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躺在**的石岩,老秀內心一陣糾結,山子已經主動退出了,可是自己那調皮的孫子怎麽還不出來呢!其實此時老秀真再著急也應了那句,“皇上不急太監急”其實他不知道山子和石岩卻在體內鬥爭呢。

山子回到隻有石岩和他自己的小房子裏,竟然發現石岩人家老哥們在房間裏睡的正香,山子這些天在外麵的事情他竟然渾然不覺。山子本來將他推醒了,他卻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你去吧,我繼續”似乎一切都那麽自然,好像他們是在探討誰值班誰休息一樣,似乎讓山子替他代班一樣輕鬆。

山子看見石岩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很是生氣,可是又沒有別的辦法,隻能用力將其搖醒,石岩醒過來在**蹦了兩下,“山子你幹嘛?”

“對不起,我這幾天出去了,害你睡覺。”山子很是愧疚的說。

“出去就出去吧,正好我歇歇!”石岩似乎並不計較。

“可是你忘記了你睡覺之前發生了什麽嗎?”山子好意提醒。

“嗯?”石岩似乎在搜索記憶,突然想起來白靈來他們家了那晚上她的舞蹈,想到這石岩臉色泛紅,竟然害羞起來。

山子看見他那個模樣就笑了,“你這一天天的睡的迷迷糊糊的,跟你說件事情,你別不當回事!”山子話題很沉重。

“說吧,咱們還分彼此嗎?”石岩很是輕鬆。

“我找到母親了,這次我衝動中沒有和你打招呼就出去了,害得你在這睡了好幾天,其實就因為我感應到了母親的存在。”山子說話間,眼睛透著光芒。

石岩驚訝的表情似乎比山子還開心,緊接著就又失落下來。

“你怎麽了,不為我開心嗎?”山子緊追著問石岩。

“你找到你母親了,是不是就回到你們世界了,是不是就不陪我了!”石岩像個小孩子一樣,看著山子,山子就如同他的兄長,更像是父親,拍了拍他的肩膀。

“傻兄弟,我們是分不開的。我會陪你今生!你忘記了嗎我們其實就是同一個人而已,在你這個時空是你,在我們的那個時空裏就是我了!”山子說的話其實連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不過他知道他離不開石岩,因為他離開了石岩也就離開了。

聽了山子的話,石岩興奮極了,可是又想了一下,感覺不妥“那你母親怎麽辦啊!她不傷心嗎,她怎麽過啊!”石岩的問話正是山子想說的。

“說件事情,你別著急啊!”山子慢吞吞的說了起白靈和母親的緣分來。

聽過山子的講述,石岩激動萬分,“你說現在白靈有危險嗎?那對不起了兄弟,我先出去了!咱們夢中見吧!”石岩似乎迫不及待了!

“兄弟對不起了,以後沒有特殊情況我不會出去的,你就和白靈好好生活吧,對她好也就是善待了我的母親!”山子噙著眼淚。

看著山子的眼淚,石岩點了點頭,他內力一衝便回來了。隻見床板輕輕搖動,石岩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見外公焦急的眼神,也看到了白靈張望的恐懼。

“外公,白靈!”石岩開口便叫起人來。

“孩子,你回來了,這位不是白靈,她是山子的母親,你回來就好了,你準備一下趕緊去救白靈,山子告訴你方法沒?”老秀焦急的神情讓石岩沒有理由休整了。

“外公,放心吧,我現在就去!”說著石岩閉上眼睛,運上功,伸手將腰間的金針取出,嗖一下就將金針射向房梁,隻聽“嘩啦”一聲,似乎有什麽滑落的聲音,接著就看見白靈倒在了地上。

石岩睜開眼睛,趕緊攙扶白靈到**,收回金針入囊。

“孩子,你怎麽沒有用山子的方法啊,白靈不會出問題吧!”李秀峰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石岩的方法。

“外公放心吧,我心裏有數!剛剛時間緊急,那樣太慢了,我相信我自己的功力,其實她被封在畫裏時間並不長,那畫的魔力盡管高,可是別忘記白靈也不是等閑之輩,那裏並不能完全控製住她的魂魄,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山子母親的魂魄在裏麵封幾百年才會達到行動自如,而白靈困了幾天就能動了,放心吧!對於不會武功的人不容易辦的事情,對於會功夫的白靈很容易的,加上我早就悄悄的傳了他幾招陰陽調和術了!”說完石岩吐了吐舌頭。

過了一會,白靈慢慢的蘇醒過來了,見到石岩手拉著她,她驚恐的抽回手,“你是誰?”白靈的問話讓石岩莫名其妙,緊接著想起來白靈肯定以為他是山子,“我是用金針救你回來的人,你說我是誰!”石岩的俏皮話讓白靈“撲哧”一下笑了。

白靈笑的原因不是覺得石岩說的好笑,而是開心她回來了,而石岩也回來了,想想這些他們應該是算幸福的了吧。可是回頭一想嘴巴又撅了起來,“你為啥紮我,為啥不去親自救我!”似乎委屈的淚水幾乎要流了出來。

“女人真是用水做的嗎?”石岩調侃道。

“怎麽說哭就哭,我用金針還不是快點!”石岩狡辯著,白靈把頭轉了過去,似乎生氣了。

看著小兩口的模樣,老秀識趣的離開了。

“你這個笨丫頭,難道不明白我的用意嗎,你忘記我的金針是辟邪識人金針了!在它的靈力下,那些虛幻的法術頓時會破解很多,別說它刺中了魔力的要害了!”石岩解釋著。

白靈終於露出了笑臉,經過這次生死劫難,白靈和石岩似乎感受得到了彼此的重要性了,他們終於無所顧忌的依偎在了一起。

“當山峰沒有棱角的時候,當河水不再流,當時間停住日夜不分,當天地萬物化為虛有,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溫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白靈哼唱起這首歌來,石岩很是驚詫,你怎麽會這麽奇怪的歌呢?

白靈緋紅了臉“我在畫裏的時候似乎聽見過人哼唱過,不過那個時代似乎是幾十年後的日子,好聽吧!”

“好聽,是你的心裏話嗎?”石岩摟住白靈的細腰慢慢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