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看見師父這副小孩子樣子,一切不快都消失了,其實連日來的練功,並沒有感覺很吃力,幻術嘛似乎得有人來驗證才能知道水平的高低和真假。book.網

看見師父那個癡迷的樣子,似乎自己學得不好,他就有理由留在山下玩了一樣,於是石岩愁眉苦臉的看著老頑童,“師父啊,我怎麽就覺得你不在身邊我練不好呢?”

一聽石岩這句話,老頑童的臉蛋笑開了花,“瞧瞧,我就說嘛,你肯定離不開我,你那個師父還說你肯定都練的比我強了,所以我就下山來看看,嘻嘻,我贏嘍!”說話間老頑童在圍著石岩裏轉了好幾圈,左右上下打量著石岩。

“瞧瞧,我徒弟這身材長的,你說幻化成啥吧,什麽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成,我就說我是最有眼光的人吧!”老頑童自言自語的看著石岩,而石岩自顧自的往前走,老頑童緊隨其後。

很快兩個人就回到了醫館的後院,老頑童看見自己親切的小屋,開開心心的和小桌子和小椅子等家具打招呼,“夥計們,我回來了,先聲明,我回來可不是欺負你們的,是我徒弟需要我,嘿嘿,說著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椅子則立刻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似乎在抗議一樣。”

看著師父開心快樂的模樣石岩假裝央求著老頑童,“師父,快教教我絕招吧!”

老頑童看見石岩誠懇的模樣,心裏煞是高興,興奮心情溢於言表,“徒弟,你放心吧,我這一身本領肯定都教給你,不然我就孤老頭子多沒意思啊,反正我就這樣一個徒弟,說什麽也不能輸給那個破道長。”

晚飯的時候,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飯,老頑童的笑話總不斷,不過家裏有這樣的一個活寶,樂趣多了很多,老秀也挺喜歡和老頑童相處,他人簡單,無城府,但經過交流發現他卻是一個武功奇才。

吃完飯後,老秀將石岩叫回房間,“你這個大師父雖然看著簡單,其實他這個人是屬於那種大智若愚,你要小心伺候,不要不當回事,要學會尊重,好好和他學功夫,他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他的功夫絕不簡單,如果你都能學到三成,我就知足了。”

聽了外公的話,石岩有些遲疑,他有些聽不明白外公指的什麽,難道大師父教自己還有保留嗎?石岩有些將信將疑。

之後的日子裏石岩每天都很刻苦的喝老頑童一起練功,時間一長,石岩才發現幻功沒有想的那麽簡單,不是會變化了,有了其他人的模樣就可以萬事大吉了。或許人要是不經曆點事情,就永遠長不大吧,如果人生沒有點經曆,人就永遠不會成熟。

夕陽西下的美景讓很多人欣賞,很多著名的詩句都描寫了夕陽下的美景和浪漫,可是當夕陽真的不見了的時候,那就是黑暗了,又有誰喜歡在暗無天日裏長期生活呢!

夜幕降臨的時候,或許誰都不知道危險會悄悄降臨在身邊,就在石岩等人剛剛吃過晚飯的時候,村西頭的老王頭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村長,快去看看吧,我的孫子病了,而且病的很奇怪!”

石岩一聽覺得這個老頭,真奇怪,自己來了,怎麽不把孩子帶過來呢,於是也不等老頭說完就奔了出去,他是想趕緊過去把孩子帶醫館來讓爺爺瞧瞧,然後好對症下藥。

可是絲毫石岩想得的太簡單了,當石岩趕到的時候,發現孩子在孩子的媽媽懷裏躺著,他的小手似乎在推著什麽,可是卻有氣無力,孩子的嘴唇發青,恐懼的瞪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石岩一看此現象似乎不像是生命了,倒像是中了魔,可是用天眼觀察周圍,又沒發現異常,這可難壞了石岩。於是石岩將孩子的隔壁拿起,進行診脈,具體查找病因,不診脈還不知道,一診脈倒是給孩子嚇了一跳,孩子的脈搏紊亂異常,幾乎沒有規律可循,於是石岩不由分說,“大嫂,孩子給我,我們先回醫館,你們趕緊跟來!”說著石岩抱起孩子就離開了,憑借他淩波微步的功夫,那一家人無論如何都追不上的,當孩子的父母出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石岩的蹤影,當他們來到醫館的的時候,石岩帶孩子已經在醫館和外公診脈一會了,外公的結論是孩子似乎是被異類嚇到了。

就在老秀說到這裏的時候,老頑童走了進來,應聲而至“孩子生病了吧,他是被嚇到了,而且是他的親人,現在孩子的魂魄已經被黑白無常帶走了。”

“怎回事?這怎麽可能?”石岩不太相信,剛剛我還看孩子動呢,你怎麽說被帶走呢?

老頑童皺著眉頭,眼睛一斜冷冷的說道,“孩子動能說明什麽啊,被帶走也不一定就沒命了啊,如果你現在能追上黑白無常的話,估計孩子還能有救。”

“師父,你說的是讓我將孩子魂魄從黑白無常手裏給弄回來?”石岩看著老頑童,似乎再問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呢?

“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啊,你不能嗎?”老頑童盯著石岩,似乎還是提醒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黑白無常的麵了。

這個時候石岩突然想起來幾年前的醫院的巧遇,也就是不那麽害怕了,可是見黑白無常還是有點顧慮,畢竟他們是鬼差,而自己又不是什麽大人物,人家能買自己的帳?

人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似乎真有些道理,孩子小的時候,似乎做什麽都沒有顧慮,可是一旦成年後,一切都變得複雜,尤其有了家室,那麽一個人的擔當或許不緊緊是自己的安全問題了。

“你在墨跡,孩子沒命了”老頑童催促著。

石岩咬著牙齒看著孩子,旁邊的孩子父母都給石岩跪下了,“村長救救我的孩子吧!求您了!”孩子父母的舉動讓石岩不得不暫時應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