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打的難分難解。

“上校先生你要走了?”是顧穎的聲音。

我看到上校正蹣跚的走向他的車,一個士兵慌忙給他打開車門,他扶著車門,轉身向顧穎道:“你們要去那兒,我可以送你們一程。”

“啊,太好了,我們去沈陽機場!”顧穎高興的又向我道,“快別打了,我們搭這上校的車去機場!”

我還沒住手,那女軍官卻早已住了手,閃到一邊,向上校道:“不準你送他們,今天你必須休息……醫務兵,這位上校先生身負重傷,馬上帶他上急救車,例行檢查。

上校冷冷的望著女軍官,女軍官也冷冷的望著上校,兩個人對視著。

看到這兩個家夥的眼神,我心想,他們兩個該不會一怒之下掏槍出來決鬥吧?

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女軍官沒有拔槍,臉上的表情卻漸漸的溫柔起來,一下撲到上校的懷裏,痛哭道:“我這輩子隻喜歡過你一個人,也隻喜歡你一個人,你不能不要我!”

上校被她纏的沒辦法,輕輕推開她,向一旁一個士兵道,“小劉,你開車送他們兩個去沈陽機場!”又歎了口氣,向顧穎道:“你是不是趕著要回去見你爸爸?……要見到了他,請代我向伯父問好,實在抱歉,我也想不到家父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顧穎有些不解,抬頭問道,“什麽?你說什麽?”

可上校早已經轉身,頭也不回。

不單顧穎聽的莫名其妙,連我也是莫名其妙。什麽要趕著回去見顧穎的爸爸,難道她爸爸出了什麽事?

這種軍用吉普雖然外觀不怎麽樣,可是卻結實,穩當,速度也很快。

那叫小劉的士兵,一邊開車,一邊向我們道:“你們是怎麽認識白副參的?”

“哦,嗬嗬!”我笑道,“一不小心就用拳頭認識了的!”

小劉也笑道:“你開什麽玩笑,白副參可是我們軍區出了名的格鬥王,得過軍區比武單兵格鬥的總冠軍呢,論拳頭,還很少有人能在他麵前占到什麽便宜的,有一次,一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找白副參單挑,結果怎樣,你們猜?”

這樣的問題,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那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真的不知死活。偏偏顧穎還在那裏一臉認真的湊趣道:“結果怎樣?”

“結果白副參一拳就把那家夥打的滿地找牙……”小劉眉飛『色』舞的說著,似乎那把人打的滿地找牙的白副參就是他自己一樣。

顧穎在一邊捏了捏我的手,向我豎了豎大拇指,暗自偷笑。

“對了,剛才是誰打的白副參?你們看到了麽?”

哈,我也想不到我居然把格鬥王都給揍趴下了,我忍著笑道:“不知道啊!我們遠遠的看到你們白副參被十幾個人圍攻,就衝過來救,可等到跟前,那些人已經跑了!”

“怪不得!我說呢,那裏還能有人能在白副參手底下討到便宜!”小劉笑了笑。

“對了,你們白副參是個怎麽樣的人呢?”顧穎似乎對這個姓白的還挺是好奇。

“白副參的來頭可不簡單,畢業於美國西點軍校,獲雙博士學位,他外公是中央軍委的一個老首長,他表兄便就是現如今沈陽軍區的總政治部主任……”

我還沒聽完就目瞪口呆了,怪不得他年紀輕輕就已經做了上校。

“白副參雖然**,為人卻很仗義,休假的時候,還常常帶我們一起溜出去偷偷喝酒,有一次……”小劉興高采烈的說著。

我打斷他的話道:“哦,你們白副參叫什麽名字?”

“你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小劉似乎覺得不可思議。是啊,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人家就給派了一輛專車,專門送我們去機場。

我撓了撓頭皮,笑道:“我們跟他剛剛認識,還沒來得及問名字呢!”

小劉也嘿嘿笑了,“白副參的名字有點女孩子氣,所以一般他不喜歡別人叫他名字的,你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難怪,平常我們都直接叫他白副參的,有一次……”

他又要有一次了,這家夥多半患了多話症,問一句,東扯西拉能給你答十句,聽他把有一次說完,恐怕我們都到機場了,我趕忙打斷,“你直接告訴我名字就行了!”

小劉尷尬的笑了笑道:“他名字叫做白玉蟾,白『色』的白,玉石的玉,蟾塗的蟾……”

白玉蟾,原來他就是白玉蟾,他就是三花會白大當家的公子白玉蟾,他就是上次要跟顧穎定親的那個白玉蟾。

我和顧穎都麵麵相覷,三花會臭名昭著,我們都以為白家公子一定也是尋花問柳的浪『蕩』之徒,那裏想到他居然會是這樣一個人物。

如果不是我,也許他現在已經是顧穎的未婚夫了,怪不得他聽到顧穎報出自己的名字,就驚的連手中的香煙都拿不住,也怪不得他知道顧穎的父親就是顧明海.

我也是現在才明白,為什麽三花會在海城會那麽的囂張,三花會的當家夫人便是中央首長的女兒,無論誰有這麽硬的後台,在小小的海城,都足以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

隻是奇怪,三花會向來和明海集團勢不兩立,明爭暗鬥,剛才大好機會,無論公報私仇,還是私報公仇,他白玉蟾都有無數個理由將我們扣下,轉給三花會,可這一次卻居然會放過我們,真讓人猜不透這家夥到底是想的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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