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軍官不屑的轉身冷笑道:“小子,你一隻手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若想比試,還是等你傷好了再說吧!”

“是不是對手讓拳頭來說了算!”我竄上去,一拳又擊向他的後心。

他猛的一轉,刷刷連著幾個直拳向我擊來,“你他媽有完沒完,再這樣纏著老子,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老子倒要看看你是怎樣一個不客氣法!”我一邊躲著他的拳頭,一邊腳步斜滑閃到一邊,硬碰硬我比不過他,不過跟他比反應速度,比靈巧,我也不見得輸他多少。

轉眼間我們又已經鬥了十幾個回合,顧穎在一邊,每看到我從他拳頭下堪堪的躲過,都是一聲驚叫,看到我一拳揮出都是一聲尖叫。

顧穎的叫聲像是給我注『射』了興奮劑,我出拳,一拳比一拳更猛,更快了,我一邊遊鬥,一邊尋找時機,時不時一兩下漂亮的發揮,往往也將他『逼』的連連後退。

他卻是越打越著急,想不到半路遇上我這樣一個夾纏不清的難纏人物,隻想快些速戰速決,卻偏偏是不能夠,漸漸的腦門上滲出顆顆的汗來。

突然,我看他腳下一個踉蹌,這正是我千載難逢的機會,我猛地張口,一口痰朝他臉上吐去,他毫無防備,見一口痰迎麵吐來,眼睛不自覺的一眨,出拳便有些偏頗。

我毫不遲疑,迎手一拳過去,擊到他太陽『穴』上,跟著一腳踢到他的小腿,將他拌的向前倒去。我生怕他再反擊,扯住他一隻手臂,趁著他跌倒之勢,一撇,一推,使出了分筋錯骨手,便已將他一隻胳膊卸的脫了臼。

他一個狗啃屎跌倒在地,重重的喘著氣。

顧穎見我得勝,一聲歡呼,“耶!老公,好厲害呀!”她撲過來,在我臉上甜甜的一吻。

我意氣風發,精神抖擻,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哈哈笑道:“那當然,以後有老公在,誰也別想欺負你!”

見那個軍官還躺在地上,我便過去,將他拉起來道,“兄弟,承讓了!”

可我手剛一丟,那軍官便又已經重重的跌倒在地。

“啊!”顧穎驚叫,“他怎麽了?你把他打死了?”

我也嚇的一身冷汗,心通通的猛跳,太陽『穴』是人頭上的九大要『穴』,若是受到重擊,便也有致命的可能。難道我真打死了他?忙去探他鼻息,見還有氣,我才放下心來,“沒事,隻是被我打昏了!”

我回頭招呼司機道,“沒事了,快些從他車上弄些油來送我們上路!”

卻見那司機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躲在車後,抖的跟篩糠一般。

我把他拉出來,不由笑道:“你怎麽了?羊角瘋發作了麽?”

那司機看著我,像是看到鬼一樣,“你們這下可闖大禍了,不要坐我的車了,趕快跑吧!”

我奇道:“怎麽了?”

司機指了指那軍官的車。

顧穎一旁不屑道:“他的車也有什麽希奇的啊!這種破車,虧他還開出來現世!”

“破車?你看他的車牌!”

我順著司機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見這軍官的車掛著的是白底紅字頭的軍車牌照,己g-0000x,這不是沈陽軍區司令部的車麽?我倒抽一口冷氣。尤其是車牌中間的那幾個蛋蛋,通常能有一兩個蛋蛋的車牌,已經是夠牛『逼』的了,這輛車居然齊唰刷一排四個蛋蛋,絕對是牛『逼』中的牛『逼』,有這樣牛『逼』的車牌,在沈陽這一畝三分地上,隻怕還沒人敢惹?

這家夥年紀輕輕就開上了軍區司令部的車,多半是**,我居然把這樣的人物給打了,而且是用卑鄙使詐的手段給打的,部隊的人們可都不是好惹的,我已經知道我闖了多大的禍了!

我一下慌了神,一把拉起顧穎,“咱們快跑!”

顧穎還傻愣愣的道:“幹麽要跑?那個軍官怎麽辦,你把人家打成這樣,就丟在這兒不管了?我去看看,咱們怎麽也得等他醒來,跟他道了歉了再走啊!”

一時我也跟她解釋不清楚,隻拉住她道,“等他醒過來咱們可都要完蛋了!”

顧穎笑道:“怎麽就完蛋了?他還能把你吃了不成?……咦!他醒了!”顧穎幾步已經奔到那軍官麵前。

隻見那軍官艱難的支起身子,爬起來。

顧穎『摸』出紙巾幫他擦了嘴角的血跡道:“你還能行麽?要不要給你打電話叫救護車?”

軍官擺了擺手,很紳士的向顧穎笑了笑,『摸』出手機,簡短的說了幾句話。

我的頭懵的一下就大了,這家夥不是在吹哨子吧?要是他一怒之下,調了一個團的裝甲部隊來剿滅我,就算我是拉登大叔我也『插』翅難飛啊!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還是趁早溜吧!

顧穎怎麽辦,拉她一起跑?我腦子裏飛速的打著主意,想了無數個對策,卻半天也拿不定該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