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娜一抬頭猛然看到龍嘲風那雙清亮明朗的目光跟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愛麗娜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龍嘲風是懷裏,而自己的四肢正絞纏在他的身上,整個人以一種曖昧非常的姿勢側騎在他的身上,自己身上的衣服本來就已經被瓊斯扯的破爛不堪,全憑那件從攆車上撤下的錦布做成披風樣子遮掩身軀,如今那件披風早就滑落地上,自己近乎赤身**的跟對方絞纏在一起。

愛麗娜立刻用力的推開龍嘲風掙紮著從他懷裏爬起,就在爬起的瞬間,她本來位於胸口的碎裙布也驟然碎裂開來,兩座尖翹飽滿的酥胸驟然彈跳的蹦了出來,愛麗娜立刻“啊”了一聲,動作敏捷的雙手抱膝把身體卷曲到一張角落的沙發中。

“看你長的瘦瘦弱弱的,已經被封住了魔、武還那麽有力氣,我昨晚就醒了,可是整個人被你緊緊抱住,我又怕掙動會影響的你的睡眠,結果就這樣睜著眼睛被你摟了一夜,現在渾身都僵了,不過被美女投懷送抱的滋味兒真不錯,你身上透著一股奇異的幽香,肌膚又比綢緞還光滑,還真是讓人回味無窮的巨大享受啊。”龍嘲風臉上露出一股沉醉神情悠悠說道。

本來就窘迫萬分的愛麗娜,聽到龍嘲風的話後,銀亮的淚水立刻從她的臉頰上滾落下來,一看到愛麗娜哭了,龍嘲風突然有點手足無措,急忙在《通靈寶鑒》中取出了一件自己的長衫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在她耳邊不停的講著笑話想要逗她開心,結果他講的笑話沒有讓愛麗娜開心起來,她反倒被他那副慌亂的樣子逗笑了。

愛麗娜被龍嘲風的表象所惑,以至於沒有看到龍嘲風眼中一閃而過的狡色。

龍嘲風生前是組織中有名的情聖,多少純情少女都倒在了他的花言巧語下,他還曾經寫出了一本《愛情三十六計》,在他所在的組織中被廣為推崇,為了讓愛麗娜的身心都屬於他,一見麵龍嘲風就對她故作冷淡,讓她有種孤立無援的感覺,順帶的解去她的警惕心,又在睡前拋出了會送她回家這個引子,在愛麗娜從他懷中醒來時更故意用話使她感覺委屈進而激哭她,在打破她脆弱的心理防線後,龍嘲風又故意裝作笨拙的哄她。

這是他前生得來的經驗,女子會把-關心自己的男孩偶爾表露的笨拙看成可愛,這一切看似簡單自然,可是誰又能知道,龍嘲風在短短的一瞬間就接連施展了“欲擒故縱”“投其所好”“隔岸觀火”“乘虛而入”四個連環計策,這才成功把他的身影悄悄印進了愛麗娜的心中。

“喂,你說要送我回家,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愛麗娜突然想起了睡覺前龍嘲風說的話,立刻急切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連對一個紈絝子弟許下的承諾都會兌現,又怎麽會欺騙你呢?”龍嘲風看著愛麗娜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對瓊斯許下承諾是因為你日後打算繼續算計他,養肥了殺的道理我還懂,那對我呢?你到底存了什麽心思,還不趕快給我老實交代。”愛麗娜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放到了龍嘲風的耳朵上假意作勢一扭。

“哦疼,疼……疼……老婆大人手下留情啊,小生的耳朵快要掉了。”龍嘲風故意配合的呲牙咧嘴說道,天知道以他身體強悍程度,就是被老虎鉗子夾一下都不會有感覺。

“討厭,誰是你老婆,不要避重就輕,趕緊給我老實交代!”龍嘲風的一聲老婆,立刻讓愛麗娜小麥色的臉頰上浮現了兩許紅暈,她驟然感覺到自己跟那個可惡的家夥顯得太親近了。

“跟你實說吧,我正在建造一個祈願祭壇,材料已經被我收集了大半,如今還欠缺的就剩下十塊雞血石、十塊靈犀石跟一顆芮拉達之眼,皮特如果依約送來雞血石跟靈犀石,那麽我的祈願祭壇就隻差一顆芮拉達之眼了!你既然說隻有洪荒大陸才有芮拉達之眼,那這趟洪荒之行已經是勢在必行了,送你回家不過是順道而已,如果不是我不放心你離開我的視線,真不想帶你回洪荒大陸,我怕啊,怕我們一起去,而回來時卻就剩我自己。”龍嘲風說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股落寞的神情。

“那你不能也留在洪荒大陸嗎?”愛麗娜看到龍嘲風臉上的落寞,心裏充滿了開心與矛盾,脫口說出這句話後立刻覺察出了其中的語病,本來還沒褪下的紅暈變得更重了,此時的她絲毫沒有發現龍嘲風低垂的雙目閃動的是動人的光輝,哪有一點落寞的樣子。

“不可能,我並不是屬於這個生靈域的人,不論是浮萍大陸還是洪荒大陸都不是我的久留之所。”龍嘲風語帶滄桑的說道。

“你是冥域中人?還是冥域皇族?”愛麗娜突然想起了龍嘲風說過他傳授瓊斯的迷心訣是冥域皇族秘術,再聯係大紅袍他們都稱龍嘲風為殿下,頓時驚詫的問道。

龍嘲風輕輕點了一下頭後,悠悠的說道:“我的父親就是冥域的佑伽冥王!”聽到龍嘲風的話後,愛麗娜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麵前這個讓自己頗為心動的男子竟然是冥域的王子,愛麗娜她們黑妖精一族的守護神靈就是冥月女王,而冥月女王正是佑伽冥王麾下四大冥帥之一,如果這個男人真是冥王之子,冥月女王都等於是他的下屬,而她們這些受冥月女王庇護的黑妖精一下就變成了他奴仆的位置。

“怎麽能證明你說的話,用什麽來證明你冥王之子的身份。”愛麗娜咬著下唇,看著龍嘲風淒聲問道,她怎麽也不能相信龍嘲風說的這個身份,如果對方所說是真的話,那麽她跟龍嘲風的身份上就存在著巨大的差距,她這個黑妖精公主在冥王之子的光環下,也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奴仆頭領罷了。

“這個就是冥域至高的象征,我父王從不離身了冥神令,黑妖精一族也屬於冥域的附庸,你們族中的典籍上應該也有關於冥神令的記載吧。”龍嘲風一邊說著一邊把頭上夾的《通靈寶鑒》取了下來,放在了愛麗娜的麵前。

愛麗娜顫抖的剛想伸手去取“冥神令”一觀,突然她脖頸上帶的月牙型黑晶項鏈發出幽暗的光芒,一股龐大的威壓傳來,讓愛麗娜當場有一股想要窒息的感覺,可是這股龐大的威壓,散發這股威壓的正是愛麗娜頸上的項鏈,這股威壓一接觸到《通靈寶鑒》,一道金光立刻從《通靈寶鑒》上放射出來,整個黑月項鏈都在金光下強烈的顫抖,不斷散發一股股臣伏的信息。

在冥域的一處充滿藍色亮麗光澤的花園中,一位身穿玄色長裙的女子端坐於此,她的臉孔一直罩在一層朦朧的霧氣之下,以至於讓人根本無法看清她的容貌,她的目光一直投射到了冥域的夜空深處,半天之後突然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冥神令的波動竟然從生靈域中傳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還是去稟告陛下吧!”最後一個字從嘴裏吐出之後,那個神秘女子已經直接在花園中消失了。

在龍嘲風的揮手之下,《通靈寶鑒》上的強烈金光已經消失不見了,他低頭望著癱坐在那裏的愛麗娜輕輕的說道:“現在,你信了嗎?”

愛麗娜雙眼茫然的望著他,不經意的輕輕點了點頭,龍嘲風的頭突然間低了下來,重重的吻在愛麗娜絳紫色的雙唇上,愛麗娜的雙眼先是迷茫,緊接著越來越亮最後竟然變得跟天上的星辰一樣,她的雙臂也情不自禁的摟在了龍嘲風的脖子上,在一瞬間她忘記了一切,完全沉浸在強烈的甜蜜之中,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愛原來可以來的這麽猛烈。

“不要管什麽黑妖精族的公主,什麽冥王之子,在我的眼中你就愛麗娜,魅力無雙的愛麗娜,而我就是龍嘲風,讓那些擋在我們之間的身份統統見鬼去吧!”龍嘲風用力抱起愛麗娜,霸氣萬分的說道,愛麗娜甜蜜的把身體埋在了龍嘲風的懷裏,臉露羞澀的輕輕點了點頭。

“殿下,有幾個在這附近探頭探腦的獵人被我們抓住了,詢問後知道他們是被您洞中發出的金光引來的,他們還以為山上出現了什麽寶貝!請問殿下要如何處置這些人。”一塊山水屏風格擋在了洞口,大紅袍就站在屏風後麵向龍嘲風恭敬的報告著。

“還好不是夜晚,要不然冥神令的光芒還不把光輝的人全都引過來,他們既然有著強烈的好奇心,就要為他們的好奇心付出代價,當初對付瓊斯的辦法就不錯,你再去挖幾個地穴把他們放進去,再往洞裏扔一些吃的東西,等咱們跟皮特交易完再放他們走,他們經過這次教訓以後好奇心應該不會那麽強烈了!”龍嘲風淡淡的說道。

聽到龍嘲風的話後,大紅袍立刻答應一聲後轉身離去,整個洞穴立刻又變成了清淨甜蜜的二人世界。

皮特對瓊斯這個獨子確實寶貝的要命,隻是第二天的半晚,洞穴的牆壁上已經傳來他一切準備妥當的消息。在龍嘲風的示意下,賴爾在給皮特的回信上寫著:把金幣、寶石堆放在皮特府中的空地上,等龍嘲風一個時辰後去取,而瓊斯也會在他拿到財寶的時候放回去。

一個時辰後,龍嘲風來到了法務大臣皮特的府第,並且在皮特公爵目瞪口呆中,花了半分鍾把那座金山跟兩種寶石移到了他頭上的寶典中,讓龍嘲風比較滿意的是皮特大公爵並沒有在這件事上做任何手腳,顯然是怕他的寶貝兒子受到傷害。

當天夜裏瓊斯就回到了公爵府,而他一回府第之後則馬上將父親拉進了密室一頓詳談。光輝城中各個勢力的眼線都不清楚這對父子在談些什麽,不過在那次談話結束之後,皮特公爵卻突然出麵解除了跟“毒牙”“陰影”兩個殺手組織的協議,所有人都清楚,這兩個殺手組織本來是他打算請來對付綁架他兒子的凶手的。

但是兩個殺手組織跟皮特公爵解除了協約之後,卻依然各派出了幾十名組織中的精銳殺手去刺殺龍嘲風等人,他們為的當然是皮特公爵那付出的巨額贖金,可是這些殺手最後沒有一個人能活著返回所在的組織,誰也不知道在他們身上發生了什麽,人們隻知道他們失蹤了,伴隨他們一起失蹤的還有光輝城郊外的一處小山丘,而各痛失了幾十精銳殺手的“毒牙”跟“陰影”則驟然從一流殺手組織降為第三流的組織。

而那個在森林妖精拍賣會上大出風頭,又綁架了法務大臣公子的一幹人等卻突然從天方帝國蒸發了,許多懷著這樣或那樣秘密尋找他們的人都隻能無奈的接受這一事實。

一條長百米,高三十米的巨大貨船行駛在波瀾壯闊的大海上,桅杆巨帆上一個巨大的金色算盤,標著它是屬於馬內遠洋公會的貨船,大多數人都隻知道馬內遠洋公會是最大的海運商會,但是隻有極少數人才知道,馬內遠洋公會不光是第一海運商團,而且還是第一遠洋走私集團。擁有龐大護衛隊的它,還經常客串一下海盜,總之一句話,馬內遠洋公會是真正的海上霸主。

龍嘲風抱著身穿披風的愛麗娜,站在這艘被命名“巨鯨號”的船頭上,感受到迎麵吹拂來的海風,他一時間似乎還真找到了點泰坦尼克的感覺!呸、呸、呸,龍嘲風突然在心裏連呸了三口,他可不想這艘巨鯨號跟泰坦尼克一樣沉沒,跟愛麗娜來個生離死別當然就更不想了,不過想到自己本質上還是個鬼魂,確實跟愛麗娜陰陽相隔,真還有點人鬼情未了的意思。

愛麗娜卻沒有像龍嘲風那樣,想著那麽多複雜的東西,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現在她的眼裏隻剩下龍嘲風一個,在這一刻是否回洪荒大陸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隻要能跟龍嘲風在一起,就算是兩個人一起呆在一個孤島上,她也會甘之如飴。

頹廢十人組呈半月狀隊形散開,把龍嘲風二人護衛在隊伍中間以確保不會有人打擾到他們,如果是一個修為高深的人,就可以看出在他們十人之間竟然有幾百條絲狀的能量線互相連接,把十個人連成一個整體,以至於任何想要攻擊他們其中一人的,攻擊力都會均攤成十份被他們分別承受,而十人中任何一人攻擊,打出的力道都是十人能量的總和,“毒牙”跟“陰影”的高層絕對不會知道,他們派出的精銳殺手跟那個山丘之所以消失,其實是因為頹廢十人組練習龍嘲風教的引流歸元陣時配合失誤,進而造成渾身能量宣泄而出,再經過改良後的黑索銀甲增幅十幾倍後,才造成的驚人效果。

龍嘲風通過愛麗娜得知,想要去到洪荒大陸就必須找船,而這個時候大紅袍突然來到龍嘲風麵前跟他說,自己有個朋友是馬內遠洋公會的一個船長,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大紅袍利用特殊的聯係方法找到了他的朋友派克船長,然後在派克船長的幫助下,一行人順利的上到了“巨鯨號”船上。

當龍嘲風見到那位派克船長時很是驚訝,在他原本的印象中一艘遠洋貨船的船長,怎麽也應該是一個留著絡腮胡子的胖老頭,結果派克船長完全顛覆了他的想象,派克船長很年輕,無論怎麽看他也絕對不超過三十歲,白色襯衫外麵罩著一件棕紅色的馬甲,下身穿著淺灰色的靴褲,腳上蹬著一雙鯊魚皮靴,如果不是他頭上纏著的是一塊紅色頭巾而不是駝絨帽,龍嘲風絕對會把他當成某個曆史悠久大家族的成員。

派克船長十分健談,隻是不論行為還是舉止在龍嘲風看來都有點娘娘腔,以至於每次跟他說過話後,龍嘲風都要掉一地的雞皮疙瘩,龍嘲風簡直無法想象大紅袍這樣一個沉默寡言好像一根木頭的人,怎麽會交上派克這樣的朋友。當龍嘲風把這個疑惑向大紅袍詢問時,後者沉思了片刻,最後說了一句讓龍嘲風有昏倒的話:“我們兩個是雙胞胎兄弟。”

龍嘲風就算想象力再豐富一萬倍,也不會想到兩個性格長相完全不同的兩個人竟然會是雙胞胎兄弟,如果這話不是出自大紅袍的口中,而是換個人來說龍嘲風絕對不會相信。他信大紅袍是因為大紅袍從跟他那天起就沒開過一次玩笑,龍嘲風也是第一次知道大紅袍原來今年隻有27歲,一直以來龍嘲風都以為大紅袍的年齡已經在四十開外了呢!

“尊貴的嘲風殿下,您對我這艘小船還滿意嗎?我衷心的希望您還有您的夫人以及這些威武的戰士可以乘坐的舒心。”隨著一陣滑膩膩的聲音傳來,那個讓龍嘲風都頭痛萬分的派克船長搔首弄姿的走了過來,在他身邊的是渾身透著凝重之氣的大紅袍。

“謝謝你的熱情招待派克船長,我以及我的夫人還有這些手下住的都十分舒心。”龍嘲風一邊說著,一邊使眼色給頹廢十人組,讓他們撤掉封鎖放派克過來,畢竟怎麽說自己也是在人家船上做客,必要的麵子龍嘲風還是會留給對方的,不過他也在心裏加上了一句:“當然了,如果不是你派克每天都在我眼皮底下出現幾次,我跟手下們會更開心。”

“殿下,不得不說您非常有眼福,您知道我們這艘船為什麽叫做巨鯨號嗎?”派克船長來到龍嘲風麵前輕輕施禮後,故作玄虛的問道,他實際上並不知道自己的雙胞胎哥哥為什麽管這個年輕人叫殿下,不過既然他哥哥都這麽叫了,他也跟著這麽叫應該沒錯。

派克船長的話讓龍嘲風一愣,他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在他一直認為貨船叫什麽名字並不重要,隻要想的話完全可以給它冠上任何名字,看到派克期待的望著他,龍嘲風皺皺眉說道:“不會是因為他的體積吧,就我所知即使一般沿海國家的戰艦也很少有巨鯨號一般大的,這艘船不光裝了風帆,而且船下還設有蒸汽推動的水輪,就算在整個浮萍大陸來說,巨鯨號也應該是最頂級的戰艦中的一員了吧!”

“殿下真是了不起,我這艘巨鯨號是用蒸汽水輪推動的這個秘密,您竟然都看出來了,不過您還是猜錯了一點,這艘船之所以叫巨鯨號,主要是因為它經常性的捕殺巨鯨,巨鯨號建成了八年一共捕殺過三頭巨鯨。我說您非常幸運的原因是,我船上的老捕鯨手湯姆在前方不遠處嗅到了巨鯨的氣息,您馬上將觀賞到一場血腥而又刺激的戰鬥。”派克一邊說著這話一邊用手抹了兩下嘴邊的八字胡,那個他自以為瀟灑的動作,看在龍嘲風眼裏隻能用一個“賤”字來形容。

“捕鯨嗎?有意思,多謝派克船長為我安排了這麽血腥刺激的節目,我想我會喜歡的,那麽咱們現在就向著巨鯨出現的方向快速前進吧,希望捕鯨不會Lang費太多時間,而且希望那位老湯姆的鼻子不要出錯。”龍嘲風笑著答謝派克船長的好意,不過隻要細看就會發現,龍嘲風的臉上雖然在笑,可是眼睛中卻沒有一點笑意,有的隻是一些陰沉,他心裏隱隱有個不安的感覺,這趟海途不會太平靜,在前方似乎正有一個巨大的漩渦在等待著想要吞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