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從來沒想到現在間諜們竟然會用此等手段害人,或許他們學聰明了吧,不再以前那樣直接害人,因為那樣很容易被抓到把柄,政府還會嚴查,現在的他們或許真的是有一個龐大的智能團隊了。,

石岩讓張浩先回家報個平安,讓家裏人安心休息,自己則留在了病房裏,或許他在這裏才能安心些,看著繼母呼呼大睡的模樣,他似乎覺得真的應該讓她好好休息一下了,看著她熟睡的模樣就知道,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睡覺了,石岩輕輕的將繼母抬到了父親旁邊的一個空**,給蓋好被子,他自己則坐在父親身邊直到天蒙蒙的亮了起來。

翠蓮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頭雖然有些疼,可是渾身卻很舒服,好久沒有這麽好好的睡覺了,她以為自己在做夢是不是回到了從前和石天華在家生活的日子,可當她坐起身好好看房間的時候,發現還是在醫院,旁邊的**仍然躺著石天華。

看到這翠蓮突然感覺到奇怪,自己什麽時候跑到**睡來了呢,當她從**下來的時候發現伏在石天華**的卻是石岩,他困倦的兩隻眼睛在打著架,可是他還是強挺著瞪著兩隻眼睛看著石天華。

“岩岩上床休息一下吧!”翠蓮輕聲喚了一聲石岩。

石岩一看是繼母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後跑到臨**倒頭就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石岩恍惚中聽見了白靈的聲音,當他緩緩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白靈和英子站在了他的麵前,微笑著看著他。

“你們?”石岩強挺著起來,突然感覺到渾身酸痛!

白靈似乎感覺到了石岩的不舒服,趕緊過來關懷的問道,“太累了就在休息一下吧!”

“是呀,岩岩哥哥你再睡一會吧,伯伯這裏有我和嫂子呢,你放心吧!”英子的鶯聲燕語總是那麽動聽,聽得人心裏暖洋洋的的,石岩點了點頭。

白靈看了一眼英子,會心的笑了,她用手捋了捋英子的披肩長發,“謝謝你,英子妹妹!”說著摟著英子的肩膀臉貼著臉看著石岩。

“看著你們我都妒忌了!”石岩打趣道,就在石岩笑著說話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打開了,一個身穿灰色大衣,帶著白口罩的人鑽了進來,“哥們我來了!”

聽聲音石岩知道是胡克,“你怎麽來了,怎麽是這副模樣啊?”石岩一下子坐了起來。

“我回老家看看,正巧聽說你們在這呢,就過來看看!”胡克很誠懇的回答。

“你小子回來了,卓瑪呢,你怎麽放心她一個人在家?”石岩連忙問道。

白靈看了一眼石岩,也隨著附和“胡克你小子不會不地道吧!”

“哪有啊,我的大姐,卓瑪說在家伺候老秀爺爺,還有唐娜他們照應呢,我就自己回來了!”胡克解釋著,大姐一陣哄堂大笑。

“沒人責怪你,不過你回來了,你怎麽就值得我們在這,難道你現在能掐會算了!”石岩詭秘的看著胡克,似乎在說,“士別三日應該刮目相看啊!”

“別用這種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我受不了,大哥你忘記了吧,我還有一個姐姐,就是李雪潔啊,你們忘記了嗎?”胡克說完盯著石岩看著,又看了看白靈。

白靈點了點頭,“她怎麽樣了,現在好了吧!”

“她當然好了啊,現在好得很”胡克小聲說了一句讓大家都振奮的話,“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他就像小孩子一樣趴到石岩耳邊說了一句。

而白靈和英子也湊了過去,可是一點都沒聽到,白靈撅著嘴巴,“你們哥們這樣,小心我回家告訴卓瑪!”胡克此時不好意思的看著石岩。

石岩看白靈,你過來,我告訴你,於是他也伏在白靈耳邊耳語了一句之後,白靈幾乎雀躍起來“真的啊!”

就在英子耐著性子等著白靈嫂子能告訴她一切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穿著白色長衣,麵帶口罩的醫生,她進來一句話也沒說,看著石岩和白靈隻笑不語。

“李雪潔!”白靈大聲喊道。

“是你嗎,姐姐,李雪潔姐姐”她點了點頭,然後摘去口罩,歲月的印痕並沒有給他帶來很大足跡,隻是她更成熟了,同時沒有了當年恍惚勁頭了,如今的她算是脫胎換骨,完全由原來那個需要人照顧,柔柔弱弱的女孩變成了一個做事幹淨利落,有主見的女強者了。

原來李雪潔是這家醫院的主治醫師了,這幾年的變化真大,當年她被胡克的父親接走後,在家耐心調養,加上請了醫生進行了心裏治療,更主要的是她得知胡克的姐姐已經超度,似乎她一下子就大徹大悟了,人生莫不是如此,害怕傷心又能怎麽樣呢,何不讓自己變得強大,讓別人都尊重自己,依賴自己呢,她突然間的轉變讓家人非常高興,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又將多年遺棄的醫學撿了起來,對於她這個品學兼優的學生來講,還有什麽能讓她困難的呢,很快她就將所有的課程補上,還通過原來的老師進入了醫院重新進行實習,很快她就成了正式的醫師,幾年過去了,她現在不但是主治醫師,還是院裏的骨幹力量。聽到她的講述,白靈和石岩都很欣慰,尤其白靈抱著李雪潔久久都不撒開。

人生何其不易,相遇是緣分,相知更是如此,當一顆星與另一顆心交匯的時候,那不一定就是愛情,或許是友情。李雪潔能認識石岩和白靈等朋友,或許對她來講也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她用力的拍著白靈的肩膀,似乎在安慰白靈。

此時的胡克看見他們如此興奮,自己都有些羨慕了,“大哥,嫂子,就是我雪潔姐姐告訴我你們在這的,要不然我哪知道啊!”

石岩和白靈看著李雪潔,一言不發,似乎在疑惑,既然她早就知道,為何久久沒有現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