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逸凡懊惱的低咒了一聲,隨後稍微將水溫調大了些,然後背過身去,讓熱水直接打在自己身上。修長的手指,勾開夏蔚然臉上淩亂的濕發。

“媳婦兒,咱們兩個人這樣不挺好嗎?”

“那些事情,你管這麽多做什麽呢?”

“改天我幫你去問問淩墨,要是他對顧盼盼真沒那個意思,我會出麵的。”

“媳婦兒!身上疼不疼?”

耳邊,強而有力的心跳,還有那性感的聲音不斷的在交織,夏蔚然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仔細一想,在遇事方麵,她真的一直都很難那麽冷靜。

伸手,夏蔚然無聲的環住慕逸凡的腰身。

回到房間,慕逸凡拿著吹風給夏蔚然吹頭發。

細軟的發絲在指尖慢慢的滑動,慕逸凡的動作溫柔到了極致。也讓別扭的夏蔚然漸漸的打開了心結。

夏蔚然其實不是個愛無理取鬧的人,隻是容易情緒化,通常這樣的發病次數不多,但是這一旦被激發,那不是一般人能搞定。

沒一會兒,頭發吹好了。

夏蔚然轉身再次將自己埋進了慕逸凡的胸膛裏。

“對不起!”

慕逸凡親吻著夏蔚然的發頂,此時無聲勝有聲。

溫存了片刻,夏蔚然揪著自己身上的白色浴巾站了起來,然後蹲在房間右側的小物品櫃旁找著醫藥箱。

慕逸凡本來就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再被夏蔚然那蹲下時露出的半截雪白色一刺激,身上的“小逸凡”立刻叫囂著呐喊了起來。

“我要衝鋒!我要陷陣!我要衝鋒!我要陷陣!”

等到夏蔚然抱著醫藥箱轉身的時候,就瞧見慕逸凡盯著自己猛不丁的咽了一下。

溫馨的氣氛瞬間炙熱了起來。

夏蔚然臉上微紅,但還是堅定的抱著懷裏的醫藥箱朝慕逸凡走了過來。

拿出箱子裏麵的碘酒,夏蔚然靜默的拉起慕逸凡的手,然後把他虎口處的那些小口子上一一都上上藥,顯然方才的打鬥,慕逸凡也不是全身而退。

慕逸凡不動聲色的任由夏蔚然整理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可是那擂鼓般的心跳,早已經泄露了他內心的想法。

不一會兒,藥上好了。

夏蔚然放下手中的家夥,默默地去洗了個手。等到她回來的時候,慕逸凡已經關燈上了床。

夏蔚然深吸了一口氣,也爬上了床。

慕逸凡很自然的從後麵摟住了她,緊貼在她。

夏蔚然下意識的扭了一下小蠻腰。

幾乎是立刻,便讓身後的男人抽氣連連。

夏蔚然不由得一張臉滾燙,而慕逸凡的手,也因此挑開了原本便比較脆弱的小浴巾。

夏蔚然輕呼出聲,連忙按住慕逸凡那雙忙碌的手,一向對床事有些羞澀的人,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讓我來好嗎!”

軟膩的聲音,像淋上了雪白糖霜的慕斯蛋糕,慕逸凡忍不住摟緊她,另一隻手更是向下滑到了那渴望已久的中心。

勾勒……描繪……

“嗯……”

夏蔚然咬唇,哼得十分勾魂,隻是,她卻真的很想試一下。

“你……你別動了,讓……讓我來!”

慕逸凡有些等不了了,無奈夏蔚然似乎是鐵了心的,於是慕逸凡也隻能強忍著鬆開手,放任夏蔚然為所欲為。

夏蔚然喘了一會兒,從慕逸凡的一側坐了起來,她有些緊張,但是此時此刻她卻真得想那麽做,也想試一試。

於是重新拉了拉自己身上的浴巾,然後滑到了被窩裏。

溫柔的觸摸,強勢的灼熱,呼吸在瞬間變得混亂,迷亂。

暈眩的光感,跳躍在腦海,最後炸開,變成絢麗的碎片,散落在兩人身邊。

隻是,最後,夏蔚然一副死狗的模樣,慕逸凡才停止了有些瘋狂的行為。

極致的歡愉,讓兩人久久都回不過神來。

良久,慕逸凡還是舍不得離開那片溫暖的地域,於是攬過已經完全癱軟的夏蔚然,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大手更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顯然他並不打算這麽快放

過懷裏的小東西。

夏蔚然整個人暈乎乎的,渾身黏膩的難受,可是偏偏此刻又動彈不得。

“小妖精,你上哪學的?”

慕逸凡輕拍了一下夏蔚然,話語間有些醋意。

雖然他確實喜歡的不得了。

夏蔚然皺了下眉,聲音軟軟的,很是疲憊。

“你就不能不拍我嗎?”

“打疼你了?”

說著慕逸凡有些心疼的給她揉了揉。

隻是這不揉還好,一揉讓夏蔚然更難受了。尼瑪……

“慕逸凡,你就不能歇會兒嗎?”

夏蔚然很是生氣的伸手拍著慕逸凡的胸口,簡直禽獸。

不過那聲音聽在慕逸凡的耳朵裏,卻成了十足的勾引。

“誰讓你學那些怪東西。”

“嗯……”

夏蔚然渾身一顫,咬牙,她根本就沒想要那麽做,好嗎?

“我隻是想試一試,分明是你自己,你還怪我?”

“好好……是我不好!媳婦兒……再來一次吧?”

慕逸凡這樣的詢問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夏蔚然這好不容易恢複的理智,一瞬間也隨著那起伏的音色,斷了弦,卻深陷其中。

第44章未婚妻

翌日。

夏蔚然覺得這是有史以來最痛苦的一天,兩個月來的訓練,生理鬧鍾早早的讓她醒了。

可是特麽的醒了,她卻爬不起來啊!渾身上下就好像被人抽幹了一樣,一點都動不了。

她和慕逸凡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了,但是慕逸凡雖然貪歡,但卻從來沒像昨天那麽沒有節製。

於是乎夏蔚然十分幽怨朝床邊已經在著裝的某人瞪了過去。

慕逸凡自然感覺到了夏蔚然那殺人般的視線,隻是他今天還有個重要的會議,不然的話,他倒是寧願一直陪著她。

想起昨晚的滋味,慕逸凡心裏又是一片難耐的躁動。

整理好著裝,慕逸凡說:“今天的假我幫你請好了,你在家裏休息一下,我今天有個會議,可能要很晚回來。”

“對了!我現在不用再去訓練了嗎?”

說到這個假,夏蔚然也想起來了,貌似現在她是歸誰管了?

“你現在是部隊的編製,但是平常你還是在醫院上班,畢竟就算你是特職護士,也是護士,護士的那些事,你不能生疏。具體的訓練,過兩天上麵批示了,會告訴你

的。”

“哦……那現在是不是工資會高些?”

這不能怪她貪財,畢竟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毛爺爺才是親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