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和父親的感情讓我一時間感動,被他們擁在懷裏,是那麽的美好,至今都留戀極了。”胡克的話傷感至極,侯丹似乎感動都要哭了,卓瑪則趴在桌子上擺弄著茶杯。

“父親一共在公安局呆了一周,回來的時候竟然變得如此頹廢,他回來之後從來沒有和母親和我們說過在裏麵的事情,不知道這個配合調查到底是什麽樣的調查。不過我們堅信父親是清白的,並沒有外人說的那麽可怕,最起碼證實那些命案和我們家沒關係。要知道父母失去姐姐怪痛苦的了,又有惡人拿這件事情製造混亂,對於我們這個小家來說,難免雪上加霜。”胡克說話間似乎有些酸意。

“是生活就是這樣,我們沒辦法承擔或者承受也不行,我們的生活還得繼續。父親回來後就變得沉默寡言了,隻是每次父親看見我的時候就會告訴我長大了要做好人!可我知道我們一家都是好人,沒有人是壞人,父親的話讓我難過好幾天。”胡克的話斷斷續續,“母親為了讓父親告訴她真相,想盡了一切辦法都沒如願,於是母親竟然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她想去解剖室。”胡克的眼神流露出了恐懼。“當母親說是解剖室一探究竟的時候,父親才不得不告訴母親真相。”

胡克歎了一口氣說,“那天父親很無奈,直歎氣,他告訴母親千萬不能解剖室,那裏隱藏著巨大陰謀。原來父親和公安局同誌走了之後僅僅在公安局呆了兩天,經核實調查解剖室裏的血液及足跡沒有父親的證據,隻有門外有點線索,父親也如實相告了一件別人都不知道的事情。”說到這胡克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胡克的神情突然自信起來,臉上露出如同英雄立戰功凱旋回來被眾人推捧般幸福的表情“父親說公安同誌們尋找當時在解剖室參與解剖事件的十位師生中有一人沒有被害,而這名女孩失蹤,因為當時公安局同誌找不到女孩的線索,就有人下了一個結論,說興許這個女孩就是連環案的凶手。父親當時聽說他們要將這個女孩作為凶犯追捕實屬無奈就講出了實情。”

“聽了父親說的是實情,我們都震驚了,原來那個失蹤的女孩是父親在解剖室門口從歹徒刀下救走的,而且女兒當時嚇昏迷了,父親將他安頓在鄉下,為了她避免追殺,他對別人隻字未提。”說到這胡克眼睛裏自信滿滿,石岩感慨的跟著點點頭,這樣應征了石岩所看見的景象。

“也就是我父親告訴完公安局同誌這些實情後,經調查核實後,父親就離開了公安局,然而父親沒有立刻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鄉下那個女孩的藏身處並且讓她立刻轉移。”說到這胡克有些緊張,並且自己又倒了一杯茶水,“就在父親剛剛將女孩打發走,讓他走的越遠越好之後,沒多久,果然如父親所料,真的有人趕來追殺,更沒想到的是哪個蒙麵歹徒,據說已經被姐姐殺死的那個歹徒竟然又出現了,父親很奇怪,怎麽來的這麽快,難道是跟蹤自己來的還是從公安局那邊得到了消息呢,如果跟蹤自己來的,或許女孩就沒有逃走的機會了,這次父親留了一個心眼,就是說自己也不知道女孩逃走的路線,這樣即使自己被算計也無法讓壞人有可乘之機。”

“父親可謂用心良苦,那個女孩終於脫險了,父親與來人周旋了幾個回合後,那人逃走了,父親發現這個人和之前自己救女孩所擊退的那個人似乎就是同一個人,可是他不是死了嗎?父親回到市裏後就潛入了醫院進行調查,發現在解剖室最後死的那個人也是醫院的醫生,不同的是他根本不是參與解剖室事件人,可是他怎麽死了呢!”胡克說著表情急轉而下,“父親說,他猜測這一切就是陰謀,一個大陰謀,本來有人想利用這次事件鏟除異己,而這個人就是最後死在解剖室裏的人,而那個死於解剖室裏的男人自己沒有見過,就誤以為是自己曾經動手的那個蒙麵人,這次鄉下交手才知道,他們不是一個人,而他再次從公安局同誌口中得知類似的結論,那就是這是一場陰謀,而陰謀的主角似乎已經死了,所以丟了線索,可是父親這次遭遇讓他緊張起來,難道那個想製造陰謀掩蓋真相的凶手後麵還有更大的陰謀,難道他也隻是被利用的人?父親的好奇心以及替死去的女兒討個說法的心情讓他潛伏在了解剖室的周末,一蹲就是一周。”

胡克顫抖的又喝了一杯茶,“這一周父親沒有離開過那個解剖室半步,餓了吃口幹糧,渴了喝口自己帶的水,並且盡量少吃東西少喝水,以免能得到自己要的答案。父親是個有毅力的人,沒想到這一周真的讓他沒白等,因為他發現,解剖事件後,走廊的那扇鐵門後麵多出來一堵牆,並且建造這堵牆的人在此處製作了機關這堵牆看似結實,而實際卻是一道石門。”三個人聽了胡克說到石門,立刻來了精神,侯丹更是迫不及待的說,“那個門我們算是見識了,真厲害,了不起,可是你怎麽知道機關的啊!”

“笨丫頭,胡克父親在建築現場,怎麽會不知道!”石岩終於說了句話。

“是的,我父親就在那蹲守一周中發現他們建築的石牆,起初他並不知道機關的存在,而是建造完之後,一日晚上他繼續蹲守的時候,突然聽見牆的那一側有腳步聲,緊接著隻聽見‘吱呀’一聲石門開了,隨後過來一個人,在解剖室門口徘徊了很久沒什麽發現後就又從石門返回去了,返回的時候父親記住了機關的位置並且繪了圖,所以隻有他和那個人知道這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