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看著白靈詫異的模樣,似乎有些好笑,剛剛定力非凡的她,此刻竟如此心急的問這麽一大堆的問題。但是她也是鐵了心的要玩弄一下白靈,“你說我是誰,你們來到我的領地,也不和我打招呼,你們來此何意,為何這麽驅趕你們都不走!”

白靈定睛的看著眼前的妖怪,她的樣子好可怕,黑黑的臉頰,恐怖到了極點,看著頭還帶著一對翅膀,活脫脫就是一隻大蝙蝠。然而奇怪的是這隻妖怪頭頂長著一隻豎起來的木棍一樣的東西,像犄角一樣,白靈上下打量著妖怪,內心有很多不服氣,可是在她內心地還是期盼著石岩能來到自己身邊。

“你問這麽多我先回答你什麽呢?”妖怪似乎在調戲白靈,可是在她的眼神裏,白靈卻發現了對方也是雌性動物,壞笑的白靈假裝問,“這位我是該稱你先生呢還是女士呢?看你長的吧實在慘不忍睹哦,是女士的有些不可能,如果是先生呢,似乎又柔弱了些!”說完白靈倒是先笑了。

對麵的妖怪聽見白靈說她長的難看,氣得嗷嗷直叫,其實此時她的性別到底是啥,還真不好說。在妖怪還沒完全進化褪去妖身的時候,它可雌可雄,也就是可男可女,最後變成男或者女,也得看妖怪的自己的造化了。如果可男可女的妖怪在未確定性別的時候一旦懷孕那就會變成女的,反則變成男的。

白靈對麵的這隻妖怪,她體內激素似乎是偏女性,否則不至於罵她難看就氣得要命了。看著她氣的不行,白靈有意的說了句,“我們怎麽侵入你的領地了,哪是你的地盤啊,我們怎麽沒看見你家在哪?”

醜陋的妖怪氣的鼓鼓的,“你所在的地方就是我們的地盤,我們搬來在這裏已經住了十幾年了,都沒有人來打擾,你憑什麽來打我們的主意,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啊,你和你的朋友都不是什麽好人,為了討好別人,就想害我們的族人。我都警告過他了,他還是一意孤行,竟然還帶著你闖了進來,讓你們自信,我們讓你有去無回。”

說著妖怪施展起來飛沙走石之術,瞬間狂風大作,白靈使出定身術,內心裏卻一直在打鼓,“石岩快來,石岩快來!”可是任憑白靈怎麽喊,都不見石岩的身影,就在這時候,突然空中一道閃電,射中了白靈,白靈的腿部突然針紮的刺痛了一下,“哎呦!”

“醒了,怎麽了?”石岩恍惚中聽見白靈哎呦的叫聲,忙睜開眼睛發現,白靈的腿邊上竟然有一根燒紅了的樹枝北風吹了過來,將白靈的褲子燙了個洞,也就將白靈燙傷驚醒了。

睜開眼睛的白靈,望了望眼前的篝火,看了看遠處的白雪和山林,原來她做了一個夢。看著白靈受傷,石岩有些自責,竟然沒有想到,在這麽個大雪地裏,他們兩個竟然相依偎著睡著了,而且都做了一個夢。

白靈看見石岩睡眼惺忪的摸樣,嘴巴撅到天上去了,“你怎麽可以這樣子,我找了你好久,都找不到!”撒嬌的白靈更緊緊的依偎著石岩了。

“是呀,我也一直找你,看不見你,綠野山川,沙漠,狂風暴雨……”說到這裏石岩停住了,“等等,靈兒,難道咱們做了相同的一個夢?!”

望著石岩驚訝的眼神,白靈心頭一緊,難道兩個人會做一樣的夢,“夢?這難道真是夢嗎?那麽剛剛夢中的事情也太真實了!”

“靈兒,先別說話!”石岩似乎嗅到了什麽味道,石岩早已感覺這絕對不是一場簡單的夢,兩個人怎麽可能同時入夢,難道是中了妖怪的**陣。

曾聽外公說過一嘴“三停刀砍不斷黃桑棍,九稍炮不破**陣”見到此陣勢石岩是有史以來的有些緊張,他不清楚對方的來頭,不知道為何要阻擋兩個人的去路,到底對方有什麽意圖他都不知道。

在白靈說話之際,石岩突然感覺到一個味道,從來沒有聞到的味道,突然感覺不好,馬上掐住鼻子,然後示意白靈和自己一樣,或許他們剛剛的入夢就和這個味道有關。白靈也感覺到了一股毛骨悚然的危機,迅速配著著石岩。

眼前篝火越來越旺,慢慢的味道散去了,兩個人鬆懈下來,石岩將帶來的幹糧放在火上熏烤,吃了點幹糧後感覺到口渴,石岩便把來之前隨時帶的白酒拿出來遞給白靈。渴壞的白靈拿起酒一口悶了下去,喝下去嗆得直咳嗽。

白靈瞪大眼睛看著石岩,“你怎麽水壺裏裝酒啊!”眼淚都快掉出來了,白靈的臉瞬間變得紅撲撲的。“我說你不知道啊,山裏這麽冷,我要是帶水,早就凍成冰坨了,你還能喝啥啊!”說著石岩笑意濃濃的看著白靈。白靈被石岩這樣看著似乎有些害羞,亦或者是對於剛剛自己的幼稚感覺到不好意思了,低下了頭。

石岩看見白靈的樣子似乎真是渴了,於是走到篝火遠一點的地方,先用幹淨的雪將手搓了搓,之後又取來了點幹淨的雪,攥成雪球,走到白靈身邊,“靈兒,吃吧,我為你準備的雪糕!”看著石岩白靈內心一陣感動,慢慢的拿過雪球,吃了起來。

雪球化的很快,到嘴邊就化了,很快一個雪球下肚,白靈沒有了饑渴的感覺了,她將頭依偎進了石岩的懷裏。愛或許很簡單,並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錦衣玉食,隻需要你的時候在身邊即可吧。

石岩摟著靈兒纖細的腰肢,柔弱似乎無骨,讓他渾身打了一個寒戰。一股股惡臭的味道又一次襲來,石岩趕緊捂住鼻子,白靈的鼻子也被他一起捂住了。白靈掙脫著,似乎要擺脫自己,石岩不知道自己是眼花,還是感覺上出了問題。

以往白靈的腰肢是很細,但自由練武的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柔軟似乎無骨的狀態,石岩壓抑著內心的恐慌,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一次入夢了,還是著了對方的道,真真假假讓石岩有些應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