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岩手足無措的時候,畢礦長從房間走了出來,“哈哈,怎麽樣,這下老實了吧!”

“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嗎?”井長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想不到吧,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他冷笑道著走到石岩身邊,“怎麽樣,是不是想不到?”

石岩一臉木訥的看著他們,雖然他不害怕,可是很奇怪他們是怎麽知道自己在這的,又是怎麽通風報信的,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book./)

石岩納悶奇怪的時候,“太笨了,這都想不明白了?”幾個工人開始起哄,“哎,他哪想得到我們井長的厲害呢!”

石岩此時注意到房間的後麵一個窗口,或許他們是從這裏進的,可是這麽多人一時間似乎也不能那麽快吧。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井長走了過來“告訴你吧,讓你死也死的明白!”說著他指著房間裏的另一邊說道“那邊是一個地道,與其說是地道,還不如說是一個通道”說著他自顧自的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了繼續說,“你這個笨蛋,一看你就不是我們礦上附近的人,說,你是哪的?”

石岩冷笑道“沒想到還有人在自己房間裏安一個地道啊,算你有出息!”

“讓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說著井長讓下麵的人將房間的燈打開,頓時裏麵燈火通明,此時石岩發現裏麵豈是一個地道那麽簡單,其實就是一個地下室,彎彎曲曲的通道直通下麵,真不知道裏麵有多少秘密。一邊看,石岩一邊往裏麵走,“算你們狠,這樣的事情都能想得出來!”

“哈哈,不狠能混到現在嗎?”說到這井長攔住了石岩的去路,“你想幹什麽,探聽我們的秘密?想把我們告上法庭?你想得未免太天真了吧!”

“怕了嗎?”石岩輕蔑的笑著。

“切,我們怕,我們怕才怪,你就放馬過來,我們有啥可怕的,就這地道你也別看了,我實話告訴你,下麵就是他們工人的宿舍!”說到這石岩頓時眼前一亮,他都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霸道,讓工人們在暗無天日裏工作生活,還要讓他們在見不到太陽的地方睡覺休息。

“別這麽看著我?”井長看著石岩奇怪的眼神,厲聲道,“想不到吧,他們就在我們的腳下,隻要我們按一下鈴,他們就會緊急上來,而在外麵包抄你的人就是從窗口出去的,這回明白了吧!”

“你們夠狠,他們工作在井下已經暗無天日,此時你們竟然讓他們睡在地下室?太沒天理了!”石岩說著就激動起來。

“你懂什麽啊,他們整日不見陽光,如果在陽光下曬曬,他們的眼睛能受得了嗎?他們已經習慣了,不信你問問?”井長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嘴臉,“不是我說,你這個人到底是誰,了解這些不怕死的快嗎?”說完朝手下使了一個顏色,一群人就一起朝石岩圍了上來,狹小的空間裏,氣氛頓時讓人們呼吸困難,氣壓變得很低。

石岩看著周圍無辜的工人,知道他們純屬愚昧,無法對他們動手,隻能虛晃一下,金光一閃,石岩早已沒了影,他化作了一隻飛蛾趁亂飛出了房間。

“哪去了?”井長大喊,“你們這一群廢物,啥都幹不了!”石岩見到這個井長實在太可惡了,戰在窗外石岩已經等不及讓法律來嚴懲他,手指一揮,井長大叫了一聲,不會動了,他就像呆住了一眼,一動不動,隻有眼睛和嘴巴在動,“你們快快幫幫我,我動不了了!”

幾個工人以為他在開玩笑,都奇怪的看著井長,發現他真動不了了,竟然都笑著,“井長,你那麽金貴,我們可不能動,萬一凍壞了,我們的命就不保了!”

此時礦上顫巍巍的說,“快點將他扶到炕上來,不然你們誰也別想開工資了!”一句話似乎比什麽都好用,工人們七手八腳的將井長抬到了炕上,可是他仍舊不能回彎。

“我是騙子,我殺人了,我該死”井長自從被抬到炕上,就不停的重複這一句話,而且不論誰問他什麽,他都是這一句話,眼睛不停的轉著,使勁給大家眨眼睛,可是嘴巴還是在說,“我是騙子,我殺人了,我該死”。

石岩看了看礦上的事情幾乎沒事了,那個花狐也真的改邪歸正了,不再幫著壞人欺負老百姓,而隻剩下那個不中用的畢礦長,似乎也不會有很大的作為,就迅速離開,希望徹底端掉他們的保護傘,讓百姓重見天日。

石岩騎上金針離開了,徑直去了潮州,他知道這個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很快石岩來到了舅舅的樓下,正巧發現舅舅還沒睡,燈還亮著他,敲門而入。

李榮聽見石岩的敘述,很是震驚,沒想到在那麽一個小小的鄉鎮裏竟然有如此無法無天的事情,似乎比淩風的一些事情更難處理。

“你有什麽打算沒有?”李榮問石岩。

“我已經將那個井長給封住了穴道,沒有我解的話他就隻能說那一句話了,他們的事情再想瞞下去難了,還有就是這些事情他們進行的很隱蔽,尤其那該死的攝魂散,讓百姓也蒙在骨子裏!”石岩說到這突然感覺到不好自己竟然忘記將井長的攝魂散搜出來,太大意了,好在他現在行動不便,否則就壞大事了。

“那些都是小事,你知道那個畢礦長的父親是誰,他牽涉有多少?”李榮謹慎的問道。

“這個我真不知道,隻是聽那個老人講他是**省領導的公子,因為從小得了一種怪病,肥胖異於常人,所以被他老子安排到這當一個礦長,雖然這個不是一個很大企業,但在鎮上也不小了,收入不菲不說,這裏他幾乎就是個土皇帝,說一不二,捅了什麽簍子,都有老子給兜著……”

李榮聽了他的敘說,愁雲爬上臉龐,“是他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