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話,黃遠進臉色微變,居然會這樣你的玄術陣,隻要是個陰貨就會受不了,它居然能穿破

此時的胡瑜已吃完一碗餛飩,抽了一張紙巾擦擦嘴道:正因為如此,我才想著一定是哪裏有問題,不對勁。說著拿起電話撥給了林建國說了黃遠進父親的情況。

放下電話後,對黃遠進笑道:林師叔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黃老爹放心去就沒問題的。

胡瑜走到咖啡機前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加了些鮮奶進去,一邊用小勺子攪動著,一邊說道:昨晚我回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道道,還以為是自己的問題。現在想,你說的嬰鬼,就是那個小嬰兒很可疑。

很可疑為什麽這麽說黃遠進可不覺得胡瑜會隨隨便便這樣提及。

這個嬰鬼,肯定不是人飼養的,但是,如果天然形成的話,那幢屋子裏,一定有我們忽視的什麽東西存在。胡瑜的語氣中,帶有肯定的成份。

黃遠進勾著頭,半晌方道:晚上我去看看,或者真是有什麽事情是我沒有留意的。天然形成的嬰鬼,極為罕見,現在還不知道嬰鬼的本性是善是惡。

胡瑜見黃遠進提出晚上要過去,便笑道:我今兒中午就要再過去瞧瞧,如果你中午沒別的胡瑜剛想說黃遠進若中午沒別的事情,想約他一起去百花別墅區。

叮咚門鈴響了,會是誰呢

胡瑜打開了門,走在最前麵的是堂哥胡瑞,後麵是大伯胡廷聞與大姑胡蕙綢。

胡蕙綢見胡瑜的目光清冷地投映在她身上,不由心頭火起,聲音也變得尖銳起來:你怎麽回事讓長輩一直在門口站著嗎

胡瑞聞言皺起了眉頭,這個大姑姑明明有求於胡瑜,連句好話都不會說,誰願意幫你

胡廷聞見大妹這樣說話,臉色也有些不愉,毛毛,我們進去說吧

胡瑜往後退了一步,讓他們三人進了正廳,黃遠進見狀,便站起身告辭,約好中午十二點在百花別墅區12棟門口見。

大哥,你今天不用上班胡瑜覺得很訝異,胡瑞每天總有三四台手術,今天居然跑到他這裏來,病人都不用管了

胡瑞道:今天我休息,後天下午也輪到我休息。

有茶和咖啡,大伯你們要喝什麽胡瑜轉頭望向胡廷聞,視線卻不在大姑身上停留一秒,仿佛當她不存在,這讓胡蕙綢十分氣惱。

大伯胡廷聞笑道:就咖啡吧,一進門就聞到咖啡香了。

胡瑜將煮著的咖啡倒了三杯出來,又把鮮奶也端了過來。

糖姑姑胡蕙綢立即說道:沒糖誰喝得下

胡瑞站起身,到廚房熟門熟路的將方糖端了出來,他看得出,胡瑜對自己不請自來,還把胡蕙綢也帶來的做法已經要發火的前兆。

胡瑜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咖啡,身子往後一靠,冷冷地問道:你們這時候來找我,有什麽事

還能有什麽事,當然是我胡蕙綢立即音調拔高,她對胡瑜這種冷冰冰的態度也極度不滿。

胡廷聞見胡蕙綢一開始就不會說話,立即予以製止,微笑著對胡瑜說道:毛毛,你大姑最近不知道為什麽,總是做噩夢,想讓你給瞧瞧是不是沾染了不幹淨的東西

胡瑜的目光終於落在了胡蕙綢的身上,胡蕙綢被胡瑜那種清冷的目光盯得背上的肌膚都在發緊,幹,幹嘛這樣看我

你的丈夫出軌了,你做了什麽事弄成這個樣子胡瑜的話語很慢很慢,慢得象是第一個字吐出以後,他不願意說第二個字那樣。

胡蕙綢卻吃驚地捂住嘴,丈夫在外麵有第三者的事情,她對誰都沒有說過,但是胡瑜卻一語道破天機

這些天她恨,也委屈,眼淚迅速盈滿了眼眶,她拚命眨了眨眼,努力抑住了眼淚,強顏說道:並沒有什麽,我也沒去過哪裏,隻是清明的時候,給爺爺上過墳,就出去了這麽一回,其他時間都是家裏,也就是早上出去買買菜,很兩點一線。

胡瑜晶亮的目光在胡蕙綢臉上滑過,長長的睫毛微微輕顫了一下,如同蒼鷹之翼,語氣中帶了些淡淡的冷嘲:如果真是兩點一線,你就不會做什麽噩夢了

胡蕙綢臉色一變,卻沒有再反駁胡瑜的話。

站起身,胡瑜逕直走到小隔間,拿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玉彌勒,這塊玉晶瑩剔透,觸手生潤,品相非常好,拿著吧,這個我加持過,貼身佩戴,少去陰暗的地方,沒事就去曬曬太陽,鍛煉下身體,別的,就順其自然吧

胡瑜已經看出大姑姑與姑父二人的姻緣有了隔亥,最遲今年底,二人就會離異,但由於姑父的財運是係在姑姑身上,一離異,姑父的收入就會暴跌,這也算是一個教訓。

胡蕙綢略有些拘謹地接過了玉彌勒,胡廷聞在心裏輕歎了一口氣,給妹妹係在頸間,胡蕙綢摸了摸玉彌勒,輕聲說道:戴上這個,晚上就不會再聽到背後有呼吸聲了吧

胡瑜猛然抬起頭,目光緊緊盯著她,你是說背後有呼吸聲

胡蕙綢愕然地點了點頭:是,是的,整晚都在耳邊,而且不管我在幹什麽,不管我走到哪裏,整晚的呼吸聲一直就不斷,但我卻看不見人影說到後麵,胡蕙綢因為驚懼,聲音帶了些輕顫。

什麽時候開始的胡瑜的問話中,略含了一絲淩厲,完完全全破壞了他平素清冷的性子。

胡蕙綢兩眼望向天花板,轉了轉,才說道:從五一節以後,就每晚都能聽到。

隻是晚上聽到,白天聽不到是嗎胡瑜追問一句道:晚上從幾點開始能聽到呢

胡蕙綢瑟縮一下才說道:隻要一過晚上十一點,就開始了,所以我一直都是晚上十點睡覺,但總會在淩晨三點半醒過來,一切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