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很是敬佩和李榮叔叔共患難的符雅珍,以往聽石岩提起舅母總免不了有些敬佩之意,今天一見,覺得她雖然不會武功,可是從麵相上就能看得出絕對是賢良之妻,這麽多年來,從戰場到後方,從舅舅落難不離不棄到為了這個家變老的容顏,無不讓白靈感動。

白靈和符雅珍一起收拾兩個淘氣弄的一地雜物,突然發現了一件小飾物,白靈看得出神。那是一本舊書裏的滑落出來的一個書簽吊墜,白靈拾起來仔細觀摩,原來是一枚琥珀吊墜。

琥珀是數千萬年前的樹脂被埋藏於地下,經過一定的化學變化後形成的一種樹脂化石,是一種有機的似礦物。琥珀的形狀多種多樣,表麵常保留著當初樹脂流動時產生的紋路,內部經常可見氣泡及古老昆蟲或植物碎屑。可入藥,做裝飾品。

琥珀也是佛教七寶之一,最適合用來供佛靈修,同時,具有強大的辟邪化煞能量,佩戴琥珀飾物能辟邪和消除強大負麵能量,對經常外出人們保平安的最佳飾物。西方古時候把它拿來當作除魔驅邪的道具。

白靈仔細端詳著這琥珀的質地,細膩圓潤,一看是很多年之物,是經曆過滄桑歲月的,可是為什麽會栓掛在一張書簽上呢,白靈苦思冥想愣是想不通。白靈細看發現書簽上有一幅圖,畫中有一張書桌,書桌上文房四寶樣樣俱全,一書生拿著毛筆在寫字,桌案上卻有著一個奇怪的架子,本來書桌上這樣的架子上應該掛麵了毛筆之類的東西,可在這個架子上卻掛滿了各類吊墜,似玉非玉,個個晶瑩剔透,讓人愛不釋手的感覺,相信主人也一定對其愛惜有加,不然也不至於擺放在書桌上,每天朝夕相對。白靈看著這樣的一副奇怪的書簽,又看了看那琥珀吊墜,總感覺有一種靈力上湧。

白靈坐在了石岩的**,靠著床頭發呆,符雅珍看著白靈的模樣笑了笑出去了,留下了白靈一個人靜靜的思考著。白靈閉上眼睛居然腦海裏都是書生的奇怪掛件,大的小的,圓的,扁的,似乎無窮無盡。睜開眼睛再看書簽,此時再看書簽,發覺自己的眼睛竟然有些花,模模糊糊,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眩暈。一道眼淚流過眼睛,當淚滴還沒掉下了的時候,白靈借著淚花突然發現那書簽上哪還有什麽書生,分明整幅圖就是一個琥珀吊墜而已,而這吊墜的圖案分明就是這書簽掛的那個琥珀吊墜,白靈心裏犯著嘀咕,難道這個書簽就是這吊墜的畫像?有人給親人畫像,有人給領導畫像,有人給喜愛的寵物畫像,可是從沒見過有人給吊墜畫像,可是這畫像也太奇怪了,竟然藏匿在人們不易察覺的地方,這功底絕對不是一般畫師所為。

眼淚滑過眼角,白靈閉上眼睛,吊墜的圖案出現在腦海裏,那吊墜並不奇特,可是為什麽會如此誇張呢!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那圖仍然是書生在作書法圖。這次白靈有些技巧了,她用力揉著眼睛,希望讓眼睛酸痛就會流出眼淚,這樣就會再次看到那奇景,可是任憑她怎麽碰觸自己的眼睛,仍然沒有眼淚,或者自己心疼自己吧,看白靈對著對麵的強發呆半響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人眼睛盯著一個地方太久,就會發麻發酸,眼淚便不自覺的流了出來,那麽當她眨眼之際,那幅圖又躍然紙上了。實驗了幾次,白靈終於找到了規律,她內心一陣感動,她或許尋到了寶貝,

白靈突然間想起父親曾經和自己談過的事情,父親曾經提過,現在琥珀的價值不高,除非是古董、精湛的藝術品或含有生物遺體。琥珀依昆蟲的清晰程度、形狀大小、顏色決定其經濟價值。顏色濃正,且雜質不多者為佳。顏色以藍、綠色和血紅為好,但目前綠色琥珀發現在多米尼加、墨西哥以及中國撫順等地,波羅的海綠珀多為高溫下置於在化學藥劑中所致。透明血珀大多為高溫烤色所致,天然血珀會有可見的內含物。通常,顏色濃正通常伴隨少量可見雜質,有種說法是,微小的內含物是琥珀的致色因素,也是來源於此。最貴重的品種是包裹含昆蟲的琥珀,俗稱“琥珀藏蜂”,以昆蟲清晰、形態栩栩如生、個體大、數量多為最佳。

白靈仔細端詳著這枚琥珀,似乎和自己家裏珍藏的那枚相似,這枚通體紅色,個頭比自己家的那枚略微大了一些,值得稱讚的是裏麵的昆蟲非常清晰,看起來十分像兩隻幼小的蝴蝶,那碟似乎是純純的藍色,雖然經過千萬年的沉寂演化,可是那蟲碟的顏色卻清晰可見。

白靈沒有見過這麽小的蝶類,然而要不是親眼所見,無論如何她都不會相信這麽一小枚琥珀竟然有如此生命力。

白靈將書簽反過來看,發現後麵的清晰的寫著幾個毛筆字,那字跡屬於正楷書法,娟秀至極,一看就是女子的,上書“蝴蝶琥珀”四個字,下麵還有一行娟秀的小字,“小草說,春天是甘甜的雨露,春天是芳香的沃土:蝴蝶說,春天是陣陣的花香,春天是甜美的花蜜:我說,春天是迷人的畫卷!”

白靈顯然猜到了這枚書簽是情侶的贈品,看著模樣肯定年頭不少,最起碼也有幾百年的曆史,可是這樣的寶貝怎麽會隨意丟放,而又被孩子們翻了出來了呢!

想到這白靈的頭感覺快要炸裂般疼痛,便不想去琢磨了,於是拿起那本厚厚的書,想將書簽重新夾入書裏,可是她沒看書倒好,看了書之後,竟有些後悔將書簽放回去了。

白靈真沒想到石岩的書房裏竟然存在這樣的一本書,難道石岩竟如此庸俗嗎?白靈連連歎氣,她真的無法釋懷,就在這個時候石岩帶著弟弟妹妹從外麵瘋玩後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