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蔚然微眯著眼,聲音是沙啞的說道:“你這是在教訓我嗎?”她冷傲的話語,犀利的眼神讓安洛琪微微一愣,心虛不已。

但她很快就恢複了平靜,聲音冷靜的說道:“對,我就是來教訓你的。我表姐喜歡慕逸凡這麽多年,如果不是你勾引慕逸凡的話,他們兩個早就結婚生氣了,你真是不要臉。”說到情緒激動的時候,安洛琪揚起手來想要給夏蔚然一個耳光。

卻不想,夏蔚然眼尖手快,一把緊緊抓著她的手,讓她根本就不能動彈,聲音冷傲的說道:“我最討厭別人對我指手畫腳的,我告訴你,如果你的這隻手不想廢的話,立馬給我滾。”

夏蔚然可沒有心情和她在這裏爭吵,這些天一直都聯係不上老公,她心中十分的害怕。總是有一股不安的預感,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老公一切平安。

安洛琪吃痛極了,眼看著自己根本不是夏蔚然的對手,她急忙的語氣軟下來,帶著求饒的口吻說道:“夏蔚然,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夏蔚然也懶得和她一般見識,隻是聲音冷淡的說著:“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還有,我要告訴你的是我根本就沒有搶慕逸凡,而是我老公根本就不喜歡嶽樂珊。”

說完,夏蔚然才鬆開她的手。

安洛琪感覺到自己整隻手臂如同失去知覺一樣,麻木著。

她不甘心的看著夏蔚然,心中想道:夏蔚然,我才不相信你一直都會這麽好命,我告訴你,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嚐到失去一切的滋味,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表姐善心難過的。

安洛琪聲音委屈的說道:“想不到你力氣這麽大,我現在整隻手臂根本就沒有知覺,夏蔚然,你不會用毒來謀害我吧?”

夏蔚然看著她的模樣,心中一陣好笑,說道:“安洛琪,你不會是古裝劇看多了吧,我告訴你,我根本沒有心思搭理你。”

說完,夏蔚然朝著廚房看了一眼,然後說道:“李嫂,送客。”

話音剛落,李嫂就急忙的跑出來,對著安洛琪說道:“小姐,對不起。”說著,用手勢示意她離開。

安洛琪心中怎麽甘心,剛才沒有給夏蔚然一耳光,現在絕對不會再給她機會的。想著她的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如同黑暗天使一般。

邪魅中帶著天真,這一幕剛好被站在樓道口的慕逸景看到,這個女人竟然敢到家中來撒野,難道她以為慕家就沒人了嗎?慕逸景心中十分的生氣,雖然自己的功夫不如哥哥的好,但是想要教訓這個一個驕橫的女人,綽綽有餘。

想著,他三步並作兩步走了下來,而此時,慕逸景才發現,這個瘋女人的手中竟然拿著一個瓶子,裏麵裝著許多的**。

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硫酸!

“該死!”慕逸景大聲的喊著,然後一把將夏蔚然推出幾米之外。

在安洛琪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騰空翻,一腳將她手中的瓶子踢出去,然後朝前,一把捏著她的衣領,聲音沙啞的說道:“你這個瘋女人想要做什麽?”

“我,我……”安洛琪結結巴巴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的眼眸中是眼前這個妖孽一般的男子,他完美的臉頰如同刀刻一般,冷毅的麵孔,高挺的鼻梁,簡直如同從畫中走出來的美男子一樣,安洛琪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窒息了一樣。

安洛琪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心在不斷的跳動著,如同一隻慌亂的小兔子一樣。

她雙頰緋紅,不敢直視眼前的男子,一臉羞澀的模樣,如同含春少女一般。

但,慕逸景根本就不理會她,冷傲的聲音說道:“我不管你是來幹什麽的,但是,你想要傷害慕家的人,我第一個就不會饒過你,你現在可以滾了!”

慕逸景放開手,對著她惡狠狠的說著,猩紅的雙眼中盡是氣憤,這樣的感覺讓人心中十分的害怕,甚至如同馬上就要窒息一般。

安洛琪雙眼癡癡的看著眼前的美男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甚至忘了自己來慕家是鬧事的。她退後幾步,然後說道:“你是夏蔚然的什麽人?”

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她無法控製自己的心,一陣陣歡喜,一陣陣失落,情緒跌宕起伏,她糾結萬分。

“我是慕逸景,有什麽事你盡管找我。”說完,慕逸景朝她走進幾步,說道:“現在你還不滾?難道打算讓我攆你嗎?”

安洛琪嘴角微微上揚,一個完美的笑容綻放在臉上,甜美的聲音說道:“好,有緣再見。”

“永遠不見。”在慕逸景的眼中,安洛琪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他可再也不想看見她。

直到安洛琪從慕家走出去,夏蔚然才回過神來,她緊張的問道:“你能聯係上你哥嗎?我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呸呸呸,你真是烏鴉嘴,你要相信我哥的能力。”慕逸景不屑的說著,在他心中哥哥簡直如同神一般存在,所向披靡,根本就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夏蔚然搖了搖頭,說道:“我一直都沒有聯係上你哥,再說了,女人的第六感很準的。”夏蔚然相信,安洛琪一定不是平白無故來找自己麻煩,這其中一定有什麽陰謀。

但是,現在她根本就沒有把握,一切都隻能是自己的猜想,但是夏蔚然相信自己的知覺。

慕逸景一臉不屑的模樣,說道:“夏蔚然,你就別杞人憂天了,我相信我哥一定會沒事的。”

“對了,你剛才沒事吧?”夏蔚然感激的看著他,如果剛才不是慕逸景出手的話,或許現在自己已經毀容了。

慕逸景驕傲的口吻說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誰,這麽一點小事能難道我嗎?大嫂,你還真的是一個笨蛋,這個女人明顯就是來找你麻煩的,你一點也不知道警惕,虧你還是軍人呢?”

夏蔚然氣得直跺腳,說道:“慕逸景,你別侮辱我的職業,我隻是一時的疏忽了。對了,你能找到人調查一下林嶽嗎?我最近覺得他在背後搗鬼,說不定逸景的失蹤和他有幾分關係呢?”

最終,夏蔚然還是說出了心中的擔心,她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但這一切或許就是一場陰謀。隻要與慕逸凡有一點點的關係,夏蔚然都不會掉以輕心的。

卻不想,慕逸景一臉滿不在乎的模樣,說道:“你真是瞎操心,我都告訴你無數遍,我哥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