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接到石岩的電話,白靈很是吃驚,讓她更沒想到的是石岩被調到了潮州工作,多麽喜劇的事情,父親白熙為了能和他們住在一起,將所有的家當搬到了淩風,隻是幾個小時的功夫,石岩居然被派到那邊工作,她都不知道怎麽和父親談起,也不知道父親是否能接受的了。(book./)

石岩的工作調動,白靈知道她也得很快就跟著過去,而父親是不是會覺得他們是有意躲避他呢,在潮州他們也隻能住在父親的房子裏,那可是公安局分給父親的老房子,而石岩剛剛工作,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有房子,他們更不可能住宿舍,想到這白靈又有些擔心石岩的身體,在那邊沒有人給他做飯該怎麽辦!

想到這白靈也顧不上太多了,便主動摟著白熙的脖子,“老爸商量點事情唄!”

白熙頭一次感覺到女兒對自己如此親近,開心的拍了拍白靈的胳膊,“孩子有話就說吧!”

“我們搬回潮州好不好,我和您一起回去住!”白靈的話一出口,白熙騰的一下就站起來了,瞪著白靈說道,“怎麽,我剛剛到你們就容不下了嗎?屁股沒熱乎就讓我走?”

白靈一聽父親急了,趕忙解釋,“爸,您不知道,石岩調到潮州去了,我剛剛接到電話,我們也沒辦法嘛,不然怎麽辦,你忍心讓我們分開啊!”

白熙聽我“哼”了一下,一屁股又坐回了沙發,“好,搬回吧,這事鬧的!”說完白熙陷入了沉思,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的退休成就了女婿,突然有一股熾熱湧了上來,他急忙跑到廁所,吐到了坐便池裏,他此時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透支了,這口鮮血讓他舒緩了心中多年的悶氣。

回到客廳,白靈緊張的看著父親,“您怎麽了?暈車了?”白靈趕緊給父親倒了一杯白開水。白熙喝了一口水說,“沒事,那我們過幾天就搬過去吧,你們就住我的那個老房子吧。”

“老爸,你放心,我們一定會陪您的!”白靈又一次摟住了白熙的脖子,嬌滴滴的拍著父親的馬屁。

“哎,好我知道你們孝順,剛剛我也想好了,我打算去鄉下去住,在那裏山清水秀,我覺得你們也會放寬心,你們怎麽折騰,工作怎麽調動都不擔心了!”白熙的話一出,白靈愣住了。

“老爸,你去鄉下,去哪裏啊?”白靈一時間竟然搜索不到白熙能去哪個鄉下,他們本例就是潮州土生土長的人,去哪個鄉下,哪裏也沒有他們的親戚啊。白靈感覺到自己的話有可能傷到了父親,心裏一時間過意不去,趕緊哄著老人,“您就和我們在一起吧,你看我們倆個也沒啥意思,您就和我們一起住吧,到時候我們沒準還能要個孩子,您陪著孫子多好啊!”

白靈有些口無遮攔,一時間竟然勾起了白熙的興趣,“對啊,你們也老大不小的了,怎麽就不要個孩子呢?你要個孩子也省得我天天鬧騰!”

說到這白靈竟一時說不出話來了,她也不能多做解釋讓父親擔心,可是不說又能瞞得住嗎,如果這老爺子倔起來就讓他們給生孩子,怎麽辦?

白靈沉思了半天鼓起勇氣時候,“老爸,實話跟您說吧,我生不了孩子了,我們商量一下,等我們商量一下,去領養一個如何?”

“什麽?”白熙如同晴天霹靂,“怎麽回事?快跟老爸說說,你怎麽了?”

“我?”白靈遲疑了一下,“這些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不收也罷,老爸,反正事情也這樣了,您就別著急上火了。”

白熙看著女兒如此難過,心情也是極為鬱悶,他似乎在猜想,是不是石岩欺負女兒了呢,可是仔細回憶,石岩他還是了解的,這麽說來他們肯定經曆了一些不為外人道來的經曆,白熙知道石岩身懷異能,這些年他似乎隻是為百姓或者,早把自己生死置之度外,或許這也是白靈不能生育的原因吧,白熙想到這稍顯安慰了一些,自己這一生似乎沒有做過轟轟烈烈的事情,而女兒女婿為了國家地區的安定,為了百姓的幸福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支持的,既然事情已然到了這個地部,他還有什麽話可講呢!

想到這白熙更有一種強烈的願望,他想去白靈和石岩居住的那個龍鳳城去住一段時間,或許村子裏的新鮮空氣會讓他忘記一切煩惱,再說那裏有他們的房子和小院子,吃穿都不愁,也能自娛自樂,在現在這個交通發達的時代,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呢!

考慮到此,這他心意已決,“靈兒,我決定了,我真的去鄉下去住一段時間,你就搬過去陪石岩吧,他需要人幫他,那邊的的工作可沒有這邊簡單!”

白靈點了點頭,“那您去哪住?”

“傻孩子,我能去哪,我就去你和石岩居住十來年的那個地方,那可是好地方,山清水秀的,養出來這麽優秀的小夥子,我得去住住,萬一我也能有點啥特異功能呢!”說完白熙哈哈大笑起來。

白靈也不好說什麽了,“也行,去那邊也倒方便,那裏用的吃的都方便,到時候我再給您準備點新的家具,又空我就去陪您”爺倆談著談著竟然開心的笑了起來,似乎憧憬到了未來的某一天,靈兒能吃到白熙親手種的菜,白熙更是憧憬到有一天,白靈為他生一個大胖孫子。

人有時候真奇怪,就像候鳥一樣,遷徙來遷徙去的,沒幾天石岩帶著白靈去了潮州,而白熙卻帶著自己的那些東西來到了龍鳳城。白熙到村長那天,是石岩和白靈親自將他送過去的,村子裏的人夾道歡迎,雖然這些年對石岩走的事情有些愧疚,可是一看到他如今的身份,他們也自欺欺人的認為他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吧。

故土重遊,石岩感觸很深,有一種深深的感動埋在心底,就在他將嶽父送進醫館的時候,他感覺到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這雙眼睛似乎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