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花狐剛剛將手伸向白靈的臉蛋,突然間自己的胳膊被抓了個正著,他抬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石岩怔怔的看著他,可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另一隻手也被人家抓住,而這個人就是躺在地上的美女白靈。book./top/

花狐在刹那間感覺到兩張熟悉的麵孔展現在眼前,“你們是醫館那個臭小子?”說到這花狐擺開了攻勢,而

石岩笑眯眯的看著花狐,“幾年不見長本事了嘛!”

在一旁邊的井長見到胡大師和已經躺在地上的兩個人對視後竟然反被他們兩個擒拿,心裏一驚,胡大師這麽厲害他們竟然,可是想到這感覺不對,他們剛剛不喝了攝魂散了嗎?怎麽可能還這麽輕鬆,看到這他偷偷的溜出了包間,走到外麵正好碰見剛剛送水裏的手下,連忙抓過來問道,“你的水怎麽回事,他們喝了怎麽沒問題,你放藥了沒有?”

一看井長如此震怒,來人驚慌失措的求饒,“井長我真放了,你看!”說著拿出兜裏的紙包,裏麵的藥粉已經空空了,井長思考一下不對勁,如果是藥沒放的話,藥哪去了呢,如果放了,可為什麽又不好用呢!疑惑的眼神看著被抓住的手下。手下趕忙說,“如果您不信,我們可以到廚房看看,那還有一碗剩下的水沒喝,我可以帶您去看看!”說完來人就帶著井長走向廚房的小屋。

兩個人一進廚房就看見擺在灶台邊上的一碗清水,此時井長的手下說,“要不您試試這個要好不好使。”井長一看這自己試也太過了吧,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人,心裏頓時壞水四溢,“我平時對你怎麽樣?”

“井長,您挺好的,對我挺好的!”

井長一看這個人還算上道,立刻堆出小臉上活,“你剛剛說你放藥了,可是他們喝了都沒事,我感覺這個藥是不是失效了,不然怎麽回事呢?”井長剛剛說完,那小子立馬低頭說,“我真沒騙您,我放了,不然我給您試試!”他的話一出口,井長就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真是我兄弟,想法都一樣,那就看你的了!”說著就把水遞給了這個手下。

手下拿起水一仰頭就喝了進去,隻見他慢慢的似乎失去了知覺,似乎沒有絲毫自主意識,無論做什麽都需要有人支配才行。井長看了看站在一邊呆呆的手下,心裏更加奇怪,為什麽包間裏的那兩位麽有反應呢,奇怪的他獨自返回包間一看,讓他吃驚的是美女唐娜堵在門口,“什麽意思妹妹?”

“臉皮怪厚的,我問你這個人什麽來頭?”唐娜指著花狐的背影問井長。

“他是我們的胡大師啊,提起這個人啊,他老厲害了,不僅僅能掐會算,更精通玄黃之術,這回你們就投降吧,我看你們死到臨頭了,怎麽樣妹妹,如果你和哥哥說個好話,沒準我一開心,能放你一馬!”井長看著唐娜,自信的又補了一句“妹子,好好考慮!”說完隻見抬開唐娜的胳膊走進了包房。

當他走進包房才甚感奇怪,胡大師怎麽被石岩和白靈圍在中間了呢,他驚訝的看著他們戰在一起,看起來明顯的胡大師敵不過人家。他也不懂什麽招數,更是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在旁邊卻瞎起哄,“胡大師,趕緊的將他們拿下!”

花狐看了看他沒說話,可沒想到幾分鍾後,他坐到沙發上觀戰不說,還又喊了一句“胡大師,快點將他們拿下,咱們好喝一杯!”他的話剛剛說完,花狐就急了,看了他一眼,“你閉嘴”說著就朝他手一揮將他定在了沙發上了,一動不動。唐娜看到此情景,坐到了他跟前,“讓你不老實,這回報應了吧,知道啥叫安分守己了吧!”此時的井長心裏什麽都知道而渾身卻用不上力氣,想說個話都那麽艱難。

“救……救……我……”井長費勁的擠了兩個字。

“告訴我,為什麽要趕盡殺絕,為什麽我們幫你們,你們要這樣對我們?”唐娜的話一連串的說了出來,問得井長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本來結巴了的他更加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怕……怕……泄……泄……密……”井長的話一出口,唐娜就知道他們理解的不錯了。唐娜迅速的將井長捆綁了起來,扔在沙發上。看著白靈和石岩的雙劍合璧,就在花狐還沒來得及從防守改成進攻的時候就已經節節敗退,本來唐娜還想是不是需要她出手幫忙白靈和石岩,可是沒想到他的這場大戰真讓她開了眼界。

唐娜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們雙劍合璧,沒想到這個威力如此之大,以往都是聽白靈說過他們修煉的這門功夫,可是親眼目睹卻是頭一次,看著昔日的姐妹今朝如此瀟灑的揮舞著手中的一道道劍氣,那一道道光讓本來昏暗的室內一度放射異彩。眼看著花狐一步步的敗退,馬上招架不住了,此時卻聽見外麵有人喊了一句,“車上的人都沒了!”

說話的好像是梁啟華,唐娜一聽嗖的跑了出去,房間裏隻留下了和花狐對弈的石岩和白靈。

石岩和白靈沒有打算一下子將花狐置於死地,隻想勸解他別浪費自己千年的修行,改邪歸正,可是花狐卻因為認出來石岩和白靈後拚了命,他不但要報仇還要一雪前恥。

石岩帶著白靈和花狐周旋著,突然聽見井長的指手畫腳,本來石岩想發脾氣將他定住,可是卻沒想到花狐搶先了一步,也就是因為花狐的一分神,讓石岩和白靈搶占了上風。石岩和白靈步步緊逼,而花狐隻能步步防守沒有了進攻的機會,他越想越氣,自己堂堂千年修行的功夫,卻不能很快戰勝身邊的兩個凡夫俗子,可是他哪裏知道,前幾次的交鋒也不是因為石岩有人幫忙才勝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