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欣開始回想自己的紅衣騎士,當初是咋寫出來的呢

糟糕怎麽會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隻是記得當初寫得很有興致,通宵都在努力寫文案,或者是到處搜相關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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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真的是要改編成,許欣沒有想到過,這個消息對於他來說過於突然,毫無思想準備的他開始迷糊起來,對不起我暫時還不能馬上答應你。

或者是許欣的語氣略帶了生硬的拒絕,謝宗萍的臉上笑容微微僵了一下,笑道:理解理解,這些事情應該是需要你好好考慮下,能在春節前給我們最好,給不了的話,就在年後,我們要保證在五一節前大幅度宣傳。

許欣在回家的路上,感覺走路有點打飄,實際上晚宴中他並沒有喝什麽酒,倒還是認真的將那個弗朗茨交給他的信封遞給了謝宗萍。

你咋啦一上班就變悶嘴葫蘆了

許欣抬起頭,見胡瑜正在朝他笑著,後麵是那個熊孩子,從來象是戴著鋼鐵麵具一般。

長歎口氣說道:胡瑜,我這輩子都沒想過要寫,但我今兒還真的接到了出版社的約稿,要我寫紅衣騎士的,還要把攻略都寫到裏

說到這兒,許欣有點煩躁地抓住沙發上的抱枕用力在腿上拍了兩下,這要我腫麽破

胡瑜哈哈笑起來:好事兒啊哎,告訴我是哪家出版社唄。

許欣抬起頭,眉毛要擰成結了,是星兆投資說是能寫成劇本最好,把人物設定也給他們,想弄成動漫或者影視劇什麽的。

行啊這是多好的事情啊胡瑜輕輕拍了下許欣的肩膀,為了慶賀,周六小菲請我們去泡溫泉,你可以帶上熊孩子一塊兒

許欣心裏隻是煩躁,拍開胡瑜的手,別煩我了,你讓我安靜會兒

說完便上了樓。

等他從浴室出來,樓下已經沒有人影,許欣也不想計較他們去了哪兒,晚上十一點他還得去接魂司,趁著還有空閑,許欣幹脆趴到**,想眯會兒。

剛有點朦朧睡意,門鈴便響了起來,許欣看了下時間,打開門,竟然是張亦恩,手中拎著很多東西,一見許欣驚訝地望著他,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許欣師兄,那個胡師兄在家嗎我是不是--來得太晚了

不會不會,進來吧許欣將張亦恩迎了進來。

張亦恩將東西放到玄關處說道:其實我也沒別的事情,就是過來表表謝意的,嗯張亦恩似乎有些欲言又止,許欣想著大概是,也就沒有追問,隻是端了杯水過來,又發了短信給胡瑜。

不到五分鍾,就聽見鑰匙轉動的聲音,胡瑜回來了跟熊孩子兩人打包了滿滿幾盒燒烤見到玄關一大堆禮品,又見張亦恩坐在沙發上,胡瑜把打包的盒子在桌上一放,許欣立即到廚房去端盤子。

巧了,我還說打包的東西有點兒多,你來得正好,順便吃點兒吧,應該還熱呼著。胡瑜表情冷冷淡淡,但話語間卻是熱情的。

張亦恩立即點頭,胡瑜去廚房煮了點紹酒,放了兩粒話梅,滾燙的酒加上香噴噴的燒烤,張亦恩開口道:其實我今天來,是想跟胡師兄說那個大柳樹的事情。

大柳樹許欣驚愕地睜大眼睛,大柳樹成精了

噗哈哈張亦恩被許欣的話逗樂了,不是成精,隻是有不少人死在那棵樹上,所以,那兒一到夏天,柳蔭下都冷颼颼的感覺。

說到這裏,張亦恩抬眼看著胡瑜說道:我爺爺少說了一些事,但我奶奶跟我說過,大柳樹自從釣死一個張老頭兒以後,就一直有男人在那兒吊死,也不知道為什麽,有人在雷雨天看到張老頭吊死的樣子。

胡瑜好奇地問道:你知道張老頭為什麽要上吊嗎

張亦恩搖搖頭,說道:張老頭死的時候,我爺爺還沒成親呢,但我奶奶說,我太奶奶,也就是她婆婆跟他說的,張老頭一死,他的兒子和侄子都不知去向。

胡瑜眉頭微微一皺,他聽到的關鍵詞是一死不知去向遂問道:張老頭,是個什麽樣的人

張亦恩剛想開口說話,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笑道:是明遠打來的

胡瑜笑道:快接唄,肯定是有事找你。

原來是吳明遠得了兩筐大闡蟹,想約張亦恩一起送來給胡瑜嚐鮮。

胡瑜覺得這二人過於客氣,笑道:不用這麽客氣吧

明遠在電話那頭卻說過一會兒便送來。

許欣見時候差不多,與熊孩子各使了一個眼色,二人皆道時間太晚,先去休息。

吳明遠到胡瑜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過了,拎著大半筐大闡蟹,就進了門,胡瑜見大闡蟹個個都頂蓋肥,每隻足有六兩重,笑道:這裏有多少斤啊,這麽大個筐裝來,這哪裏還吃得完

也沒多少,胡師兄家裏人應該也有不少的,大家分一分,其實每人吃不到幾個的。這是我第一次跟人合作做生意,兩千多斤,本已經回來了,我是見好就收,明年再繼續。吳明遠笑嘻嘻地說道。

胡瑜微笑著點點頭,眼中滿是鼓勵。吳家出了事情後,明遠的父親便不再管事,家裏全由明遠作主,好在吳明遠很用心。

連胡瑜都感覺到吳明遠身上非同一般的成長。

幾個人聊著,張亦恩突然說道:胡師兄,你聽說了嗎那個彩虹城鬧鬼

胡瑜把玻璃清潔劑噴在茶幾上,又拿了布擦了擦才說道:隻去過一次,倒沒聽說鬧鬼。

是在裏頭玩的一個朋友說的,他說鬧鬼那天他在場,聽到有鬼哭的聲音。說到這兒,張亦恩打了個冷顫,怎麽突然冷颼颼的

端杯喝茶的胡瑜抬眼望向張亦恩,不由樂了:阿傍正站在張亦恩後麵,手中引了道陰氣到張亦恩身上,當然冷啦

胡瑜突然問道:亦恩,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張老頭好好的,為啥要上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