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鍾,最後說道:那好吧,我就跟經理部說,我要去安昌古鎮。

聲音沒有開始的興奮,開始沉悶下來,胡瑜笑道:就算是到我小時候的鄉下去晃晃,可以住我家的,我家老宅裏,還有人在。

嗯,好的許欣掛了電話。

走到弗朗茨辦公室將自己的打算告訴他的時候,弗朗茨眼睛一亮,笑起來:我和木村的意思是一樣的,都想去安昌古鎮,就怕你和胡瑜先生都想去麗江這樣的地方。

說到此,弗朗茨攤開兩手道:不過,我認為隻有安昌古鎮這樣的地方,才能孕育出象胡瑜這樣出色的男人,當然,還包括您,親愛的許欣先生。

許欣喃喃地說道:我是東北長大的

弗朗茨完全沒有聽到許欣的嘟囔,他隻當許欣在自言自語。

最後定了他們這一組將在7月5日至11日期間,前往興市安昌古鎮遊玩。

許欣回到家一打開門,哇,好香這是小菲來家了小菲不是這兩天要期終考試麽

就是因為要期終考試,才讓胡哥給我文昌筆啊陳菲茹端出來一盤辣子兔丁放桌上,又對許欣笑道:阿欣哥哥好過份啊,去安昌古鎮玩也不帶我

胡瑜笑著走出來道:你要五號才考完呢

那我就訂六號去的票陳菲茹笑起來,我要把讓胡爺爺帶我去,胡爺爺說安昌有很多好玩的,而且安昌是江南古鎮,水鄉的風景很美

許欣翻翻白眼,這裏基本是你說了算,胡瑜以後,百分百是個老婆奴他哎喲

後腦勺被狠狠拍了一巴掌,一回頭就看到胡瑜冷冰冰地看著他。

許欣脖子一縮,陪著笑說道:我就那麽一說

胡瑜跟著陳菲茹走到廚房,再出來時,手中端了一盤香煎什魚,一盤沙薑撈豬肚。

鍾嫂馬嬸,紛紛將碗碟擺好,馬叔則到廚房去做他雷打不動的拍黃瓜。

胡瑞此時也回到家中,看到豐富的菜色,興奮得連連搓手道:我最喜歡小菲來家裏了,真是打牙祭啊爺爺,把你的五糧液開了哈

說著也不管胡澤昆答不答應,直接跑酒櫃將五糧液捧了出來。

晚飯,當然是開開心心的。

啊唔吃完飯洗完澡,許欣就開始在沙發上打盹,一不小心,腦袋磕了正在跟胡瑜聊天的胡瑞肩膀,阿欣,不是吧才九點半,你就這樣了你小子是不是腎虛啊啊哈哈

胡瑞爽朗的笑聲把許欣的瞌睡給趕跑了,許欣眨了眨眼睛,咂吧了下嘴,說道:那我先上去睡了,真的有點困

許欣哼哼嘰嘰上了樓,胡瑜繼續跟胡瑞說著先前的話題:我們時間是七月五號到十一號。

胡瑞笑道:蠻可惜,我剛剛才玩回來,走不開,再有,我們科裏的葉醫生不是懷孕了嘛,我這個大男人,當然得多做點了,照顧準媽媽也是我們科室每個男醫生的義務和責任。說著,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胡瑜挑了挑眉,驚訝地問道:葉醫生就是那個葉什麽媚的

是啊葉如媚,你又知道胡瑞有點意外。

胡瑜歎口氣道:大哥,你看連你前任的前任的前任都結婚懷孕了,你啥時候才結婚啊爺爺望眼欲穿想抱重孫子呢他如果現在手裏有個小嬰兒啊,那一準兒他能年輕四十歲

胡瑞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就是因為帶葉如媚回家,葉如媚任性而又無禮的舉止惹得胡瑜不快,他與葉如媚才分手的。

胡瑞笑道:她那樣的女的,娶她真需要很大的耐心和包容力。

說著就搖了搖頭。

不扯那些沒用的,過來陪爺爺下一盤胡澤昆洗完了澡,就開始拉小輩給他解悶。回過頭推了推馬叔說道:你先去休息,不用管我,他們兩個會管的。去吧

馬叔向胡澤昆微微勾頭,便回了房間。

胡瑞則笑道:爺爺,我下不過您啊,讓毛毛陪您吧

剛下了幾顆子,胡澤昆四下張望了一番:毛毛,小菲呢

胡瑜笑道:她睡了,說是昨天晚上單飛還有幾個同學在她那兒玩到淩晨三點,她補瞌睡去了

胡瑞聞言,驚訝地說道:昨兒下午,單飛到我那兒去了,說是去看望她的什麽極品親戚,想那個女的不是她舅媽就是她姨媽,她還去幫忙支付了三千多塊錢的醫療費,那個人是沒有社保的

胡瑜皺著眉頭說道:單飛這個人很獨立,表麵上嘻嘻哈哈的,但小菲說她很多不開心的事情都悶在心裏,表現在臉上的永遠是笑臉。

胡瑞歎口氣道:單飛如果臉上有對酒渦就好了,我就追她

胡澤昆放了一子,抬起頭道:單飛右邊臉上不是有一個酒渦嘛

胡瑞笑道:我想要兩邊臉對稱的那種。

胡瑜白他一眼:你自己都才隻有一個酒渦,你還挑剔別人,單飛要是跟了你,那倒八輩子邪黴了

胡澤昆敲了下胡瑜的頭頂:你小子說話就不能好聽點不過你哥確實不是東西

爺爺胡瑞不滿地瞪了他一眼,爺爺說話還不如弟弟胡瑜好聽

第二天早上七點,門鈴就響了,剛洗完澡的胡瑜走過來打開了門,見是單飛站在門口,不禁有些驚訝。

稍微一愣神,就笑道:是來找小菲的吧她剛起床,正在刷牙洗臉,你先進來吧

單飛走進來,換了拖鞋,深深呼吸了一下,強笑道:胡哥,那個我不是來找菲茹的,我沒有太多錢

嗯沒太多錢要借錢嗎胡瑜覺得單飛不是那種會隨意開口問人借錢的人,但想到昨兒她幫親戚墊付藥費,就問道:出什麽事了嗎先過來坐著再說

單飛搓著手,很不安地說道:胡哥,有人說隻要一個人見過一次鬼,以後就會經常見鬼是不是就算見不到鬼,半夜聽到歎息聲,也說明那鬼魂就在身邊是不是那要是經常聽到或見到這些東西,就會很快死掉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