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傑一看石岩如此謙虛,將功勞讓給自己,可是自己又怎麽能貪功呢,畢竟這事情還沒完,聰明的他微微一笑道,“那我就來說吧,今天多虧了我們新來的同事,我希望領導給我們石警官嘉獎!”說完郝傑笑著看了一眼啜聖,他知道局長心裏肯定有數,自己可不湊那個熱鬧。,

眾人一聽郝傑的話紛紛撲向石岩,“恭喜恭喜!”

石岩急身閃過,一下子躲在了啜聖的後麵,他在啜聖後麵低聲的說道,“局長,麻煩您趕緊製止,不然破壞了我的法力的話,我可抓不住罪犯了。”

啜聖一聽,內心一驚,本來想弄個噱頭一是給石岩施加壓力,二是讓白熙知道他很關照他的女婿,可是沒想到石岩倒出如此奧秘,啜聖有史以來的感覺到麵對一個案件的時候會如此緊張,他看見眼前熱情高漲的同事也不知道能有啥才能讓他們注意力從石岩身上轉移,正巧此時食堂的王師傅遠遠的走過,啜聖靈機一動,“同誌們,不要吵了趕緊工作,晚上我請客,為我們的新同事接風!”啜聖的話讓警員們歡呼雀躍的跑開了。

石岩從啜聖背後走了出來,“謝謝局長,謝謝!”說完石岩還沒等啜聖說什麽他首先轉過身走開了,邊走邊說,“局長趕緊回辦公室吧,兩分鍾後你的電話就響了。”

啜聖莫名其妙的看著石岩遠去的背影,心裏嘀咕著,“你以為你是神仙啊,什麽都知道,我就不信了!”想到這啜聖還是不由自主的跑上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進辦公室一點動靜都沒有,他笑著坐在自己的舒服的沙發椅上,轉了一個圈,微笑著,“這小子和我玩這個!”然而就在他的笑容還沒有收起的時候,電話鬼使神差的響了起來。

啜聖盯著那個電話,看了一眼手表的指針,真的正好兩分鍾,他心裏嘀咕著拿起了電話,沒想到卻把心裏想的說了出來,“還真邪門了!”

“啜聖,你在幹什麽?什麽邪門了,電話響這麽半天,你老小子幹什麽呢?”電話那邊響起來徐昊的聲音。啜聖一聽,忙得緊張了起來,“徐局長!”

“什麽局長,帶副字!”徐昊聽了很不高興,可是啜聖知道他心裏是高興的,趕忙解釋,“我錯了,徐副局長,您有事情?”

“啥意思啊,沒時間就不能打電話了,非得有事情嗎,我可是來查查你的崗的,看看你是不是在做壞事!”說完徐昊嘿嘿一笑,笑得啜聖有些心裏發毛。

“徐副局長,您可別嚇唬我”啜聖忐忑不安的拿著話筒,呼吸明顯急促。

“你這個小子看來真心虛啊,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看你緊張的!”電話那邊傳來徐昊的笑聲。

啜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心裏此時才踏實了,或許真應了那句,“做賊心虛”吧,此時啜聖被徐昊突然起來的玩笑弄得心驚膽戰。

“我說徐局長,老同學,我們能不能不開這個玩笑,你想害死我啊,這要是放在十年前我就慘了分分鍾鍾就被扣上了大高帽。”啜聖冷笑著訴著苦。

徐昊和啜聖是大學同學,兩個人還曾經在一個宿舍居住過,然而徐昊比啜聖運氣稍微的那麽好點,他畢業就留在了潮州,這些年,分風雨雨的躲過了各種運動,還能在新時期的時候做了副局長也實屬不易,而啜聖呢是那些比較圓滑事故的家夥,盡管運氣不太好,但是還是憑借著自己的圓滑的人際交往混了一個縣級市的局長,雖然級別不高,但也總是如願以償。然而這個啜聖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嗜好,那就是他有那麽一點點好色。

話說回來,男人嘛有幾個人沒有色心恩,不過能付諸於實踐的恐怕隻有那些“有膽識有能力”的人群了,或許啜聖也算是這個人群裏的人之一了,所以不犯大錯的他,自己的那點臭毛病倒是沒有怎麽收斂,那個時代雖然不講究什麽潛規則,可是利用職務之便占點小便宜還是時有發生的,對於這些或許別人都不知道,對於和啜聖曖昧不清的那些女下屬自己當然也不會說,所以他本人在群眾中的形象還是比較好的,可是這些能瞞過別人,卻不能瞞過徐昊。畢竟同學那麽多年,脾氣秉性再熟悉不過,盡管徐昊不是有意耍弄他,卻也是半開玩笑的點了他一句,似乎在說,別以為他啜聖在下麵的事情他一點不知情而已。

徐昊聽著啜聖的訴苦,心裏冷冷一笑,“老小子看來臭毛病還沒有改啊,不過也好,這樣自己也能掌握了他一點了,或許對於自己來講還多了一條路。”想到這徐昊哈哈笑著對著話筒喊,“好同學放心吧,咱們是啥關係啊,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別介意,到時候你**州我請客給你賠罪,可別把我的老朋友嚇壞了,影響正經事。”

“正經事?”啜聖突然想到了石岩的事情,放下話筒,跑到門口看了看走廊外麵沒有人,於是快速的關好門,拿起話筒,低聲的說道,“你對這個石岩有多少了解!”

“什麽,石岩,你說的是?”徐昊驚詫的說道。

“就是他,昨天我回來後,左思右想的考慮,他真有那麽厲害,本來我帶著懷疑的態度,不太相信他小小的年紀怎麽會如此厲害,可是今天我算是見識了,盡管我沒有親自去看,可是我派出的人回來對他可是陪佩服的五體投地,我就奇怪了,難道他真是三頭六臂?”說到這啜聖像一個小孩子跟家長告狀的口氣一樣,等待著長輩的肯定。

“你小心點吧,那個小子不是那麽簡單,透漏一個消息給你,他不僅僅是白局長女婿那麽簡單,李書記是他的親舅舅,你看著辦吧!”說完徐昊迅速的掛了電話,電腦那邊傳進啜聖耳邊的是嘟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