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望著濃煙滾滾林子,心中震驚,竟然有如此狠毒之人,心中暗歎,這得多少生靈死於這場災難啊,可是要想化解這場災難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得了的了。眼下必須將大火製止,才能避免生靈塗炭。

想到這石岩而不顧及曾經承諾外公不介入其他種群之爭了,他扔出金針便上去到了天空中,然後取出懷中梅花心型玉佩,輕輕念道了一聲,“開!”

隻見泉水湧動,從心型玉佩裏,清澈的泉水迅速流出,頃刻間化成瓢潑大雨,可是這場大雨就是這麽怪就隻在柳樹林這一片上空傾瀉而下,剛剛還濃煙滾滾,火苗躥升的林子,瞬間被大雨澆滅了。看著林子又恢複了平靜,石岩從空中下來,收起金針,進了屋子,跟蕭何的父母說,“伯母這下放心了吧!”

蕭何的父母一看兒子交的朋友不是普通人啊,雖然看著是普通的人類,沒想到有呼風喚雨的本事,如今看來真得刮目相看了,或許應了人類的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鬥量”。

白靈看見石岩進來的時候將梅花心型玉佩收了起來,心裏已經大致明白怎麽回事了,於是迎了過來,“你真棒!”白靈看似一句簡單的話,卻說得石岩心裏暖暖的,白靈的這句話就像一位媽媽在哄著自己的孩子一樣,“寶貝,你真棒!”可是對於從小缺乏母愛的石岩來講,似乎比什麽語言都來得實在,從小就愛沒有母親的疼愛和認可,如今自己的妻子當著眾人對他說,“你真棒”又何嚐不是一種簡單的幸福呢!

對於石岩來講,在他的愛情道路上或許並不怎麽坎坷,沒有太多的羈絆,不論從家長還是從朋友來說,幾乎都是支持的,還伴隨著祝福,可是當人沒有對比的時候或許感受不深,如今看著蕭何和彩彩的婚姻,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竟然如此幸福,或許他更應該珍惜自己眼前的生活了。石岩拉過白靈,用力的握緊白靈的手,從心底交流。

白靈能感覺到石岩的心情,用力的回應他,自己其實看到眼前的一切也想告訴石岩,自己無怨無悔。

外麵的宏才和阿三看見熊熊大火,正洋洋得意,覺得這下能將他們從莊園裏逼出來,可是沒想到這一場大雨澆滅了他們的火勢,阿三氣急敗壞的說,“哪個不長眼睛的龍王,在這下起雨來!”

宏才蛇妖發現如此大傾盆大雨隻是停留在柳林的上空,就懂得有高人相助,如果沒有高人,這呼風喚雨的本事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來的,如果自己在堅持下去或者也沒有好的結果,還不如鳴鑼收兵,還能留個退路。

“小妖們,給我撤!”宏才一聲令下。小妖們開始高喊,“風緊,扯呼!”呼呼啦啦的隊伍瞬間集合完畢一道金光閃過後,柳樹林又恢複了寧靜。

莊園裏,空氣清新,一派好氣象,花紅柳綠,石岩和白靈向蕭何辭行,看著這個架勢,宏才他們也不能再來找事了,而自己也沒必要在這邊耗下去。

蕭何父母一再挽留,可是石岩和白靈的去意已決,所以彩彩等人也就不強求了,當他們把石岩和白靈送出莊園的時候,卻讓另一幕給驚呆了。

在外麵的柳樹林裏,宏才帶著阿三又回來了,還領來了鷹王,大大小小的嘍囉不計其數。整整將林子包圍個水泄不通。

原來宏才帶著阿三離開後,越想越不對勁,於是就直奔鷹王洞府,到了鷹王洞府,想了解具體事項,可是阿三為了避免事情敗落,就讓宏才蛇妖休息,他像鷹王稟報。

於是他就編造了一些蕭何如何蔑視鷹王的話來,並且還說蕭何和彩彩就是故意在他想娶彩彩的那個洞房來完成儀式等等。本來鷹王就是看在石岩的麵子上才放棄彩彩,可如今又聽阿三說蕭何並不是真的對彩彩好,而是為了爭一口氣,就是不想讓彩彩嫁給鷹王等等,這話說的就如同他是鷹王的親兄弟般,處處站在鷹王的角度說,好像前一晚和鷹王首先搶親的不是他,而隻是蕭何這個家夥。

鷹王本是一個性格暴戾的家夥,一聽有人對自己不恭敬,便火氣上湧,帶著人拿著家夥就和宏才來到了柳樹林,就在這林子堵著他們,鷹王說不信他們不出來。

可是他們每到多少時間,石岩一行人就走了出來,鷹王見到恩公,忙上前施禮,宏才甚感奇怪,可是又不能說什麽,隻能聽著。

“恩公怎麽在這?”鷹王殷勤的問道。

“鷹王怎麽在此呢?”石岩驚奇的說道,“我幫彩彩和蕭何主持完婚禮就給他們送了回來,難道你是來到喜的嗎?還是你又後悔放棄彩彩了呢?”

鷹王聽了石岩如此說,很是不好意思,紅著臉說,“我哪能後悔呢,大丈夫一言駟馬難追,我就是聽那個小子說,蕭何不是真心喜歡彩彩,然後還說蕭何對我出言不遜,我有些氣不過所以……”鷹王一時間像個小孩子般,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感覺到了他自己好像被蒙蔽了一般,說的越來越沒底氣。因為鷹王也突然想到,既然是恩公主持的婚禮,那麽蕭何沒必要對我言語相加啊,他回頭看了一眼阿三,隻見阿三鬼鬼祟祟的好像恨不得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原來阿三見事情敗露,他沒想到鷹王和石岩等人有如此親密的關係,他怕鷹王回頭來吃掉他,便想先溜掉,可是還是被鷹王發現了。

“往哪裏走?”鷹王一個箭羽飛了出去,正打中在阿三後背上,疼得他嗷嗷直叫。

宏才是如和精明的人啊,幾句話就知道了這裏麵都是阿三搞的鬼,於是命人將阿三抓起來,並且向鷹王賠禮道歉,還對彩彩說,“女兒,你結婚怎麽不告訴爹爹呢,隻要你喜歡,誰都成!”說話間還偷偷的看了一眼鷹王。

眾人聽了一切哈哈大笑,隻有彩彩害羞的看著蕭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