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感覺到老人的不幸,沒想到孤身入險的老人,原來是和他的兒子和女婿一樣,隻是為了給女兒報仇。使用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看著老人孤獨的模樣,石岩再次想到了自己的父親,仰望天空,看著那一輪圓月,什麽時候才能讓一家人團團圓圓呢!

石岩拉著老人很快就跟著了卓瑪等人和礦工的隊伍,一行人到了上了客車,司機將他們重新拉回礦上,在車上石岩將工人們的紅包一一發回,並且對他們施了咒語,讓他們迅速忘卻這段不開心的記憶。到了礦區,工人們陸續下車和等待他們的親人回家了,隻有石岩和白靈等一行六人加上老人呆在原地。

“孩子們,天已經不早了,你們也早點回家吧,不然家裏人該擔心了!”老人顫顫巍巍的說。

石岩來到老人的身邊,“您怎麽辦,您兒子女婿沒回來!”

老人笑了,“我一個孤老頭子能怎麽辦,自己回家,你們放心吧,我的體格很硬朗,而且我的功夫你們放心吧,沒事!”說著老人主動離開了石岩等人的視線。

石岩帶著老婆白靈等六人也朝龍鳳城走了回去,這段路程雖然不短,可是對於他們這些功夫不淺的人來講,似乎都不算什麽事情了,隻有梁啟華氣喘籲籲,要說他不會功夫吧,那也是不可能,可是相對於他們五人來講,算是小巫見大巫吧,好在他有唐娜幫忙,盡管累點自然也不落後,很快一炷香的功夫幾個人便來到了醫館前麵。

在醫館前,三個家庭分別道別後各自回家。白靈和石岩最先回到了醫館,沒想到老秀還在等著他們。一看見他們回來了,老秀放心的睡覺去了。而屋子裏就留下了白靈和石岩。他們兩個互相對視了一下,白靈似乎看穿了石岩的心思,“要去你就去吧,放心,我不會告訴外公的。”

石岩刮了一下白靈的鼻子,“還是老婆貼心,乖乖的先睡,一會我就回來!”白靈笑了笑自己回屋子,關好門,而石岩將醫館門窗也檢查了一下,關好後,看了看外公,看外公睡下放了心,他身形一閃便離開了。此時的石岩趁著夜空直接騎上金針朝著礦區疾馳而去,或許隻有在晚上或者他自己單獨行動的時候才感覺到瀟灑自如。

石岩來到礦區的時候,在廠房外麵悄悄降落,收好金針,金光一閃,石岩穿上了一身礦工的衣服,他在外麵溜達,按個房間查看,走到廠房的第二排第五間的時候燈亮著,此時的農村盡管村民沒有用上點燈,可是對於企業來講早就有了電氣設備,他們的燈光瓦亮,卻不想讓周圍的村子也用上電,或許此時的他們比舊社會的剝削者也強不了多少,天高皇帝遠的地方,他們就是一方霸主。

石岩閃在一旁,聽見裏麵的聲音正是井長和畢礦長兩個人,這個步履蹣跚的大胖子竟然也是一個色眯眯的家夥,兩個人正在屋子裏先聊著他們那些無恥的勾當,說著說著就聽見有人跑了過來,石岩趕緊閃開,讓來人敲門進入了室內。

“井長,畢礦長,大事不好了!”來人氣喘籲籲。

“怎麽了?”井長輕蔑的一笑,“有什麽大不了的!”

“客車回來了!”這個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我知道啊,剛剛我還聽見聲音了呢!”井長和畢礦長相互笑著竟然倚在了一起,將來人看呆了。

“你小子傻看啥啊!”井長哈哈大笑,“你啥都不懂,別瞎看!”

“井長,是這樣的,那些礦工都安全回家了!”說到這這個人有些驚慌失措的樣子。

“怎麽?他們怎麽能回來,你們不是把他們劫持了嗎?怎麽可能讓他們回來?”井長似乎氣急敗壞“你就瞧瞧你們那個樣子,能幹啥事啊,當個劫匪都當不好,有那麽錢還怕燙手啊,你們竟然能讓他們活著離開。”此時的井長語氣變了腔調。

“不是我想怎麽辦就怎辦啊!”說著這個人噗通的一下跪倒在地,“井長,我欠您的錢以後我一定還,還想您高抬貴手,原諒我,這次我真沒辦法了。”

看著來人如此神情,井長站了起來,“你們不是拿到炸藥了嗎,我不是告訴小舅子給你們放水了嗎,怎麽還沒辦成?”

“不是這回事,本來就成功了,可是不知從哪殺出來六個家夥,他們個個身手不凡,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有其中一個人好像也會玄黃之術,他竟然將我們的炸藥變成了煙花,直接給放了,還將我們搶來的紅包還給了工人,就是他們將工人送回來的,還有就是我們的計劃差點暴漏!”說到這個人緩了口氣“我能喝點水嗎?”他眼睛盯著旁邊的水壺。

“你喝吧!”井長說完馬上又將水壺搶了過來,“不能喝,喝完了就沒命了”然後就將旁邊的水瓶子扔了過去。

來人將玻璃瓶裏的水一仰而盡,然後抹了抹嘴角繼續說“我們的老大,不對,是那個刀疤子他竟然是您的仇人,還有就是他這才同意我們劫持工人是為了給他媳婦報仇,其中還有一個黑瘦子竟然也是您的仇人,他說給他姐姐報仇,後來不是來六個人給工人劫走了嗎,他們還帶來一個老頭,是黑瘦子的父親,就是他將刀疤子給罵醒了,所以這筆買賣才黃,否則那些工人也不能那麽痛快的就離開了。”

“什麽,我的仇人?我啥時候結仇了?”井長此時大呼小叫的看著畢礦長。

“你小子背著我幹啥壞事了,說!”畢礦長拍著自己的大肚子,裂開了嘴巴,活脫脫的像個獅子狗。

“我說老哥,我能幹啥壞事啊!”井長嬉皮笑臉的看著畢礦長,還用手摸了一把他的大肚子。

“你小子我還不知道啊”畢礦長壞笑著,此時的井長突然傷心的哭了起來,“老哥,其實我都沒怎麽地,那個姑娘就死了,哎,就一次而已,至於那麽金貴嘛!”井長的話就像一把剪刀刺進了石岩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