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剛剛走近市委門口,門口的保安就想上前攔住石岩,而門衛老張頭老遠的看見石岩,笑嗬嗬的從門衛裏走了出來,對旁邊的守衛小聲嘀咕了幾句就走開了。

石岩見到老張頭喜笑顏開的模樣,從心底油然而生一種幸福感,走近了後,老張頭低聲問:“你小子不在醫院好好照顧你舅舅,你來幹嘛了?”。

老張頭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天生長著一副笑臉,啥時候看見他都沒有愁事的模樣,人們給他起了外號叫彌勒佛。老張頭感覺這是對他的尊稱,從來沒感覺到有什麽不妥,時間長了大家就這樣叫開了。

石岩看到老張頭這個彌勒佛也有低聲說話的時候,甚是感慨,並不是人走就茶涼。老張頭在這個市委很久了,時間長了,李榮的為人讓他佩服得很,石岩上大學後也偶爾來市委找舅舅,和老張頭照過幾次麵,所以老張頭記得這個孩子,也從石岩的麵相上揣測這個孩子將來也會有一番作為,自然對其也是另眼相看,這並不是取決於他舅舅李榮的關係,對於這個六十開外的老頭來講,他犯不上巴結任何人,也不會害怕自己的行為會得罪誰,用他的話說自己都是土埋進半截身子的人了,他沒什麽可怕的。可如今他卻小心翼翼的對石岩謹慎的說著話,令石岩很是驚異。

石岩看著老頭,笑嘻嘻的說,“我來找秘書徐恒大爺就幫我找找他吧,我有急事。”

石岩一說找徐恒,老張頭左顧右盼的看了看周圍“孩子,你找他啊,你不知道啊,他被抓起來了?”老張頭的話一出,石岩頭都暈了,“大爺,快說說,他怎麽被抓起來了?為啥?”

老張頭又看了看周圍“你不知道啊,他是因為在會上替你舅舅說話,說你舅舅是被人誣陷的,所以被當做和人們群眾鬥爭的典型了!”老頭回頭看了看周圍,見沒人拉住石岩“孩子,你趕緊走吧,一會來人就麻煩了,好好照顧你舅舅,他可是好人啊,現在還沒有正式對他審查,這次可是壞人們有計劃有組織的迫害好人啊”老頭說完搖了搖頭,嘴裏說了一句話“什麽世道啊,好人沒有好報。”

欲告無門,石岩還著急找人幫忙去抓製蠱放蠱的妖人呢,而如今徐恒也被連累了,心底一下沒了主意,告別了老張頭,趕緊往醫院方向走去,一天沒見到舅舅了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

石岩從市委到市醫院要穿過三條件四條巷子方可到達,這期間的路程大概得半個小時,急匆匆的石岩此時也顧及不得路上的行人了,使用了武功的上乘絕學,輕功中比較厲害的淩波微步,沒有幾分鍾就到了醫院的門口了,到了醫院後麵的胡同,這裏人多眼雜他放緩了腳步,從後麵繞到了醫院正門,剛剛要進院子,突然後背被誰拍了一下,他猛一回頭,讓他吃驚的是,站在他麵前的卻是氣踹噓噓的白靈。看那個樣子的確累的不輕了。

見到了石岩,白靈隻見將自行車扔給了他,“給你吧,累死我了,你也不等等我!”

“你在追我,你怎麽會看見是我?”石岩很是驚訝,白靈竟然能從那麽快的速度的人群裏看到自己,她可真不簡單啊。

“你小瞧我了吧,哼,你的功夫是誰教你的?”白靈指著石岩的鼻子。

“舅舅啊,去年舅舅教我的,說以後沒準用的上。”石岩毫無掩飾。

“那你知道你舅舅李書記的功夫誰教的嗎?”白靈自信的笑著。“反正不是你,他自己就會唄,他那麽久經沙場的!”石岩似乎是故意氣著白靈。

“告訴你吧,你舅舅李書記的功夫是我老爸教的,而我從小就練習這個,我怎麽會不會呢,雖然我功夫不如你,可是我的輕功你也不一定能勝過我的!”白靈的發自骨子裏的自信。

“是你爸爸,那你是白局長的女兒?”石岩一聽舅舅的淩波微步是白靈父親教的,就猜出了她的身份,別看都是同學,畢竟家庭背景不是很清楚。

原來白靈一直在石岩後麵追著自己,沒想到自己剛剛施展功夫的時候就被白靈發現了,白靈就開始在後麵追,想到自己騎車子出來的,也不能把自行車扔掉就一路追來了,追了半天,真累的氣喘籲籲,本來石岩的內功就很強,加上這個輕功乃是上乘武功,即使白靈也會此武功,要是騎車也是難以輕鬆追上,要不是石岩從後院放慢了腳步,估計白靈根本無法看到石岩的影子。

“不錯嘛,你也挺厲害的嘛”石岩有些調侃著,啥時候咱們也切磋一下,不過眼前咱們得找人幫著咱們解決掉鄰縣那邊的問題才行,不然那個妖獸得害死多少人啊。

說到這,白靈和石岩都不約而同的感覺到了一股血腥味道,那種血淋淋的場麵實在讓他們難以承受,更何況那小院子可是他們的這一群妖魔的聚居地,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妖物,更不知道他們接下來想幹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