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啊……慕逸……啊……”

入魔的男人,簡直像隻野獸。

慕逸凡抬起頭,好像真的醉了,邪佞的勾起嘴角,他一向喜愛夏蔚然帶給他的感覺,慕逸凡舒爽得揚起了性感的下顎。

對!就是這種感覺!

“不……”

夏蔚然的淚水早已經不受控製。

“王八蛋,慕逸凡!你就不能正常點嗎?”

慕逸凡充耳不聞,臉上的表情狂狷著。

夏蔚然咬著唇,疼得渾身抽搐,疼痛和歡愉交替著,也折磨著,一雙小手緊緊的揪著身下的被單,此時此刻,她除了承受著那莫名奇妙的怒氣,別無他法。

良久良久,夏蔚然再也撐不住更多,暈了過去。

慕逸凡摟著懷裏的人,回味著那極致快感的餘韻,這夜還很漫長,所以他也不打算就這樣停下來。他的女人,他要她永遠記得他,要她隻記得他一個人。

於是另一波的狂虐再次開始,血腥味,迷離……

慕逸凡低吼著說了句:“我不喜歡別的男人惦記你!你是我老婆!”

隻可惜,夏蔚然這時已經聽不見了,細碎的聲音,讓她根本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於是夏蔚然尖叫了一夜,也疼了一夜,兩個人之間就像隔空架起了一座高架橋,沒有理由的曲折,錯綜複雜。

早晨,天剛亮。

一杯冷水直接潑到了**還在酣睡著的男人。

慕逸凡一個激靈從**坐了起來,如墨的眼眸中滿是殺氣,但是隨之他看見了裹著浴巾扶著床頭櫃站著的夏蔚然。

“媳婦兒?”

“很好很好!醒了是嗎?”

夏蔚然真想衝過去給他兩耳光,結果光說這兩句話,幾乎就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雙腿顫抖著,整個人都要往下滑下去了。

慕逸凡抹了一把臉,見夏蔚然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連忙過來扶住她,有些不解,為什麽她一大早這麽大的脾氣。

“怎麽了?”

夏蔚然用力的推拒著慕逸凡的手,雖然徒勞,卻十分固執:“別碰我!你這個變態。”

“媳婦兒?”

慕逸凡額頭有些脹痛,回憶逐漸回籠,原本如星的眸子,暗淡了幾分,該死!

將夏蔚然抱上床,慕逸凡柔聲。

“過來,我看看!”

夏蔚然緊緊的抓住手裏的浴巾一角,打死也不鬆手,這個死變態,誰知道他又想做什麽?

“看屁啊看!慕逸凡,我警告你,你敢再碰一下,絕對不是一杯冷水這麽簡單了!王八蛋!”

慕逸凡伸出去的手頓時僵住了,看向夏蔚然時,頓時變得無比的煩躁。

夏蔚然怒:“慕逸凡,你什麽意思啊?啊?有你這樣的嗎?別說我們沒結婚,就是結婚了,你昨天那都能叫婚內強迫!你什麽意思啊?”

“對不起!”

慕逸凡心煩的扒了扒頭,眼睛不敢再看夏蔚然。

“一句對不起就算了?慕逸凡,現在要是不告訴我你昨天發的什麽瘋,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沒什麽!”

慕逸凡站起身,不打算解釋。

“沒什麽?沒什麽你昨天能是那樣?”

夏蔚然不信,就算她不夠了解他,但是她不相信昨天什麽都沒發生,他卻能這樣對她!

“老公……”

夏蔚然有些哽咽,她一點都不喜歡那樣啊!一點都不喜歡昨天發生的一切。

緊鎖著眉頭,心頭的異樣感似乎又開始不斷的加劇,慕逸凡背對著夏蔚然,聲音很輕,也很抱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夏蔚然頓時咬著牙,忍無可忍的抓起**的枕頭砸了過去。

“慕逸凡!你這混蛋!莫名其妙。你是不是因為昨天我跟林嶽出去吃飯的事情跟我生氣?有什麽事,你不會說嗎?有你這樣悶騷吃醋的嗎?”

一聽到林嶽的名字,慕逸凡心裏也跟堵了塊石頭一樣,可是他又不得不相信夏蔚然,於是糾結的情緒讓他整個人也狂躁得不行。

“夠了!我沒有生氣!”

“那你昨天為什麽那麽對我?先是在醫院對我視而不見,也不和我吃飯,也不和我一起回家!你究竟是為什麽?”

夏蔚然覺得今天如果她沒問個明白,絕對會留下陰影的。

“我說了!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拉開浴室的門,留下一室的淩亂。

“你!”

夏蔚然簡直是要被這混蛋氣瘋了,尖叫了一聲,將**的那些東西全都丟在了地上。

特麽還是個隊長呢!特麽要不要這麽幼稚啊?

這時夏蔚然的電話響了。

“誰啊!”

夏蔚然的聲音滿是怒氣,反正現在是誰碰上誰倒黴。

果然對麵被駭得一聲都不敢吭。

“特麽有病嗎你?打電話屁都不放一個?你姥姥家是這樣教你的嗎?你的家教都留娘胎裏了嗎?”

夏蔚然管他是誰,罵了再說!

“噗……”

對麵似乎笑了。

“笑毛線啊笑?你丫順產的時候腦袋夾成年糕了吧?”

“哈哈哈……”

這笑聲頓時更大了。

一瞬間,夏蔚然咆哮的聲音停住了,這聲音,很熟悉……

“林嶽?”

“嗬嗬……蔚然,你真是越來越有意思!”

林嶽取下眼鏡,不斷的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啪”的一聲,夏蔚然直接掛了電話,該死的,怎麽設成黑名單了,這家夥還打過來了?翻開通訊記錄一看,夏蔚然頓時煩透了,混蛋還換著號玩兒。

這時,浴室裏的慕逸凡也裹著浴巾走了出來,氤氳的霧氣在這天景格外的夢幻,也越發襯得麵前的男人性.感無比。

夏蔚然眯起滿是黑印子的眼睛,恨得咬牙切齒的,心裏這小算盤也是打得劈裏啪啦直響,果斷改變作戰策略,將身上的浴巾解下兩寸,露出那青紫一片的胸口,雙眼迷上厚厚的霧氣。

哼!她就不信了!她還治不了你?

果然,不需要夏蔚然過多的演繹,慕逸凡已經被成功的吸引了注意力,深邃的眼眸泛起濃濃的心疼,在房間裏找來醫藥箱,在夏蔚然身邊坐下,輕輕的將夏蔚然抱坐在自己腿上。

夏蔚然用餘光審視著他,想抿唇,可是舌尖和唇畔卻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氣。這混蛋,昨天簡直就是禽獸。

慕逸凡解下夏蔚然身上的浴巾,那觸目驚心的痕跡,讓他久久移不開眼,握了一下拳頭,歎了一聲:“媳婦兒……”

該死的,該說什麽呢?

“嗬……慕逸凡,你對我的信任就隻有這種程度嗎?”

等了許久等不到接下來的話,夏蔚然心裏涼涼的,也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我沒有不信你。”

慕逸凡說得也是心裏話,隻是昨天他真的有些控製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