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藏,焦恒幾大帝國向來戰爭不斷,實在不知道怎麽突然間搞了個同盟出來,我們這些雲綢大陸上的小國為了生存也是年年朝貢,隻是今年索要之物真是叫人匪夷所思,不明所以。”

西林婉魚聽聞此言,貌似憤怒的對大祭祀等人說道:“前些日子我在聖女宮占星,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也沒有人通知我,若不是今天的十八聲警報,我還被蒙在鼓裏。米長老是三朝元老,深得百姓愛戴,今天為了保全你們祭祀院的麵子,我先姑且容你們放肆,事後如何補救,自己看著辦吧!敢把半數以上的元老都關到黑獄裏,我看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大祭司聽了西林婉魚的話,不由得將頭深深的低了下去,急聲道:“屬下該死,今晚就將眾長老放出來。”

龍嘲風暗暗留心,難道這聖女和他們不是一丘之貉?越來越覺得整件事情迷糊之極,看不分明。

然而,就在這時,忽聽殿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會,一個侍衛跑了進來,跪在地上,朗聲說道:“無量山尊使駕到,欲拜見聖女。”

西林婉魚麵色一驚,轉頭驚訝的看了龍嘲風一眼,隨即站起身來,帶頭跪在了大殿上,朗聲說道:“狐靈聖女西林婉魚,恭迎尊使聖駕,祝願主人與天地同壽,日月同輝,早蹬力量巔峰,成就萬股功業。”

眼見剛才還一個個滿臉傲氣的眾人全部跪在了地上,大聲的拍著那個什麽主人的馬屁,龍嘲風隻得在心裏大聲的罵道:“媽的!主物質界的神龍教來了!”

正想著,隻見一夥人身披紅色長袍,上繡流雲離火,身軀偉岸,麵貌粗曠的漢子走進大殿,而帶頭的卻是個麵貌俊朗,姿態瀟灑的年輕男子,他上前幾步,低沉如破羅的嗓音陡然響起,和他的樣貌半點也不相符。

“他媽的,老子都進城半天了也沒個人來迎接,真是一群王八混蛋!等老子回了無量山,定向主人稟報,看看你們狐靈國有多大的派頭,敢這樣怠慢尊使。”

龍嘲風見了那囂張跋扈的尊使霎時驚的目瞪口呆,一張嘴幾乎忘記了合上,全然不顧狐靈國眾人正在磕頭告饒的苦苦哀求尊使**慈悲,一下跳到前麵,大聲叫道:“你們怎麽在這裏?”

那尊使見了龍嘲風也是大驚,大聲叫道:“天啊!終於找到你了!”

西林婉魚等人不知所以,可是見龍嘲風認識這尊使卻是齊齊心中升起了一抹希望,大祭司連忙問道:“怎麽,嘲風殿下和尊使相熟嗎?”

龍嘲風一愣,這才魂歸體魄,朗聲道:“曾有過一麵之緣,不想卻在這裏碰到,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識啊!”

尊使盈盈笑了起來,似乎剛進門的怒氣也消了大半,高興的說道:“當日事出突然,匆匆一別,我心中一直掛記著,隻是回去尋找卻不見了你的蹤影,隻得想著日後有緣必當相見,今日能在這裏相會,真是太好。”

西林婉魚等人額頭上冷汗直流,邱長老更是差點沒把腸子悔青。這無量山的尊使尊貴無比,幾百年來從來沒聽說過他們下過山,就算無量山的使者也向來張揚跋扈,連國主都不放在眼裏,眼下這位尊使竟然對龍嘲風這樣客氣,更加肯定了龍嘲風的地位。要是龍嘲風記恨在心,他們可就是大難臨頭了。

西林婉魚連忙讓出上座讓尊使就坐,可是尊使卻輕笑了一聲,說道:“我就坐他身邊。”然後就美滋滋的在龍嘲風的身邊擠了個座位坐下,嚇的西林婉魚連忙叫人添加了菜肴美酒坐席,心中更是大驚的不能自已。

龍嘲風看著身穿男裝的雅典娜和她後麵的大紅袍等人,卻不見崔西的身影。當下也不便詢問,所以隻是淡然一笑,舉杯相慶。

雅典娜舉杯回敬,臉上淡笑,想起這幾天來的委屈和艱辛,此刻不由得放下心來。

“不知尊使大駕光臨,所為何事?”西林婉魚小心的問道。

“五國同盟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主人很是生氣,隻是想告訴你們絕對不能助紂為虐,全都做好戰鬥準備,一個孩子都不能讓他們帶去,我來就是為了傳這個話的。”

雅典娜話音剛落,西林婉魚等眾人一個個一臉死灰之色。如果龍嘲風向尊使透漏出自己差點就將國中反對的長老全部投入大牢,又更差點就真抓了五萬少女送出去,自己不是大難臨頭。想到這裏,即便是冷靜如西林婉魚,也忍不住大汗淋漓,一臉驚慌。

龍嘲風雖然不知道雅典娜等人是怎麽搖身一變變成什麽無量山的尊使的,可是扮豬吃老虎向來是他的拿手好戲,雅典娜等人看的多了,會那麽一招半式也不足為怪。隻是看西林婉魚的表情,實在是對那個什麽主人怕得厲害,難道這無量山就是那個什麽陰帝的大本營,他們怕的人就是那個神秘組織?

可是這個時候實在是不便去詢問雅典娜,隻得假裝高興的和大紅袍等人放開胃口大吃特吃了起來。有了尊使在這裏,大祭司等人也不敢在詢問龍嘲風,日頭漸漸偏西,夜幕緩緩降臨。

酒足飯飽之後,雅典娜一拍肚子,故作狂放的說道:“今天天色已晚,我們就不走了,我和嘲風殿下許久未見,今天就住一間房,好好的敘敘舊。”

龍嘲風一驚,仔細的分析雅典娜這句別有用意的話,隻見雅典娜偷偷的白他一眼,然後笑著看向麵色瞬間慘白的西林婉魚。

西林婉魚勉強一笑,低聲應是,又說道:“屬下與嘲風殿下還有一點話說,尊使也累了,要不就先帶尊使去房中休息,待會再送嘲風殿下過去。”

雅典娜一愣,轉頭看向龍嘲風,見龍嘲風暗暗點了點頭,隨即說道:“也好。”就帶著大紅袍等人向後殿走去。

大祭司等人和西林婉魚使了個眼色,也緩緩退出了大殿,一會的功夫,大殿中就隻剩下龍嘲風和西林婉魚兩人。

西林婉魚緩緩一笑,伸出軟嫩白皙的手掌輕輕的拍了兩下巴掌,清脆的聲音在潮濕的空氣中回蕩,然後就聽悠揚的樂器聲清幽的響起,一排姿色秀麗的少女身披薄的不能再薄的紗衣從兩側的偏殿碎步而上,經過龍嘲風身邊之時,更是媚眼橫飛,肉光質質,龍嘲風此刻早已不是初出茅廬的鄉下小子,看什麽都新鮮。雖然也迷醉於這樣極致的享樂,可是麵上卻也不為所動,隻是淡笑的看著對麵的波光豔舞,神色超然。

西林婉魚還是又一次見到能夠安穩坐在聖狐大殿之中不為絕色所動的男子,想到這裏,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你們先退下吧!”

西林婉魚出聲吩咐道,那些舞女對她甚是恭敬,聽了這話連忙退出大殿。

神眼白泉中的泉水仍舊在潺潺的流淌著,龍嘲風盤坐在精美的木桌之前,灑然而坐,一身魔狐白袍,腳上是寒北極地處的麋鹿皮靴,腰間碧色玄青相間的極品玉帶,頭上的帶著玄青色的通靈寶鑒中卷發帶,白衫磊落,墨發黑絲,一張臉滿是灑脫不羈的放肆淡笑,那雙含笑的眼睛卻是含有深意的看向西林婉魚,沉聲道:“聖女有什麽話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

狐靈聖女雙目如霜,輕輕搖頭歎道:“殿下心有大計,坐懷不亂,難怪姐姐會把這麽重要的狐尊令托付給你。”

龍嘲風神情不動,淡笑著等待她說話。西林婉魚繼續道:“殿下既然能夠得到狐尊令,那麽必然已經知道了我們族中的合體一事,我狐靈一族貌似風光,實則是靠著出賣色相為他人效命,可是盡管如此,卻仍能夠保護住自己的子民。如今五國同盟大舉壓境,姐姐又不在國中,若是不交出五萬少女,狐靈大難臨頭。可是無量山此刻卻來下了這樣的命令,現在狐靈就等於是兩隻猛虎嘴下的一隻兔子,全然沒有自保的能力,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公子既然能夠得到狐尊令,必然知道姐姐的下落,那麽就請告訴婉魚,狐靈一族危在旦夕,姐姐身為國主,必須留守國中,才能鎮住局麵,不然狐靈危已。”西林婉魚邊說著邊將雙手搭上了龍嘲風健碩的胸膛之上,聲音悲戚,眼波如水,火紅的雙唇猶如兩片顫抖的蝶翼一般在龍嘲風的眼前扇動。龍嘲風眼神一滯,如此絕色美女,軟玉溫香滿懷,縱是定力再深的人也難以克製。正感覺神魂為之顛倒之時,突然頭頂之上通靈寶鑒中一個清冽的聲音寒聲道:“呆子,她對你用了媚術!”

刹那間,猶如一盆冷水醍醐灌頂,龍嘲風瞬間清明的神智,連忙伸手推開了西林婉魚柔軟的身體,笑道:“西林國主現在在外辦事,不便現身,請恕在下不能泄露她的具體位置。隻是聖女大可放心,西林國主既然讓我前來傳話,就定談有應對的方法,聖女不必擔心。”

西林婉魚麵上怒色一閃而過,暗道這龍嘲風真是不知好歹,緩緩站起身來,寒聲道:“這麽說,殿下是不肯透漏她的所在了?”

龍嘲風點了點頭:“不肯。”

西林婉魚眉頭一皺,“那麽,就是她還活著了?”

“當然。”

“好!”西林婉魚冷聲笑道:“西林婉靈禦風術天下無雙,晝夜間能走遍生靈域所有角落,如今狐靈國大亂,她若是知道,又怎麽會要你傳信,自己卻不回來主持大局?你若不說出她現在的境況,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龍嘲風陰氣在體內暗走,這個聖女體內氣息雄厚,雖然不及西林婉靈,可是卻也是實力不凡,眼見她神情越發冰冷。不由得暗暗警惕,可是卻也知道,在這個節骨眼,無論如何她也不敢召集軍隊集體來圍攻自己,畢竟自己打著的是西林婉靈的旗號。想到這,不由得放下心來。

可就在這時,隻見西林婉魚嘴角微微牽起,詭異一笑,然後一把撕裂衣衫,散亂頭發,轉身就向門口跑去,邊跑還邊大聲喊道:“快來人啊!來人啊!”

無數守候在門口處的侍衛,將軍,長老全都在第一時間呼啦啦的迅速跑進,見了西林婉魚的模樣也不用問什麽,立時一個個死了媽一樣操起家夥對著龍嘲風當頭擊下!

“yin賊!竟敢蓄意褻瀆聖女,當處以剮刑!”

龍嘲風看著當空砸來的道道能量神光,不由得皺緊了眉頭,想不到他們為了不讓那個所謂的無量山知道他們欲送五國同盟五萬少女的事情,竟然不顧自己和那尊使是朋友的關係也要殺了自己,這樣看來由始到終所有的事情西林婉魚都在參與,剛剛訓斥大祭司的話不過是在自己的眼前做戲罷了。想到這裏,忍不住在心下歎道:“雅典娜,老子被你害苦了!”

漫天的法寶氣脈當頭砸來,縱然龍嘲風再過強悍,一時也被逼了個手忙腳亂。手中判官筆迅速擋在身前,青色的光芒瞬間噴薄而出,一堵渾厚的青灰氣Lang猶如九天神龍,翱翔怒吼,將各個力量瞬間壓了下去。

“yin賊!你果然有幾分能耐!”邱長老突然大吼一聲,一頭華發當空亂舞,枯瘦的老臉仿若是萬年的樹皮一樣幹癟,一雙鷹爪般的雙手驟然揮出一團黑氣的霧氣,巨大的藤木天花板上黑霧繚繞,刹那間,隻見邱長身體在空中寸寸拔節,骨骼猙獰而出,眼珠爆鼓,皮膚鼓脹,黑色的光芒在他的身上縈繞環聚,不一會的功夫,竟然生生變成了一隻身軀龐大的枯骨黑狐!

龍嘲風麵色沉穩,心想今日被這些居心叵測的人團團圍住,實在是凶險萬分,也怪自己太過自信,不把這些人放在眼內,若是以後再不吸取教訓,早晚有一天要死在自己的莽撞之中。

想到這裏,手上判官筆急揮而上,通靈寶鑒中卷的上層術法在一瞬間和對方的能力立判高低,他冷冷的注視著大殿之中的眾多狐人,嘴角微微冷笑,老子大風大Lang見多了,又怎麽會在陰溝裏翻了船,盡管來吧!

無盡氣Lang噴湧而出,尖銳的死靈之箭呼嘯而去,對著半空中那隻身軀龐大的狐狸靶子凶猛射去,團團黑霧當空而起,掀起滔天的巨Lang,那些包含著凶煞之氣的死靈之箭在聖狐大殿之中上下翻飛,猶如道道黑色流星一般,夾雜著毀天滅地的凶煞力量,所到之處,一片蕭瑟死寂,刹那間,慘叫聲震天而起,眾多力量薄弱的將軍長老立時成了池魚之殃,受傷倒地。

邱長老大吼一聲,身上氣Lang陡然翻湧,雄厚的護體真氣迅速激發,在身體之外形成了一道厚重堅實的屏障,一道昏黑色的盔甲登時豎立而起,將龍嘲風的死靈之箭牢牢的擋在外麵。那些飛蝗一般的箭氣一時間隻能在邱長老的屏障之外激起一道道白色的光痕,可是護國長老還是不可抑製的感覺到一陣陣入骨的冰冷。

“這個年紀輕輕的男子身上的煞氣竟然絲毫不比自己差,真是匪夷所思。”邱長老打起精神,在龍嘲風身邊遊走。而丁汝陽等人也一哄而上。

“這就是狐靈國的待客之道嗎?”

一聲厲喝突然在門口響起,西林婉魚眉頭一緊,冷然的看著站在門口處的雅典娜,既然事已至此,索性破罐破摔,將其一網打盡,一個不留,能拖一天就好過一天。

一道漆黑的鞭影當頭打來,雅典娜身軀一側,大紅袍驟然迎上,與西林婉魚糾纏在了一起,雅典娜素手一揮,頹廢十人組一把脫掉身上的紅色披風,向著圍在龍嘲風身邊的眾人衝去。這段時間他們人人術法提升迅速,已經儼然是一代高手,此刻巨大的戰鬥力轟然發出,富麗堂皇的聖狐大殿霎時一陣塵土飛揚,四下裏一片煙塵飛灰。

“眾狐靈國臣子聽命,將這幾個大逆不道的狂徒給我拿下,生死勿論!”西林婉魚手中光影長飛,神鞭鬥轉,如黑翼蝴蝶一般,淩空飛舞,光武吞吐,一團團黑色的妖氣在半空中凝結起來,散發出可怕的氣勢。

“好啊!什麽人給了你們狐靈國這麽打的膽子,膽敢違抗無量宮的命令,不想活了嗎?”雅典娜大叫一聲,一身土係奧術漫天而起,沉重的土山轟然砸下,眾人連忙運起氣勁抵擋,宏大的聖狐大殿,霎時不見了蹤影,被埋在了厚厚的黃土之下。

西林婉魚手中的黑色光影爆閃,隻聽轟的一聲,便砸開了雅典娜的黃土奧術,破開了簡單的結界,對著雅典娜直直的劈來!

“無量山多行不義,雲綢大陸人神共憤,北海蛟神已經出關,你們大難臨頭,離死不遠了!”

“什麽?”雅典娜大驚失色,手上氣勁一鬆,失聲叫道:“北海蛟神?日食三萬少女的史前yin魔?”

西林婉魚臉色猛然大變,手上氣勁吞湧,招式淩厲,隻聽刷的一聲,痛徹心扉的陰森霎時間彌漫了雅典娜的心肺,她雪白的右臂赫然一道血淋淋的傷痕,可是她卻仿佛全然不覺一般,依然滿臉驚慌的問道:“北海蛟神被釋放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哼!”西林婉魚手上一頓,揮手命令眾人停止攻勢。“無量山的使者!今天我西林婉魚讓你們死個明白。狐靈國決定不再做你們的傀儡,我們已經與五國同盟商定了條件。隻要進貢五萬少女,便可達成兩國的聯盟。”

“少廢話,快說那北海蛟神的事情!”看著雅典娜一臉驚恐的神情,龍嘲風已經隱隱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

“五國同盟當然不算什麽,但他們已經喚出北海蛟神。我們與五國同盟達成一致也就證明擁有了蛟神撐腰。你們無量山稱雄稱霸,奴役狐靈國的日子已經到頭了。”說話間,西林婉魚的臉上滿是自信,而她身後幾位狐靈國的軍政要臣也是一副誌在必得的神態。

“天真!”雅典娜怒喝一聲:“西林婉魚,你妄稱聖女。難道你不清楚北海蛟神是怎樣惡魔嗎?你以為自己找到的靠山?哼!在我看來,你們是在找死。”

西林婉魚怒眉緊皺,雅典娜一番話正戳到了她的心窩。活了上百年,她怎會不知北海蛟神的凶惡,然而開弓哪有回頭劍,何況五國同盟答應擁護她為新國主,而且從此之後狐靈國的國主再不用成為別人的藥鼎。想到此處,西林婉魚心中殺氣橫生,她不再理會雅典娜,而是轉頭對眾人說道:“狐靈國的兒郎們,要想得到真正的自由,就殺了他們,狐靈一族的明天,就肩負在你們的身上了。”西林婉魚突然高叫一聲,那數不清的士兵受到鼓動,霎時間向龍嘲風等人衝了過來,像是一片汪洋大海一般難以抵擋。龍嘲風探手拿出了陰陽扇,縱然他有通天的本領,也難以抵擋這麽多人的一起進攻,實在不行,隻能走為上計了。

眼看著無數人Lang洶湧而來,隻見龍嘲風通靈寶鑒中霎時閃過一道雪白亮光,一聲霹靂嬌詫突然平地響起,掀起了滔天巨Lang。

“誰敢輕舉妄動!”

西林婉魚和邱長老等人霎時間臉上一陣慘白,西林婉靈一身白衣長袍,墨發飛舞,衣衫飄飄,站在半空之中傲然的環視著下麵的眾人。終於,目光緩緩的落在了西林婉魚的身上,不由得冷笑一聲,冷冷說道:“我的好妹妹,姐姐這才走了幾天,你就這麽等不及要謀權篡位,殺人滅口了嗎?”

長風鼓舞,夜幕沉寂,一片狼藉的聖狐大殿之前,狐靈國當代兩位大權在握的絕世美女在長空之上,針鋒相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