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就是殺害我族人的人麽?”白人尊長望著我們,目光炯炯。
“你的族人搶我船隻,出於自衛,我們才不得已傷人!”白玉蟾雖然被捉,依舊處變不驚。
“傷人?”尊長聽了這話,一聲暴喝,臉色厲變,大手一招,兩個瓦圖人恭恭敬敬的捧過來一個盤子,揭開紅布,下麵是一個血淋淋的人頭,額頭正中槍孔駭然。
那些瓦圖人沒有人會使用槍,他們用的都是弓箭。
因為羅玉,我早已經對這個家夥恨之入骨,我高聲罵道:“你們的那些混蛋先打傷了老子,老子們就算殺了他也是死有餘辜……”
“閉上你的臭嘴!”尊長狠狠的一拳擊到我的肚子上,指著我肩上的傷口怒叫道:“若不是我早已經下令,對付外來人禁止使用毒箭,死的人應該是你們……”
他一拳之力不下幾百斤,饒是我銅皮鐵筋,經打耐摔也被他一拳打的眼淚都流了出來,肚子裏的五髒六腑更像震碎了一般難受。
“不管你們是誰?殺死我的族人,今天我都一定要讓讓你們付出代價!”尊長憤怒的轉身。
火光中,一口大鍋架了起來,我和白玉蟾被剝的精光,捆了手腳拋到了大鍋中。
尊長哈哈大笑,“今天就讓你們常常被烹煮的滋味,我要用你們的血肉來祭奠我死去地族人們!”
我向羅玉望去,羅玉也正望著我。我早就知道今日難逃一死。可是想不到卻是這樣的一個死法,媽的,反正都要死了,還怕他們幹什麽,先嘴上占點便宜再說,我躺在大鍋中一片舒服的泡澡,一邊叫道。“老子的肉可不怎麽好吃啊,小心你們這些混蛋們吃了。個個拉肚子,女的拉流產,男的拉抽筋,讓你們祖宗十八代全部拉地死光光……”
“升火!”尊長大手一揮,數個瓦圖人便要上前點火。
“等一等!”白玉蟾叫道,“聽閣下國語說的這般流利,想必也是中國人。我們華夏民族地子孫,怎能同胞相殘?”
“同胞?狗屁!”肖雄恨恨的吐了一口痰出來,又在地上狠狠的碾碎,“從我到這個海島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把自己當作一個瓦圖人……與你們虛偽自私的社會相比,這裏才是真正的文明社會!在這裏,沒有欺詐,沒有陰謀。沒有背叛……”
“可是你的祖先還是在華夏土地上,你難道要在這裏流落一輩子!”
尊長哈哈大笑,“流落?笑話,在海上,任何地方我大盜肖雄都來去自如……”
大盜肖雄這個名字把我們都嚇了一跳,相傳這家夥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得罪了他地人,沒有人能見到第二天的太陽。數年前,海城沿岸的南海海域最著名的就是大盜肖雄的海盜團夥,他們神出鬼沒,專門在海上掠奪遊輪,貨輪,無數人深受其害,影響極其惡劣。後來,海城警務處長葉如風親自率領數百特警隊員。藏匿於一艘遠洋遊輪上。布下陷阱,終於把他們剿滅。人們都以為大盜肖雄早已經葬身大海,那裏知道他竟然逃到了這裏來做土皇帝。
肖雄的笑聲剛落,白玉蟾卻也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也跟著在鍋中哈哈大笑。
肖雄被我們笑的一愣,周圍的瓦圖人都大氣也不敢出,他們地尊長喜怒無常,殘忍嗜殺是出了名的,他們不明白死到臨頭,我們還有什麽好笑的。
白玉蟾停了笑,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肖雄冷笑道:“我隻知道你是我我鍋中的肉,別的我無需知道!”
白玉蟾沉聲道:“你要是知道了我的身份還敢動我,在下才真正佩服你!”
肖雄也有些動容,“你是誰?”
白玉蟾嘴角一絲冷笑,“在下姓白,名玉蟾,時任**軍區總參室參謀長一職,如果你還嫌不夠地話,我還可以告訴你,三花會白花堂的少當家也是區區在下,當年圍捕你的葉如風是在下的四叔……”
“不要再說了,夠了,夠了!”肖雄咆哮著。
我暗自鬆了口氣,看來再凶惡的人也有害怕的時候。
可突然,肖雄怒氣衝衝的從一個瓦圖人手中奪過火把,丟到了大鍋下麵的柴薪上。
別的瓦圖人見狀也紛紛將火把投到鍋底下,熊熊的大火很快就燃燒了起來。
羅玉一聲尖叫,我和白玉蟾也是霎時臉色慘白,這個人簡直是個瘋子!
白玉蟾叫道:“我們已經發出了救援信號,相信等不到天亮,我們地船隊就會找到這裏地,你若是敢殺了我,你們這個地方將永遠得不到安寧!我父親和四叔一定會帶人蕩平你這個小島……”
肖雄仰天狂笑,“我大盜肖雄也不是被嚇大的,白萬全那老東西當年殺我妻小,將我逼到海上,哈哈哈哈,今天我倒是要親口嚐一嚐他地龜兒子是個什麽滋味!”
kao,那裏想到,這個瘋子跟白玉蟾的老爹還有這樣的深仇大恨。
“我跟你可是無冤無仇,能不能將我們兩個分成兩鍋開煮,要不然我們兩個攪和著,我的肉混著他的肉,他的肉混著我的肉,你又怎麽能喝到純正的仇人湯的味道!”我口中打著岔,隻盼能多拖延一點時間,讓我能想出逃跑的辦法來。
肖雄眼中lou出爍爍凶光,“你還敢說無冤無仇?我十幾個族人的性命就死在你們兩人的手中,今日不烹煮了你們。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他說罷,向抬著鍋蓋地幾個瓦圖人發出簡短的口令,那些瓦圖人依命抬了鍋蓋過來。
“且慢!”是羅玉在大叫。
肖雄向羅玉笑道,“怎麽?我的小美人,你有什麽話要說?”
羅玉望向我,微微一笑,抬起頭。“如果要煮仇人湯,請也算上我一份!”
肖雄哈哈大笑。“姑娘真會開玩笑,像姑娘這般國色天香,拿來烹煮,無疑於焚琴煮鶴,實在有失風雅,我肖某人又怎麽舍得?”
羅玉銀牙緊咬,“呸!”一口痰吐到了肖雄的臉上。“姑奶奶就是殺了你妻小的那個白大爺的女兒,你若是不將姑奶奶也一塊煮了,你就是烏龜王八蛋!”
肖雄用手一抹,將臉上的痰抹了下來,看了看,卻駭然將那口痰吞下肚裏去了,他仰天哈哈大笑,“原來你就是白玉羅。果然有個性!真是天意,當年白老鬼殺我妻小,今日上天就將他地女兒送來給我做老婆,天道輪回,報應不爽,說的真是一點不錯!”
做你mb。我心中罵著,可此時我也不敢再惹他,生怕激怒了他,讓他衝動起來,做出傷害羅玉地事情。
羅玉驚懼萬分,顫聲道:“你這個禽獸!你若敢碰我,我……我就立刻咬舌自盡!”
肖雄冷笑道,“你也太小看我肖某人了,我大盜肖雄雖然殺人無數,可也一輩子光明磊落。殺的全是該死之人。禽獸這兩個字,我肖某還是第一次聽到……放心。從現在開始,你若是不跪下來求著嫁給我,休想我再碰你一根汗毛!”
羅玉也冷笑道:“要想我嫁你,除非我死!”
肖雄微微一笑,“女人生來就是要嫁人的,我肖某人有什麽不好,隻要你肯嫁我,這裏的千萬族人都是你的奴仆!”
羅玉厭惡的別過頭去。
肖雄依舊滿是自信的笑道,“也許你還不知道吧,在我們瓦裏圖斯群島,凡是被我們捕獲地外族女人,按照規矩,都是要被當作性奴,供整個部落族人取樂享用的,你要是不肯嫁我,那……”
“滾!”羅玉恨聲叫著,怒視著肖雄。
“到底怎樣你才肯嫁我?”肖雄的忍耐似乎也到了極限。
我在一旁叫道:“死心吧,你這糟老頭子,我的小玉怎樣也不會嫁你的!”
肖雄臉色一變,指著鍋中的我和白玉蟾向羅玉道:“不要以為我肖某人是開玩笑,你若是不嫁給我,下場就跟他們一樣!”
羅玉閉了眼睛,搖著頭,“你還是讓我死吧!”
肖雄沉默了一陣,突然抬頭沉聲道,“隻要你肯求我,或許我還可以饒他們一命!”
我和白玉蟾都是心下一動,這倒是個不錯的機會,隻要羅玉先答應嫁給他,等我們兩個恢複了自由,想再救出羅玉應該也不是什麽難事,我忙朝羅玉去使眼色。
可那個傻丫頭居然依舊閉著眼睛,隻聽她聲嘶力竭的喊道:“讓我死!”
“小玉!”我和白玉蟾異口同聲地喊道。
肖雄臉色突變,恨聲道:“臭婊子,既然你這麽想死,今天肖某索性就成全你!”
兩個瓦圖人把羅玉從架子上解下來,撲通一聲,羅玉也被拋進了大鍋中,我和白玉蟾的心都沉了下去。
“楚大哥!”羅玉緊緊的抱著我,痛哭流涕。
我苦笑道:“傻丫頭,跟著我們死,你太不值得了!”
羅玉將頭依到我的的胸前,嬌嗔道,“你說過,無論去那裏都要帶著我的,男子漢大丈夫,說過地話,你可不能反悔!”
肖雄看我們這樣子,似乎明白了些什麽,歎了口氣道:“恩愛的話你們就留到地府去說吧……如果沒有其他的話,我就下令封鍋了……”
“我有!”白玉蟾接過他的話道,“我隻希望你將火加大一點,讓我們死個痛快!”
“好!”肖雄沉聲道,“念在你還算是條漢子,我答應你!”
幾個瓦圖人抬了巨大的鍋蓋向我們頭頂蓋來。
我也慌忙喊道,“我也有!”
肖雄大手一揮,幾個瓦圖人停住了動作,巨大的鍋蓋就像是一團烏雲,凝在了我們頭頂。
我一臉慎重的道,“臨死前,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希望肖大哥無論如何要答應我!”
肖雄冷聲道,“說!”
我嘻嘻笑道,“我想拉屎……”
我的話還沒說完,“咣”的一聲,我們陷入了黑暗中。
鍋裏地水溫已經開始發燙了,我破口大罵,“媽地,臨死前,老子就這麽一個遺願,居然也不肯答應……哼,敢不讓老子拉屎,好,老子就拉到鍋裏麵,讓你們這些混蛋都喝老子的尿,吃老子地屎!”
聽到我吭哧,吭哧的聲音,羅玉忍不住伏在了我的耳邊輕聲的道:“你真的把便便拉到鍋裏麵了?”
我恨聲道:“是啊!快,你也來拉,讓你二哥也拉,咱們三個人一起努力,拉出一鍋屎湯子來,就算死也要弄臭了他們的鍋!”
羅玉嘟了嘴,一邊摸索著去解我手上被綁的麻繩,一邊嗔怒道:“才不要呢,咱們還在這鍋裏麵呢,我才不要臭哄哄的死呢,你要敢在鍋裏麵拉屎,我就咬爛你的舌頭!”
“哎呀,怎麽辦呢?我可是已經拉出來了,不信你摸摸!”我的手已經被解了開,我拉了羅玉的手朝我大腿間摸去,“是不是長長的,硬硬的,好大的一根便便呢!”
“啊呀!壞死了你!這個時候了,你還開這樣的玩笑?”羅玉剛一觸到就驚慌失措的掙開。
我得意的哈哈大笑,伸手到羅玉的懷裏,捏了兩把,又去剝她的衣服,“反正咱們都快要死了,臨死前就讓咱們痛痛快快的洗一個鴛鴦浴如何?哈哈哈哈,咱們這樣一塊泡澡,才叫真正的泡妞呢!”
羅玉使勁的掙紮,“不要啊,不要……哥哥還在呢!”
哎呀,我這會兒才想起,還有白玉蟾這個超級無敵大電燈泡在旁邊呢。老臉不禁為之一紅,我居然當著人家親哥哥的麵,這樣調戲人家的妹妹,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尷尬的一時說不出話來,隻是默默的在羅玉身上行動。
卻聽白玉蟾笑了笑,道:“誰說咱們要死了?”
我大喜,停止了在羅玉身上的動作,“難道你想到辦法出去了?”
白玉蟾道,“沒有!”
我又頓時泄氣,真是的,沒有辦法瞎嚷嚷什麽,影響我的情緒。kao,不是看我跟他妹妹這麽親熱,嫉妒了吧?唉,誰讓她是你的親妹妹呢,如若不然,看在咱們共患難一場,如今又死到臨頭的份上,你順便一邊揩揩油,我也不會有什麽太大的意見。
白玉蟾又道:“不過,你有沒有覺得咱們已經被煮的太久了?”
跟羅玉在一起,我常常會高興的忽略了時間,經他這麽一提,我才也有些覺得我們的確已經被煮的夠久了。
按理說,那麽大的火,煮這麽久,就算我們都像老牛皮一樣硬,這會也早該煮爛了,可我反倒還覺得現在這鍋裏的水溫乎乎的很舒服,還不如先前那般的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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