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做不做的到,你都必須做我的妻子。”

“你這分明是強盜。”

“嗚嗚……我要回家!”

夏蔚然的控訴,讓慕逸凡有些恍惚。

“砰”的一聲,慕逸凡毫無預警的摔門離開了。

夏蔚然依舊在哭,那樣的悲傷,如同魔咒一般,她走不出去。她覺得自己完了,徹徹底底的完了。

別墅外,慕逸凡看著那扇碩大的落地窗,思緒萬千,俊美的臉上滿是狂風暴雨般的陰鬱。

莫名的疲憊感讓他覺得很煩悶。拉開警車的車門,慕逸凡除了離開別無選擇。

他不想傷害夏蔚然,可也見不得她的眼淚。

他想哄她,卻不想騙她。

承諾不是給不起,可是他想給的並不是這些。

半路上,淩墨來了電話。

慕逸凡在持續掛斷第三次後,最終還是接通了。

“喂!逸凡?額……夏蔚然找到了嗎?”

雖然錯在他,但是淩墨和慕逸凡多年的情誼在那裏。

“你什麽事?”

此時此刻,慕逸凡不想和他談論。

淩墨熱臉貼了冷屁股,但是聽慕逸凡的這個語氣,心裏也是鬆了口氣。

“沒什麽事,人找到就好!”

慕逸凡沉默了半響,正準備掛電話,淩墨似是預警般,連忙開口。

“慕逸凡,你那裏沒事吧?怎麽這麽安靜?你別告訴我你現在是一個人!”

“你到底想說什麽?淩墨,老子現在想殺了你,你知不知道?”

一個急轉打向,慕逸凡猛的將車刹停在路邊,他的脾氣眾所周知的難搞,除卻在夏蔚然麵前。

“那件事,我道歉!”

淩墨沉穩的說著。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道歉有屁用。

“好吧!我知道你現在在氣頭上,不管你現在在哪裏準備幹什麽,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去。”

淩墨始終是過來人,以前劉夢溪沒少跟他使過性子,雖然談不上多喜歡她,但是這點經驗還是有的。

“你少管我的事!有這點閑心,收拾幹淨你自己的女人,別他媽一天讓老子媳婦為那點破事跟老子鬧心!”

沒等淩墨在說話,慕逸凡直接將手機給丟出了車窗。

猛的,他又再次調轉車頭,然後加足馬力往回開。

該死的!

他竟然忘記了,這人他還綁在**的。

飛奔進房間,慕逸凡瞳孔猛的一縮,床頭一大灘的血跡,原本應該捆在夏蔚然手上的皮帶現在也已經是斷成幾節。

那可是軍用皮帶!

“夏蔚然?”

衝出房間,慕逸凡的嗓音裏難掩慌亂。

這時一身軍裝,滿是斑斑血跡的夏蔚然端著個碗從廚房裏冒出了頭。

剛才是聽見有動靜,但是開著油煙機,夏蔚然也沒太在意。

不過她是真沒成想慕逸凡會半路回來。

否則,她絕對不會因為哭得太傷心,心裏太難過。

然後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弄開那該死的皮帶後,還去廚房去給自己下了碗麵。

眨眼間,慕逸凡幾乎是三步並作兩步邁到了她麵前。

夏蔚然嚇了一跳,連忙將手裏的那碗滾燙的麵給舉了起來。

“你……你做什麽?”

艾瑪,這是在她身上摸什麽啊?啊……她的麵湯要灑了……

“床頭那灘血怎麽回事?”

慕逸凡端過夏蔚然手裏的麵條,隨手放在一旁,然後仔細的檢查著她的手。

果然,好幾根手指和手背都包著紗布,雖然已經做了處理,隻是從鮮血外滲的程度,一眼就讓人看出,那傷口一定很深。

刹那間,慕逸凡抓著夏蔚然的手怒不可遏。

“你腦子裏裝得豆腐渣嗎?你不會等我回來嗎?怎麽把自己的手弄成這樣?夏蔚然,你是嫌我不夠心煩,一定要氣死我是嗎?”

夏蔚然瞬間也炸了毛,抽出自己的手,也吼了起來。

“你當我想啊?誰知道你走了回不回來?不然我還趟在**等著你回來給收屍嗎?”

慕逸凡有些理虧。

要不是剛才淩墨的一個電話,他可能壓根就沒想起這件事。

“你還有臉凶我?慕逸凡,你別以為我沒走,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我告訴你,我不過是餓了!餓了懂不懂?”

“走開,別耽誤姑奶奶吃麵,姑奶奶吃完立馬從這裏消失!我告訴你慕逸凡,姑奶奶從來就不是那種貪圖榮華富貴的人,窮有窮的樂趣,我有工作,有能力,是住不

起別墅,但是金窩銀窩比不上自己的狗窩!”

推開礙事的人,夏蔚然端起自己的麵,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臭男人,今天因為他那點破事,害得她一天都沒吃東西。

“夏蔚然,我們別吵了行不行?”

夏蔚然的話,就好像槍炮一樣,打得慕逸凡渾身都是血窟窿。

夏蔚然埋頭吃麵,完全不理睬,現在天塌下來都擋不住她吃東西,最關鍵是被“五榮五恥”荼毒後,浪費可恥這種行為,堅決不能再在她身上發生。

不出五分鍾,夏蔚然已經連湯帶麵收拾幹淨了。

擺了筷子,夏蔚然頭也不回,擦著嘴就往門外走。

哼……這破地方,她夏蔚然要是再回來,她就跟你姓。

顯然此時的慕逸凡更不可能讓夏蔚然就此一走了之,拽著夏蔚然的膀子,厲聲:“不許走!”

這語氣……真是有夠強硬的。

隻是,這次夏蔚然卻出奇的冷靜,甚至連掙紮都沒有,冷冷的看著麵前高大的男人,夏蔚然突然覺得他好陌生。

“慕逸凡我跟你有什麽關係?”

“你上了我的床,你問我什麽關係?”

慕逸凡手上的力道逐漸加重,恨不得將手裏那纖細的手臂狠狠的捏碎。

該死的,她竟然問她和自己什麽關係?

“慕逸凡,麻煩你有點常識,我們最多隻能算是同居,說得難聽點那就是不正當關係。別一副大男人主義的臉,我看不起。”

“放屁!”

慕逸凡扯著夏蔚然就給她摔到了沙發裏,差點把夏蔚然這才吃下去的這碗麵給蕩了出來。

夏蔚然咬著牙,渾身像是散架了一樣的疼,仰起下巴,又說:“不管你承不承認,這都是事實。”

“別跟我扯什麽事不事實,夏蔚然,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我孩子的媽,這就是事實!”

慕逸凡一瞬不轉的盯著沙發上的女人,濃濃的寒意幾乎將方圓百裏的生物都凍傷。

“嗬……”

夏蔚然漂亮的小臉蛋上露出了譏諷的笑容。

“慕逸凡,你一個三十歲的男人,能不能別那麽幼稚?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你明不明白?怎麽?還要我臨走的時候給你上一課嗎?要不要再給你來個goodbyesex

,最後給你留點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