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李嵐和石岩都非常開心,他們不但很輕鬆的成為了對方的親人,也讓彼此少了一份尷尬,夜幕降臨了,李嵐神秘的說,“大哥,今天我翹班行不行?”

“翹班?”石岩沒弄明白李嵐的話。使用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我不想上班了,那個燈泡廠,熱死了,原來沒有大哥,我是為了糊口才去掙點飯錢的,現在我都用大哥了,我不想去了”說著還神秘兮兮的說,“我現在想盡快幫你處理掉那個叛徒,然後和你去見嫂子,讓她給我做好吃的!”說完李嵐壞笑著。

“這個嘛,值得考慮!”石岩知道李嵐身為一個女兒身,成天混在男孩堆裏早晚不是個事情,再加上她的功夫在那也的確埋沒了她了,更何況現在關鍵還真是處理掉那個畢劍那個一群害蟲,否則的話整個遼北省將會陷入泥潭。

晚上石岩和李嵐兩個人來到了外麵的小吃攤胡亂的吃了一口便悄悄的來到了省委大樓的後麵,看著畢劍的辦公室還亮著燈,石岩和李嵐一個對視,便雙雙化成了對於飛蝶進入了辦公樓區。

這回兩個人非常默契,徑直飛上了四樓,來到了辦公室的外麵,隻聽見裏麵有人不耐煩的說,“怎麽還不來啊!”

“你急著找死啊,你想得簡單,人家也不傻,沒本事的能擅闖這裏,能進得來的都是狠角色,我們在這守株待兔,真虧他們想得出來,我看就是犧牲咱們呢!”另外的一個聲音,有些公鴨嗓。

“兄弟,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第一個聲音說道。

“怎麽不是真的,他倒是聰明,把咱們扔在這裏,他們哥們跑到隔壁睡覺去了!”公鴨嗓憤憤不平。

“那個秘書長叫咱們在這等死,他去胳膊睡覺啊,真他媽的過分!”說話的家夥也有些氣急了,聲音略帶沙啞。

“這就是咱們兄弟的命,別說了,那個秘書長根本也不在胳膊,他啊在一樓看熱鬧呢!”公鴨嗓感慨著。

“什麽,他不是告訴咱們他在胳膊嗎?”嗓子沙啞的家夥費力的問道。

“你真傻啊,你沒看還有兩個傻蛋嗎,他們在隔壁呢,他們就是¥¥縣礦產辦的,你還不知道啊,好像他們出大事了,算了跟你說也沒用,你也不懂!”公鴨嗓說道一半,也不說話了。

石岩和李嵐一聽畢劍這個叛徒竟然躲在了一樓看熱鬧,可是已經到了這房間裏了,這兩個傻蛋還在這裏抱怨,盡管他們沒什麽大問題,可是他們也是幫凶,是不是應該教訓他們一下呢,石岩看了一眼李嵐,李嵐也笑了,兩個人唰的一下就閃進了房間裏,石岩將兩個人變成了黑白無常。

石岩和李朗飄悠悠的就來到了兩個家夥的麵前,這兩個家夥沒有坐在沙發和椅子上卻坐在了地上,閉著眼睛對話,也難得他們如此認真了。

“你們兩個不跑啊!”李嵐扮成了黑無常,笑嘻嘻的看著兩個人,兩個人睜開眼睛,嚇得傻了眼,“你是誰?”

公鴨嗓怒斥著,“傻瓜,還用問啊,人家是打劫的!”

李嵐一看兩個白癡竟然說黑無常是打劫的。

“兄弟,他不像打劫的,打劫的弄個牛舌頭掛在嘴邊幹嘛?”嗓子有些啞,他的眼睛到時候好用。

公鴨嗓站起來,一把抓住黑無常的石頭,“你是哪個山頭的,報上名來,別以為嘴上叼個舌頭,老子就怕你們!”公鴨嗓的話差點氣死李嵐,她這個黑無常太沒震懾力了。

“你們大膽,竟然如此對待我的兄弟。”石岩走到前麵,一把抓住公鴨嗓,“看清我是誰?”說著石岩虛晃了一下,暈乎乎的公鴨嗓似乎看見了一個大骷髏,然後又使勁眨了一下眼睛看清了是穿著一身白色衣服的家夥,“你是誰,你家死人了,帶孝也不能來這裏啊,也不看看什麽地方!”說完他竟然一屁股坐下來,然後自顧自的又睡上了。

“你們?”李嵐想到這,氣得直哆嗦,麵對眼前兩個白癡,也真是沒辦法,怎麽辦,他們連黑白無常都不害怕,哎直接踹他們兩腳,李嵐拿出一把刀子放在了公鴨嗓脖子上,“說,那個叛徒哪去了?”

“什麽叛徒,沒見到叛徒”公鴨嗓竟然不睜眼睛。

“秘書長畢劍去哪了!”李嵐怒吼。

“找他幹嘛,他跑到一樓躲著去了!”說完公鴨嗓突然精神了,“你們是誰?”此時的他才算清醒。

“你說我們是誰,我們是索你們命的!”說著石岩走向兩個家夥,手伸出好幾米長。

“鬼啊!”公鴨嗓總算認出他們是誰來了,李嵐得意的笑著。

“鬼啊,來人啊,有鬼子了,日本鬼子又進來了!”公鴨嗓接下來的話讓李嵐哭笑不得。

“什麽日本鬼子,哪跟哪啊!”李嵐和石岩麵麵相覷。

“你們喊什麽,天天半夜喊,就沒見你們消停,十幾年了一直這樣!”就在這時,門外有人喊道。

“嗯?”石岩看了看兩個人,又聽見外麵的人說話,打開天眼仔細的看著公鴨嗓,讓他知道了,公鴨嗓這個人愛做夢,做夢一直喊鬼啊,什麽的,原因就是小時候他全家都是被日本鬼子殺死了,而且殺死他們的人就是穿著黑白無常的衣服行凶的。

看到這石岩拉著李嵐離開了,他們不想和這樣的走狗在耗下去了,他們徑直去了一樓的辦公室。他們來到一樓的時候,發現值班辦公室門口有兩個警衛實彈武裝。

石岩和李嵐又變成了飛蛾進入了辦公室,發現畢劍正懶洋洋的躺在值班室的大**,他四仰八叉的看著天花板,嘴裏哼著小曲,正得意的想著樓上今天晚上就會抓住害自己的人。可是他做夢也沒想到,他想害的人儼然已經到了他的身邊了。

石岩和李嵐又幻化為黑白無常,拍了拍他的肩膀,“醒醒,咱們該走了!”

“你們先走吧,我一會還開會!”他竟然習慣性的套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