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斬峽之行總算是取得了一個讓龍嘲風滿意的結果,怨靈珠已經跟他融合了,他隨時都可以把怨靈珠分化出來。鑲嵌在他額頭的怨靈珠可以把生靈域中的陽氣轉化成利於龍嘲風吸收的陰氣,有了怨靈珠的幫助,龍嘲風已經不再受到豔陽影響了,即使在日正當午時,他也能發揮出百分百的實力,再加上層次的提升、怨靈部落的投效、屠龍刃的獲得、毛僵的煉製、跟收取米修斯的靈魂,龍嘲風覺得今天簡直就是他的幸運日。

菲列撒都希望龍嘲風跟他一起返回怨靈部落的駐地,但被龍嘲風一口回絕了。怨靈部落對於龍嘲風來說是難得的打手,但同樣也是一個巨大的麻煩,龍嘲風可不想剛來到生靈域沒兩天就被逼到人人喊打的位置上,所以他隻是問明了怨靈部落的所在位置,然後稱現在時機未到,當他實力強到可以**神域眾神時自然會去找他們。

對於菲列撒都提出的派幾名撒都跟千名戰士追隨護衛龍嘲風,更是被他一口拒絕了,怨靈部落的戰鬥方式太有特色了,隻要他們一動手就會被人看出底細,不跟人交手的話,他們的跟隨又失去了意義,最後龍嘲風運用靈術製造了一麵傳音石交給菲列撒都並告訴他用法,言明自己有事情會通過傳音石來通知他,龍嘲風的心底已經打定注意,要把怨靈部落當成一枚暗子來使用,絕對不讓人發現他們跟自己的關係。

羅圖雖然化身成為毛僵,但實際戰鬥力連一般的紫僵都趕不上,原因隻有一個,別的僵屍都是在陰氣濃鬱之地吸收了千年萬年才轉化而成的,光憑生死簿跟匯陰法陣造成的羅圖,級別雖然達到了毛僵,但是體內卻缺少足夠的屍氣,就像一個嬰孩在一夜之間長成大人,本來雄心勃勃想作一番大事的他,卻發現自己體虛無力,連個強壯點的兒童都打不過。為此龍嘲風又把羅圖扔進了往生大陸中的柏林山穀,龍骨祭壇聚來的濃鬱冥氣,相信有一個月的時間,羅圖就可以獲得跟他等級匹配的戰鬥力。

在怨靈族人恭敬的拜送中,龍嘲風帶領大紅袍九人離開劍斬峽返回拉夏之光。然而當回到那間訂好的旅館時,卻赫然發現董情連同兩名留守騎士一起失蹤了,並且在現場還明顯有打鬥過的痕跡。

這情況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雖然龍嘲風沒有過多言語,但大紅袍等人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暗湧的憤怒和凜然的殺氣。

“殿下這裏發現了一封信函,上麵署名是給您的!”機伶的賴爾最先發現了一封壓在窗台盆下的信件,然後恭恭敬敬的捧到龍嘲風的麵前。

“嘲風閣下:與君相識雖僅一日,然荊棘城一戰,閣下智計百出,讓吾心向往之。令妻跟君兩名侍衛已經受我相邀到光輝城小住數日,若閣下也能來一聚,則雲不勝榮耀,吾在光輝城候君十日,君若到燒信為號,君若不至杜鵑啼血!步蹬雲敬上。”賴爾剛剛閱讀完信件,信紙之中突然暴起一團罡氣風暴,罡氣席卷之下大紅袍幾人都重重的被擊飛出去,唯獨站在風暴中心的龍嘲風反到什麽事都沒有。

龍嘲風臉上的顏色忽青忽紅,信上的文字寫的有些晦澀,但是並不難讓龍嘲風理解到信中含義,步蹬雲竟然能在信上遺留罡氣,並且恰到好處的在龍嘲風剛看完就爆發,罡氣風暴可以把大紅袍九人擊飛出去,卻又不傷損龍嘲風分毫,這份控製力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

大紅袍九人很快又靠攏了上來,隻是一個個腳步虛動,大紅袍走到龍嘲風的身邊輕輕開口說道:“殿下,通過步蹬雲在信上遺留的罡氣來看,他的實力似乎比上次提生了許多。光輝城是天方帝國的都城,一個寂滅國的軍團長怎麽會在天方國的都城等咱們?我看這裏一定有問題。”適才他就站在龍嘲風的側後方,信上寫的內容已經統統被他看在眼裏。

“步蹬雲搞出這麽大的動靜,其目的就是向我示威,我當然知道這裏麵有問題,可是他抓了董情、威廉跟戈萊,就算是看清前麵就是個大坑,我也得去!我推測他中計受傷很可能是在演戲,細想想他一個雲綢大陸的棄民能在浮萍大陸上混的風生水起,這本身已經很說明問題了,樂極生悲,我有點太小看天下英雄了!這個步蹬雲約我去光輝城是懷著一定目的,董情他們應該不會有危險,如果步蹬雲想要我命的話,大可以在這裏埋伏殺咱們一個措手不及,看來所有的一切都應該跟光輝城有關了。”龍嘲風悻悻的說道,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栽的第一個大跟頭,也讓他第一次開始正視這個世界的強者。

光輝城距離拉夏之光足有一千多公裏,騎快馬奔馳的話三天可抵,步蹬雲留給龍嘲風的十日之約在時間上還是很寬裕的,但是龍嘲風卻決定自己先行一步,命大紅袍他們準備駿馬良駒隨後趕去,然後他們在光輝城中會合。

龍嘲風身為鬼魂本身就具備飛行跟瞬移的能力,如今已經升到了三品夜叉級別,夜叉在陰間又稱“遊神”速度之快自不待言,千裏之地瞬息可至,龍嘲風想了一下,自己等人在劍斬峽中隻不過耽誤了半天功夫,就算自己等人前腳剛走,後腳董情他們就被抓住,步蹬雲帶著他們也斷無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去到光輝城,以自己的速度很可能在半路上遇到他們,就算自己與他們走的不是一路,也可以在光輝城門處印上秋毫符,到時候除非步蹬雲他們不從城門走,否則自己一定可以察覺。

不到一個時辰,龍嘲風就來到了光輝城,就這還是因為他這一路上放慢速度搜索步蹬雲蹤影所致,否則的話他至少可以再快一倍。

光輝城不愧是天方帝國的都城,城市麵積比起拉夏之光大了一倍,城內擁有人口三百多萬,設有東西南北四處城門,龍嘲風利用藏魂術隱藏身形後,繞城轉了一圈,在四處城門旁都印上了秋毫符,又用障眼法遮住了四道符咒的痕跡,完成這一切後,龍嘲風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進了光輝城中。

那封步蹬雲寫下的信函,龍嘲風已經交給大紅袍他們攜帶了,他能感覺出那封信上有著強烈的波動,隻要自己揣著它就會被步蹬雲掌握行蹤,所謂進城後燒信不過是把這種波動變得更明顯罷了,他讓大紅袍揣著那封信,就是想要起個聲東擊西的效果。

該作的準備自己已經作了,龍嘲風知道有些事情就算是急也沒用,所以幹脆放鬆心情在光輝城的大街上遊蕩也順便了解一下城內的地形。

如今已是掌燈時分,龍嘲風總算知道了這裏為什麽叫做光輝城,成千上萬道彩光突然在城內依次亮起,讓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片光的海洋之中,那種迷離的色彩讓人幾乎有種置身仙境的感覺。

把一座擁有三百萬人口的大城完全點亮,讓整座城市日夜都沐浴在光輝之中,所需要的花費何止巨資,整個浮萍大陸上也隻有天方這個薪俸光明的國家能施展如此大的手筆。

龍嘲風一身貴少打扮,為了不讓人發現他的怨靈珠是直接鑲嵌在額頭上的,他在額頭上綁上了一條海藍緞帶,看上去就像是緞帶上鑲嵌著一顆拳頭大的寶珠一樣,再加上人長得邪異俊俏,一路上已經不知道收到了多少女子拋出的媚眼,如果還是當初那個在街頭討生活的金手指,可能會順勢上前搭訕,但是現在的他已經今非昔比,這些庸脂俗粉已經再也入不得他的法眼了!

他此時的全部心神已經完全放在了夜市上的各種小吃上,他如今已經達到了夜叉境界,可以享受人間煙火了,他可以充分的享受食物的滋味,那些吃到腹中的食物立刻會被他的身體消化成陽氣,然後在身體中循環一周後轉化成可供吸收的陰氣,有了額頭上怨靈珠的幫助,食物一進他的腸胃就立刻被轉化吸收,這也使得龍嘲風無論吃多少東西都沒有撐的感覺。

此時的龍嘲風拎著一隻烤得金黃的羚羊腿,另一隻手中抱著一小桶麥酒,啃口羊腿喝口麥酒,哪裏還有一點貴少的氣質,怎麽看都像是一個野蠻部落的土番,惹得大街上人人側目,別人怎麽想龍嘲風管不著,對他來說隻要自己高興沒有什麽不可以的,這個世界條條框框的規則約束不了他這個無法無天的鬼魂。

“嗯,這羊肉味道真不錯,還是野味吃著香甜啊,麥酒也不錯,少了工業汙染跟各種添加劑,連酒也變得這麽香醇,不錯……真是不錯。”龍嘲風最擅長的就是把一切不開心都深深埋在心底,當年他父母身死時,他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中三天不吃不喝,可是三天後他又像個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玩玩,誰又知道他把哀傷都深深埋在了心底。

“小妞,來笑一個,給大爺樂嗬樂嗬!”一個猥瑣的聲音傳來,讓龍嘲風一口麥酒差點噴了出去,這麽經典的台詞突然出現,讓他的精神驟然一震,扭頭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十幾個麵容猥瑣的混混正包圍著一個身披黑色長袍的光頭美女,在天方國中一向以白色為貴,黑色被視為肮髒不潔,龍嘲風在街上逛了這麽久,這個光頭美女是第一個穿黑袍的,不光穿黑袍,在他的手上還戴著一副銀亮的鐐銬,坐在一個臨時搭建的糕點屋中品嚐精致的美食,對於她身邊那些叫囂的大漢根本看都不看一眼。

“媽的,大爺給你客氣你卻當成福氣,看你一身黑袍是不是寂滅帝國派來的奸細,如果你從了我,那麽我風狼保證,今後在光輝城裏你絕對可以橫著走,否則的話我就把你抓進大牢再好好**,我的大哥可是巡檢司的隊長。”說這些話的同時,那個自稱風狼的混混頭拿眼朝周圍掃了一眼,那些與他目光接觸的行人一個個畏懼的低下頭,顯然這個叫風狼的家夥在這裏確實有點勢力。

輕輕的搖搖頭,龍嘲風知道這個叫風狼的混混可能要踢倒鐵板了,這個黑袍女子給龍嘲風的感覺很奇怪,雖然她看上去動也不動的坐在那裏,但是在龍嘲風的感覺中,卻發現她的身影時隱時現,好像一會存在一會消失,明顯這個女人不簡單,最少她不像看上去那樣的柔弱。

不過龍嘲風可沒準備留下看這份熱鬧,可就在他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識海中忽然炸響一個“定”字,而接下來他的四肢便不再聽自己的使喚了。

龍嘲風心中大驚,他不清楚對方使用的是何種法術竟然能鎖定鬼體,更不清楚對方的意圖所在。

龍嘲風思量的同時,那絕美女子也有了下一步動作。隻見她伸出戴著鐐銬的手掌往前輕輕一點,那些本來擋在身前的混混瞬間都像煙霧一樣被風吹散了,沒有尖叫沒有混亂,就像他們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女子緩緩起身,就像是一朵緩緩綻放的鮮花,並且它的顏色是那樣美麗,當花朵完全綻放後,從中走出的女子就像一個聖潔的女神,讓他們幾乎產生一種想要頂禮膜拜的感覺。

“天然媚惑?”龍嘲風帶著滿腔驚詫,看著那個帶著一股妖豔美麗的女子一步步走到自己身前,他的心瞬間劇烈的跳動了起來。雖然鬼體被鎖定,但靈識還能運轉,對方的強大根本無法用龍嘲風已知的階位來衡量,這女子無疑是他目前遭遇的最強者。

“你竟然不屬於這個世界,哦,確切的說你竟然不屬於生靈域,你的實力這麽弱小,是怎麽跨越空間堡壘到達這裏的,可以告訴我嗎?當然,作為你告訴我答案的獎勵,我讓你看一下我真實臉孔怎麽樣,要知道在這個生靈域中還沒有一個人有這種榮幸可以看到我真實的樣子呢!”隨著這個女子的話說完,她的臉孔突然變了,看到她變化後的臉孔,龍嘲風驟覺腦中“轟”的一聲。其實女子的麵目隻是作了一個小小的改變,但就是那小小的改變卻造成了天差地絕的效果。

此時出現在龍嘲風麵前的少女,頭上已經長出了纖長烏黑的頭發,發絲不停的舞動下發出一溜溜烏光,他總覺得對方的頭發有點奇怪於是凝目望去,一瞬間好像是一盆涼水當頭澆下,龍嘲風對於這個女子的一點遐思因為窺探到了她頭發的奧秘已經完全消失了。那些舞動的哪是青絲頭發,而是一道道細細的空間裂縫,這個神秘女子竟然能控製空間裂縫在她頭上組成頭發,這種力量簡直達到了恐怖的程度,被那些像頭發的空間裂縫切割一下,就算巨龍也會被切成碎塊。

“喂,我已經讓你看到我的真麵目了,你是怎麽來的告訴我啊!”少女有些不滿的嘟囔道。

“咯咯咯咯……”龍嘲風想開口,卻發現自己的牙齒不斷的在打架。

“你很怕我嗎?要不你的牙齒抖什麽?”少女說著把一張美麗的臉孔向龍嘲風貼近過去。

“咯咯咯咯咯咯……”隨著少女接近,她腦後那些可怕的頭發也在接近,龍嘲風的牙抖的更厲害了,他跟少女的實力比簡直就像是螞蟻對巨龍,龍嘲風很清楚自己的身軀隻要被對方的發絲切中,靈魂就會立刻破碎。

“你很可惡哦,知道嗎?還沒有人敢這樣無禮的對待我索拉殿下,我生氣了,作為對你的懲罰,我就讓你去深淵地獄感受一下那裏的血與火吧。”那個絕色少女翻臉像翻書一樣,突然兩手用力的一陣揮舞,一道漆黑的次元門驟然從龍嘲風的背後出現,一股強烈的吸力傳來,龍嘲風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被吸了進去。

“哼,在我索拉殿下的麵前還想隱藏秘密,我看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我就跟你進深淵看看你有什麽手段從那裏逃出升天。”那個自稱索拉殿下的一邊喃喃自語,一邊也閃入次元裂縫……

………………

魔域,它的大部分色彩是紅與黑,這裏生存著大量的魔獸魔物,如果它們被放到生靈域中足以造成人們的恐慌,但是在這裏它們位於食物鏈的最底端,是隨時都可能被捕殺的對象,魔域是一個充滿殺伐跟暴虐的地方。

漆黑的嗜魂山上聳立著一座巨大的城堡,那就是整個魔域的王者,撒旦魔帝居住的地方,此時的魔帝城堡中,撒旦魔帝正在怒氣勃勃的發著脾氣,他的每一聲巨大吼叫,都讓整個城堡都劇烈的抖動起來。

“索菲亞你來告訴我,你的哥哥索拉到底去了哪裏,真是氣死我了,身為魔域的繼承人,索拉竟然不學執政之道,反倒屢屢溜出去玩,抓回他後,我一定要……”身高三米的撒旦魔帝暴跳如雷的吼叫,在他麵前是一個跟龍嘲風遇到的那個索拉長得一模一樣的光頭女孩,隻是她的雙手上並沒有帶著那副銀亮的鐐銬。

“你要怎麽樣啊?”一個溫柔的女聲,突然從撒旦魔帝的身後傳來。

撒旦魔帝的滿腔怒火瞬間像是被一盆涼水澆熄,他慢慢轉身,像一個見到主人的小狗一樣,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一個身高僅到他胸口的女人麵前,單膝跪地說道:“領導,你怎麽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好讓我到門口去接你,怎麽樣?去魔霧之海玩的還愉快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拿那對碩大的爪子在女人的肩膀上輕輕的拿捏著。

“我要是不回來,你還不上天了,你知道我是多辛苦才生下了索拉跟索菲亞,你不好好疼愛他們,還總是嚇唬他們,索拉回來你要怎麽樣,你說啊,你給我說啊!”這個出現的女子顯然就是撒旦魔帝的妻子,無邊魔域的魔後!她的樣貌跟索拉、索菲亞有七成相似,最不相同的就是她有著一頭烏黑的秀發,不過已經盤成了雲鬢,她的歲數看上去跟索菲亞差不多,站在一起跟姐倆似的,此時她那潔白的纖指已經戳到了撒旦魔帝的頭上。

“我要怎麽樣還用問嗎?當然是跟索拉認錯了,我這個當爹的嚇唬自己兒子認錯是應該的,領導,你在魔霧之海趕回來一定很辛苦了,先到房間休息一下,我一會過去幫你做個全身按摩怎麽樣。”那根在他眼前晃動的纖細手指,就像一根伏魔棒般,撒旦魔帝不光氣焰全消,甚至連冷汗都流淌下來。

“這樣還差不多,有點當爹的樣子了,好了我先回去休息了。”魔後說完之後轉身飄遙的離去,在目送她的背影消失之後,撒旦魔帝長長出了一口氣。見到大殿內還有一眾侍從正看著自己,他立刻從地上站起來,有些惱羞成怒的吼道:“看什麽看,本王的個子比較高,跪下來高度正好跟魔後交流,告訴你們,別以為我怕魔後,我這是在大廳廣眾之下給他留麵子,其實在沒人的時候都是我在教訓她!”

“你說什麽,給我留麵子?”一聲憤怒的嬌呼在撒旦魔帝的身後發出,那個本來離去的魔後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回來了。

撒旦魔帝的那張通紅的麵孔瞬間變的蒼白無比,拇指大的汗珠從他頭上滾落,他一轉身“撲通”一聲雙膝跪在地上,對著魔後說道:“我說夫人以後要教訓我,就一定要在大廳廣眾下,千萬不要給我留麵子!在撒旦心中夫人永遠是我的領導。”

“我回來是告訴索菲亞出去把她哥哥找回來,正好聽你在這裏發豪言壯語,好,我回房了,一會我等著看你在怎麽在沒人的時候教訓我!”說完這句話後魔後頭也不回的走出大殿。

“這次被你們害死了!”撒旦魔帝看了一眼大殿侍從,苦澀的說了這麽一句話後,隨後急匆匆的向著魔後的背影追去。

“哼,有母後撐腰我怕你啊!嗯?深淵地獄有什麽好玩的?不管了,去找他!”說完這句話後,魔域公主索菲亞一伸手,麵前的空間突然被撕開了一道漆黑的裂縫,她邁步走了進去。

魔帝跟公主統統消失了之後,魔帝的大殿中驟然響起了一陣壓抑已久的笑聲,魔帝撒旦的懼內之名跟他的強大一樣被魔域廣為傳頌,傳言中撒旦是魔域曆史上第一個患有‘氣管炎’的魔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