,呈半圓形向著昭南聖女回奔而去!

龍嘲風頓時大驚,環視周圍,原來這孤島的四周不知什麽時候竟然站滿了黑衣人,分散圍立在孤島的東南西北四角,人人手中光華閃動,靈訣微掐,口中念念有詞,而在他們之上,一個淡青色的透明光圈高懸於半空之上,形成一個封閉的空間,將裏麵昭南聖女的退路完全封死。

龍嘲風暗歎一聲,自己一時好奇竟然隨著她誤入陷阱,看這陣勢絕不僅僅是夜裏找昭南聖女談話的。眼下,龍嘲風隻得繼續運起藏魂術,將自己隱藏起來,伺機而動。

“昭南聖女果然熱情似火,老朽在此恭候聖女大駕已久。鄙國馬上就要與風雲聯姻,也許將來還有機會和聖女同席而坐,共飲一杯水酒。”

隻見一個青袍老者突然自黑暗中緩緩走出,一身青色長袍,須眉花白,隻是身體看起來卻十分結實。龍嘲風仔細一看那人的長相,心中不由得掀起了巨大的波濤,久久不能平靜。

“我怎麽不知道,青丘一族什麽時候成了東勝大皇的走狗了,這還真是件稀罕事。”昭南聖女麵色沉靜,絲毫不為所動,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處境一般。

龍嘲風心中疑惑久久不能平靜,原來那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望仙港的議政大會上被焦彭一刀劈成重傷的青丘長老翁子嵐!當日對於這個頗為硬氣的長老,龍嘲風還一度頗為欣賞,若不是為他,鮫人王子寧殤也不會接受焦彭的挑戰,自己也不會為了幫他,從而出手重傷青葉劍客。說起來一切倒都是這個硬脾氣的翁子嵐長老起的頭,這麽短的時間,沒想到他不但傷勢痊愈,並且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個地方。

隻聽翁子嵐長笑一聲朗聲說道:“識時務者方為俊傑,東勝大皇一代偉才,聖女若是歸順,我可為你引薦。”

昭南聖女冷笑一聲,緩緩的舉起手中的女怒神劍,淡淡說道:“昭南雖然不是聖賢,卻仍是有那麽一點羞恥之心。像翁長老這樣不要臉皮,倚老賣老,出賣部族族人,對他人搖尾乞憐之事情恕昭南做不出來。”

翁長老眼光寒芒一閃,冷聲喝道:“不識抬舉!”

昭南聖女目光精芒閃爍,見翁子嵐猛然一動,一道青色寒芒對著自己當頭而下。漫天的青芒離火瞬間回旋鬥轉,在半空之中盤旋飛舞,光芒吞吐之間漸漸形成一隻青色的玄龜,光芒淩厲,花紋遍布,籠罩在昭南聖女頭上,竟然有著驚天的威懾之意。

昭南聖女身形霎時飛天而起,一襲紅袍好似流水,黑發飄舞,衣央飄飛。手中女怒神劍長鳴一聲,瞬間爆發出巨大的強光,一道紅色光芒衝天而起,對著那隻青色玄龜直衝而去,隻聽“轟”的一聲,漫天的青紅離火彌漫天際,巨大的光柱籠罩整個小島,就連兩邊的小島一時都幾乎要沸騰起一般。

龍嘲風哪裏想得到兩人一出手就是這樣以命搏命的打法,再看翁子嵐一掃當日對著焦彭時那種頹廢之色。威懾粼粼,殺氣浩然,充滿了驚天力量。

昭南也不示弱,隻是心念一動,**的花斑猛虎頓時發出驚天的怒吼。

那些黑衣人猝不及防下,無不身形大震,手上術法一陣晃動,半空之中的結界頓時出現了幾條龜裂的縫隙。翁子嵐大驚,心道這個時候若是讓風雲島的人察覺,任自己是三頭六臂,也不可能在這風雲最為神聖的九大聖島逃出生天,當下怒吼一聲,對著昭南聖女直衝而來。

一個玄青的能量光球霎時從翁子嵐的巨大雙錘間衝擊而出,在空氣中急速飛馳,速度之快,甚至擦出了淡淡的火花,隻見那光球越旋越大,眨眼間,就已經有人身大小,呼嘯翻飛,奔騰而來。

昭南聖女神情冷然,騎坐在花斑猛虎之上,紅衣飄飛,素顏如雪,手中女怒神劍更是威勢淩然。威勢淩淩直如盛世戰神,威勢驚人的劍氣一道一道的向著翁子嵐殺去,竟然絲毫不懼於他的能量光球,大有同歸於盡的氣勢。

龍嘲風躲在暗處,還是被兩人身上所散發的強大殺氣刮的麵皮生疼。這昭南聖女為人豪爽,決斷淩厲,頗有些男子的英武之氣。如今看她動手,更是充滿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強悍霸氣,隻見她麵如冰雪,秀眉直立,招式簡單卻實用,毫不拖泥帶水。對著成名兩千餘年的翁子嵐卻全沒有半點畏懼退縮之意,硬拚著即便是身受重傷,也要將翁子嵐擊殺。

眼見兩人就要殺至一處,翁子嵐不由得麵色大震,手上氣Lang一鬆,身體向著一旁歪去,收回了大半攻勢,這才避開了昭南聖女那迅猛絕倫的一劍。可是卻被自己強大氣勁的反噬之力所傷,上方的青色玄龜悲鳴一聲,身軀在半空之中不斷扭動,翁子嵐強吸一口氣,運起內力強行穩定住那神龜,生怕這處的打鬥驚動外麵的人。

可是還沒等他喘上一口氣,昭南聖女嬌軀一轉,一手拿著女怒神劍,一手抓著花斑猛虎的頸部長毛,又再次從上空對著翁子嵐斬殺而來。

漫天的雷火瞬間彌漫,道道碧綠色華彩噴薄而出,九天鳴鳳的清鳴之聲驀然間彌漫全場,一個虛幻的火紅猛虎的影子在半空中轟然而起,隨著這一聲聲怒吼,昭南聖女坐下猛虎的身體突然間如同彈丸一般分成了無數個殘影,向著翁子嵐俯衝而去,瞬間和昭南聖女幻化而出的烈火猛虎和為一體。

隻聽那猛虎突然厲聲嗷叫,仰天長嘶,聲音震天動地,四海沸騰。

翁子嵐大驚之下,青色玄龜霎時一陣波動。昭南聖女瞅準機會,驅虎而上,青紅長空之中,昭南聖女雙手握劍,猛然高高舉於頭頂,單足站立在虎背之上,周身真氣鼓舞,氣Lang翻湧,火紅衣衫長袍在真氣的鼓動下迎風招展,好似浴血鳳凰一般將那威勢驚天的一劍驀然斬下!

驀然間,天地倒懸,四海奔湧,整個空間的空氣一陣瘋狂的抖動,刀鋒淩厲,氣Lang奔騰,昭南聖女的身子霎時間好似一隻破碎的蝴蝶倒飛而至!

剛剛還是驚慌失措,好似無力回天的翁子嵐霎時發出一陣夜梟似的大笑!聲音淒厲有若鬼哭,漫漫長空之上,那個火紅的身影伏在猛虎身上,目光冰冷的看向翁子嵐,卻一言不發。

翁子嵐大笑道:“枉你還號稱風雲島年輕一脈第一智囊,沒想到今天竟要栽在我的手中,哈哈,天意如此,像你這樣完美的藥鼎,我若是不好好享用,不是暴殄天物了嗎?”

說罷隻見一陣長風驟然刮起,翁子嵐的衣衫在狂風中霎時分裂潰散,化成一條條細小的粉末,花白長發四散飄飛,赤身露體,醜陋的下體在空氣中霎時間暴漲,紅芒閃爍,血絲遍布,充滿了猙獰醜陋的陰邪之氣。

昭南聖女不為所動,仍舊目光冷冷的逼視著翁子嵐那瘋狂的臉孔。隻是胸口處卻微微起伏,鮮血慢慢的溢出,滴撒在深紅色的長袍上,顯得別樣的詭異。

龍嘲風心下大驚,記得那天曾聽寧殤王子說這翁子嵐修煉的碧海神功是不折不扣的童子功,可是現在看來這老頭怎麽看怎麽都像是不折不扣的色魔。難道寧殤王子記錯了?

“青丘翁長老淡定謙和,平生不進女色,你到底是誰,為何綁架白翎聖女,又為何要冒充翁長老,敗壞他的清譽!”昭南聖女聲音陰冷,好似堅冰一般,聽起來好像置身於冰窖之中。

龍嘲風卻是眉頭一皺,難道這老頭不是真正的翁子嵐?

“淡定謙和,不近女色?哈哈……”

翁子嵐突然放聲大笑,聲音淒厲,有若瘋狂惡魔。隻見他大笑道:“你說的那是以前的翁子嵐,如今,他早就已經死了!”

昭南聖女眉梢一挑,沉吟不語,翁子嵐似乎多年壓抑,今日終於得以爆發,沙啞著嗓子說道:“你們這些道貌岸然,假仁假義的名門正派,全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無恥之徒。你當你們風雲是什麽好鳥嗎?當年用惡毒的手段害了俞雷鴻,後來靠著戾天平了五域之亂,才能站穩腳跟,這些年你們為了保住自己的聲譽,保住自己在雲綢大陸上超然高貴的地位,不知道雙手染了多少的血腥。有多少不服從你們的部族小國被你們悄悄滅族屠城,虧你們還整天打著匡扶天下社稷,維護雲綢和平的幌子,簡直卑鄙無恥到了極致。”

昭南聖女卻無一點驚訝憤怒之色,冷聲說道:“想要消滅戰火紛爭,就必然要天下一統,不然天下永遠沒有安定的一天。而想要達到這個目的,就必然會有犧牲者,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又有什麽好驚訝的。”

翁子嵐冷笑一聲,沉聲說道:“說的倒是冠冕堂皇,這大陸上君主國家甚多,又為什麽偏要你們風雲以統一天下的正主自居?星軌老匹夫裝神弄鬼,最是無恥至極,偏偏就有你們這些走狗為他賣命!”

昭南聖女冷眼抬頭,寒聲說道:“整個風雲島都非是為島主一人賣命,我們隻是有自己的夢想,在為自己的夢想努力。卻不像是你,人不人鬼不鬼,背棄部族,拋棄族人,毀棄青丘一族萬古的聲譽,簡直豬狗不如!”

昭南聖女聲音猶如冰雪,充滿了寒冷的冰霜之意。語氣淩厲,麵色陰冷,毫不留情。果然翁子嵐頓時大怒,厲聲說道:“什麽部族,我根本就不是青丘族人,青丘國那群烏龜王八蛋將我們從雲綢大陸像買賣豬狗一般的買回來,然後將我們的下體割下,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然後去修煉碧海神功,作為青丘的死士。多年來受盡了屈辱,老子早就發誓,若有一天術法大成,定要將青丘一族老老小小全部以最殘酷的方式折磨致死,已解我心頭之恨!”

龍嘲風大驚,難道那碧海神功竟然是類似於葵花寶典,僻邪劍譜一類的極品?可是看著翁子嵐那**在外的醜陋的身體,又覺得一陣難以言語的奇怪,如果是那樣,這翁子嵐應該是個太監才是,為何卻是這樣的呢?

隻聽翁子嵐突然大笑道:“若不是東勝大皇,我哪能體會到這男人的樂趣。昭南丫頭,你也是個人才,若是你肯歸順大皇,一起幫著他完成大業,我今天就放你一馬,不然你隻能當我的藥鼎了。”

昭南聖女眉目清和,淩然不懼,淡笑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如何死去不過是一種方式罷了。我怎能被你這無恥之人威脅兩句就變了心思,你也太小瞧我了。”

翁子嵐冷笑一聲,長聲說道:“好!難怪就連大皇平日裏說起你來,也對你頗為敬重,不過你放心,隻要大皇娶了白翎聖女,和風雲結下這門親,將來大皇的大業必定有所成,白翎聖女母儀天下,也算你們風雲完成了一半的夢想。你九泉有知,也該高興了。”

昭南聖女自猛虎身上緩緩坐直身體,拿起火紅的女怒神劍,冷笑道:“你高興的是不是太早了些?青陽師姐!還不動手!”

龍嘲風大驚,四下看去,哪裏有青陽聖女的影子。隻見翁子嵐也是大吃一驚,可是轉瞬就知道上當,反應了過來,這時昭南聖女已禦劍而飛,手中女怒神劍衝天而起,對著翁子嵐的頭顱猛擊而下。

一道青色神光在半空中頓時幻化而出,昭南聖女奮起神威,手上女怒神劍發出驚天的威勢,身軀鬥轉,整個人有如九天火鳳,充滿了淩厲的氣勢。

坐下猛虎也隨著她左右夾擊,撲騰呼嘯,一時間竟打了翁子嵐一個措手不及!

“好!”翁子嵐厲吼一聲,青銅雙錘在半空中猛然擊下,帶動漫天的雷火華彩!雙錘猛然對擊,聲音鏗鏘,聲勢驚人,刺耳的聲音頓時響起,好似雷公振吼,霎時間就將昭南聖女身下的花斑猛虎的呼嘯聲比了下去。

隻見昭南聖女身形一挫,嘴角溢出一道鮮紅的血線,在她蒼白的臉頰上顯得觸目驚心。

衝天的雷火驚雷虎嘯長嘶遍空彌散,龍嘲風心知昭南聖女這樣絕對堅持不了多久,可是看著翁子嵐的真實實力,還有圍繞在周圍那些神秘莫測的黑衣人,就知道即便是加上自己也未必能討到半邊好處,唯一的辦法就是打破結界,通知外麵的人一同前來,才有勝算的可能。

隻見場中兩人殊死的激鬥,場外圍繞的黑衣人人人默默站立,口中念念有詞,周身真氣鼓舞,顯然正在強力支撐著那個結界,卻無人向翁子嵐看上一眼,似乎他死與不死和自己全無關係一般,而看他們的衣服竟然和當初第一次見到雲石銀時所穿的一模一樣,當下一個大膽的念頭驀然湧上心頭。

隻見一陣陰風閃過,龍嘲風霎時好似一抹幽魂一般飄蕩而去,不帶起一絲微風,悄無聲息的接近一個看似領頭的黑衣人。

風雲島地處奇特,越發接近島心的玄天明府,要施展術法就越發困難。所以這麽一會的空間結界的支撐,就已經讓那些黑衣人感到頗為吃力。他們不由得打心底怨恨起翁子嵐來,若不是主人說讓他動手殺了昭南聖女,自己早就出手。聽著這白癡囉裏囉嗦,恨不得一掌將他拍死。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耳邊響起:“你們來這裏幹什麽?翁子嵐這人怎麽能相信,若是壞了大事誰來擔待?”

那人先是一愣,但馬上便想起了這個聲音是屬於誰的,那就是東勝暗影部隊第一殺手玉姬子。玉姬子曾先他們一步走入風雲,可是卻在翠微島上被神靈使所殺,為這件事情,隊長曾大為光火,怪他們沒有及時去接應,沒想到那不男不女的家夥竟然沒死,想到他竟然能在重傷神靈使的情況下保得性命,不由得一陣膽寒。

連忙傳音道:“計劃被冥域王子龍嘲風搗亂,隊長吩咐我們將白翎聖女搶回去,再殺掉昭南聖女,隻是隊長大人特別吩咐,我們自己不可動手,由翁子嵐動手,事後也好推脫。”

龍嘲風學著雲石銀的聲音啞著嗓子說道:“不錯,這樣風雲島必定大亂,碧海神功一旦泄露,青丘國和風雲島必定開戰,東海大亂,我們就有機可乘了。”

其實龍嘲風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麽大計,可是卻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蒙騙下去。

可是那黑衣人聽了卻大吃一驚,這個計劃是在玉姬子走後才臨時決定的,沒想到他竟然和隊長說的完全一樣,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陣畏懼之情,自己以前還一直對玉姬子居於自己之上,占據東勝第一殺手的美譽而感到氣憤。認為他的術法比不上自己,無非在於使毒高明,又有些運道,今日看來他的確是有自己獨特的能力。不得不心服口服。

龍嘲風哪裏想到不過是這麽幾句話就讓他諸多感慨,心道這夥人應該也是東勝的殺手,直接受命於那個所謂的隊長,那麽就絕對不可能知道過多的事情,他們到這裏是受命追拿白翎聖女,擊殺昭南聖女,那自己就給他來個胡說八道,顛倒乾坤,看他翁子嵐怎樣應付。隨即啞著嗓子沉聲說道:“白翎聖女至關重要,你們將她藏在哪裏?”

那黑衣人一愣,隨即答道:“由小四、小七、十三先行帶著她去西黑草原的龍野沼澤躲上一陣,等我們處理了昭南聖女再一起去將她帶回去。有十三在,您就放心吧。”

龍嘲風心道老子哪裏知道十三是個什麽東西,隻得沉聲說道:“可是我剛得到消息說風雲的星軌島主帶著九大弟子,一同前往西黑草原。而冥域的王子龍嘲風也帶著部下親隨秘密到了西黑草原,倉木山的鯨鯤駕駛木蘭方舟將他們連夜送到了望仙港,龍嘲風似乎也對白翎聖女誌在必得,你們想想,可有誰泄露的消息?”

那人一愣,隨即麵色震怒,急忙傳音道:“我說我們怎麽找遍了全島,也沒有星軌的半個影子,他的那群弟子也一個都不見。原來是到西黑草原上等著我們,可是我們當中怎麽可能有人泄露消息?”

龍嘲風繼續引誘他道:“我也在奇怪,為什麽我當初剛到翠微島就被龍嘲風追上,差點死在他的手上。我們自己人自然不會有什麽問題,可是別人就不一定了。”

黑衣人麵色一淩,向著仍在和昭南聖女纏鬥在一起的翁子嵐說道:“翁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