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瑜看了趙德宣一眼,說道:實不相瞞,他找我是看他家的房屋風水,原先他找過東洋的陰陽師,但似乎不太滿意,也是別人介紹的,而且介紹人,是他的董事長,那董事長幫過我很大的忙,所以我也不好推掉。

趙德宣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胡瑜點點頭,表示事情就是這樣,趙德宣剛想說什麽,那邊搭襠開始喚他,救護車,警車等已全部駛離,胡瑜與趙德宣道別便回到自己的停車處,此時,隧道已經開始暢通,胡瑜開車來到木村的旁邊,讓木村先開車到修理場,陪他弄完後,再開車把他送回百花別墅區。

阿花回到了他家屋頂,繼續盤著,院裏的陰氣蕩然無存,不用說,也是阿花的傑作。

胡瑜一招手,阿花立即鑽入了玉葫蘆裏,木村太太盛情邀請胡瑜進屋吃點心,對於沒有吃晚飯的胡瑜來說,這是再好也沒有的事了。

剛吃完,陳菲茹電話就打了過來,阿花傳了信,你知道嗎

不知道啊,我在阿欣的上司家裏吃晚飯。胡瑜老老實實說道:我還沒來得及問阿花有什麽消息。

單飛找到了

找到了在哪兒找到的

李園

李園

是的,現在我從學校過去,你那邊忙完了嗎忙完的話就一起過去吧

好,我馬上出發

胡瑜匆匆與木村家人道別,就直奔李園而來。

李園此時十分安靜,胡瑜也有好長一段日子沒來過了。

流華院,還是那幾間屋子,被參差的樹影掩蓋著,象一隻匍匐著的野獸,隻要有合適的時機,就會立即張大血盆大口,撲到眼前。

胡瑜到的時候,陳菲茹也剛到,阿花,帶路胡瑜簡單命令著。

阿花身體變成細細的金霧,縈成一團,向流華院的老樹下飄去。

陳菲茹打開門,又打開了院子裏的照明燈,立即看到單飛頭朝下趴在地上,右手曲著,頭枕在手背上,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陳菲茹欲上前去推她,別動胡瑜製止了上前的陳菲茹,並說道:她身上有很濃的陰氣

話剛說完,單飛的眼睛猛然睜開,她象根彈簧一樣直直立起,阿花瞬間身體暴漲,變成了一條巨大的金蛇,三下五除二,便吸取掉了單飛身上的陰氣,單飛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快,先把她扶起來,她的狀況很不好胡瑜說道。

將單飛扶到陳菲茹原先住過的屋子裏,胡瑜立即給她施了銀針,快去煮點水,等會她醒了,要讓她大量喝水。

啊這樣啊我現在去陳菲茹立即到廚房去燒水。

回到房間,單飛還在沉睡,胡瑜道:她應該是被什麽東西控製了思想,無意識走到這兒來的,如果我們再晚一些,她的命就交待在這裏了,不過她醒來的時候,不要告訴她,萬一受了驚嚇,她腦子會出故障的

胡瑜嘴上說著,手卻不停,身體最終還是受了點陰氣,會重感冒一次,下半夜可能會高燒,我發個短信給我哥,讓他準備接我們一下。

陳菲茹由廚房倒了水過來說道:水來了,現在要喂她嗎

胡瑜再度搭了脈,說道:最多五分鍾,她就會醒了,醒了就喂水。

說著,胡瑜給胡瑞發了短信過去,不一會兒,手機響起,毛毛,今天我值班,隨時過來都可以。

胡瑜笑道:我這兒離你的醫院近,反正下半夜這個人肯定會發燒的,你好好照看啊,她可是小菲的好朋友。

胡瑞怪腔怪調地說道:她是小菲的好朋友,你就這麽折騰你哥啊還真是我的好兄弟呐

事實證明,胡瑜的話是正確的,淩晨三點不到,單飛果然發起高燒,不停地喊冷,哥,怎麽樣,是不是急性的

嗯,化驗結果還沒出來,再等等胡瑞看了下溫度計,超40度了,先推進去

沒多久,陳菲茹走上前說道:他們說是急性肺炎,單飛肯定難受死了。

胡瑜輕輕拍了拍小菲的肩膀說道:我施過針,加了元氣,她也就是生場大病,人稍微虛弱點,等她好了,就不會有事了,前後不過請二十天假罷了,估計她病好了,你們學校也可以放假了。

小菲點了點頭說道:我會幫她記筆記的

好朋友就該這樣啊胡瑜笑道,先去我哥的值班室睡會兒你明天一大早還有課呢。

陳菲茹道:不,我還是在這兒陪單飛吧。

胡瑜道:這可不行她得的病有可能是傳染性的。

見胡瑞走到門口,一把拉住說道:大哥,小菲要睡會兒,她明早有課

胡瑞眨了下眼睛,說道:去我私人值班室呀,昨兒才新換的床單被套,我還沒用過。

胡瑜笑了笑,把陳菲茹送去睡了,又走了出來,對胡瑞說道:抱歉啦大哥。

胡瑞笑了笑,坐到了辦公室,低聲問道: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胡瑜眉頭皺緊,搖了搖頭:現在我也一頭霧水,不過應該不會有什麽事,隻是生場病而已,聽說你們醫院的優秀員工要去清河古鎮旅遊

胡瑞眉頭挑了起來,斜睨著他:你牛啊,我們剛剛才下的通知,你就知道啦

剛把單飛送進醫院的時候,聽走廊上的護士說的。胡瑜笑道,一手搭在胡瑞肩上,能帶家屬不能帶的話把我也捎上,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

胡瑞點頭道:行啊,隻要能帶家屬,一準把你捎上。

胡醫生,快護士急急跑過來,那個剛推進去的病人突然呼吸困難

胡瑜臉色一變,哥,可能是單飛出狀況了

走胡瑞立即起身朝病房跑過去,胡瑜也快速跟上,那護士瞧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胡瑜並非第一次來醫院,隻是那護士並不知道胡瑜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