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場打探了半天,很多人都隻是聽聞林克教授的事情,卻根本沒有親眼見到,我們什麽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得到,羅玉道:“現在天色已經晚了,咱們不如先回去,明天再來吧!”

我歎了口氣,道:“也罷,那就明天再來吧!”

我看旁邊不遠,正好就停著一輛計程車,便伸手招了招。

計程車開來。

司機是個胖乎乎的老伯,他問道:“幾位要到那裏去?”

我想起還沒有吃晚飯,便向司機道:“華泰酒店吧!”這華泰酒店就是離我現在住的地方沒多遠的一家酒店,雖然談不上什麽星級,不過物美價廉,生意非常火爆,一般人都是知道的。

可是這個司機聽的卻是似乎一愣。

我笑道:“怎麽?不知道怎麽走麽?”

司機這才回過神來,忙賠笑道:“不,不,知道,當然知道,嗬嗬,我們就是吃這碗飯的,如果連路都不知道怎麽走,還像什麽話!”

司機發動了車子,我和羅玉,朵麗絲卻又談起了林克教授的事情,羅玉道:“我總覺得,林克教授出事的新聞,大有蹊蹺!”

我笑道:“什麽蹊蹺?”

羅玉道:“按說這樣的新聞,大多都有很多小道消息,可是這件事,人們議論來,議論去的。都是電視上播出地那些……我懷疑,這條新聞,根本就是人們製造出來的虛假新聞!”

我笑了笑道:“不是吧!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這樣的事情你也能想的出來,虛假新聞?他們製造這樣的虛假新聞有什麽用?”

羅玉搖了搖頭道:“我也猜不出,我隻是憑我的知覺,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頭!”

我敲了敲她地腦袋道:“你就不要這樣胡思亂想了……”

正說著,突然聽羅玉驚聲道:“停下!這是什麽地方?”

那個瘦小的司機冷笑一聲。

“蓬!”一道鋼板在前後座間彈起。踉“蓬!蓬”數聲,左右兩側和座位後同時彈起三塊同類地鋼板。

這突然的變故讓我大吃一驚。我一拳打上車頂,發出沉沉的響音。車頂厚厚的合金板被我一拳打的凸了出去,可是卻依舊牢不可破,原來那上麵還裝有減震裝置,我悶哼一聲,假若是普通的車頂,憑我的力量。破頂而出也不算困難,但一觸之下,我發覺這合金板不但堅硬異常,而且極有韌性,我打地凸出去的坑,隻一瞬間就又自動複原了。

一時間,我們三人都被困在車後密封的囚籠裏。

這輛看似普通的出租車,居然是一個如此巧妙的陷阱。

車子向前衝刺。高速行駛。

不過我也沒有太大的驚慌,畢竟以我現在的身手,如果我拚卻力氣,這合金的牢籠也未必能困地住我,隻不過身邊還有羅玉和朵麗絲在,現在車子又如此高速的行駛。若是我做出太大的動作,弄的車毀人亡可是得不償失。

眼前都是黑乎乎的,羅玉和朵麗絲都緊緊的依偎著我,從她們地呼吸中我聽得出她們也都很緊張。

冷氣從後麵鋼板兩個小圓洞噴進來,倒沒有氣悶的感覺。

娘的,我心裏窩了一肚子的火,向前車座的方向朗聲道:“是誰派你來的?”

可是沒有人回答,隻有車子急速行駛的轟鳴聲。

羅玉在我耳邊輕聲道:“你現在問他,他也不會說的,不如咱們靜觀其變好了!”

我別無它法。也隻有依言。

車子驀然停下。

我們在黑暗中彼此對望一眼。我們不知道這敵人是什麽來頭,也不知道他下一步要有什麽行動。

兩旁的鋼板徐徐落下。lou出車旁的側門和側窗。

我幾乎跳起來,即管這是荒山野嶺,又或墳場海灘,都不會使我感到驚奇。

可是這卻是一個室內地龐大空間,一個像皇宮地華麗大堂。

在輝煌的燈光下,百多個持自動武器地大漢,團團把計程車圍個密不通風。隻要他們一按槍掣,保證整輛車沒有一寸地方可以免去彈孔的痕跡。

一個男子聲音在車座內響起,“貴客光臨,楚先生不用我喚侍從替你們開車門吧?”

是肖銀河!我和羅玉都差點驚叫出聲。怪不得他剛剛一直帶著一個黑色的手套,原來是怕他被切掉了手指的手掌漏了餡。

我笑著答道:“當然,當然!”

我口中說著話,卻猛的推開車門,身如狡兔般朝肖銀河所在方向撲去。我的動作可謂快到極點,相信世上能夠躲過我這一撲的人不會有幾個,肖銀河當然也躲不過,他甚至站著一動也不動,連躲都不知道躲,我心中一陣竊喜,隻要抓住了這個家夥,相信在場的人都不會敢再輕舉妄動。

然而,卻隻聽咚的一聲巨響,我一頭撞到了一個無形的屏障上,我剛才全力一衝的力量全部作用到我腦門上,把我撞的一陣眩暈。

麵前肖銀河就近在咫尺,他慢吞吞去掉麵上偽裝,lou出那招牌式的嗬嗬的笑。

這是怎麽回事?我震駭莫名。

這怎麽可能?難道這肖銀河已經練成了什麽不為人知的奇門武功?是以不動聲色就抵擋住了我的那全力一撞。

華麗如皇宮般的大堂,持槍大漢,依然故我,所有人似乎早就料到我會有這樣的結局。

肖銀河的聲音又通過傳聲器響起,平靜地說道:“幾位貴賓,真是對不起,忘了向你們介紹,眼下你們的座駕,被罩在一個半圓形的巨大防彈玻璃罩內,這罩子妙用無窮,其中一項就是無論你拳腳多麽厲害,都隻能對著罩子發威,當然,這罩子還有其他的用途,例如向裏麵灌輸一些不怎麽好聞的氣體,甚至我們需要的話,可以將罩子中空氣抽離,變成半真空狀態……這些都是我為楚先生這位貴客想出來的設計,不知閣下以為如何,請多指教!”他笑嗬嗬的說著,話語謙恭有禮,內容卻充滿威嚇的味道。

聽他的話,我仔細一看,才發現麵前確實有著一層若現若隱的玻璃,剛急於行事,又是意料之外,居然看漏了眼。我知道他的話不是危言聳聽,我也可以想象活人被困在罩內,抽成真空之後,那種血管爆裂的死亡,是怎樣的慘不忍睹。

先前我那樣對待肖銀河,他對我懷恨在心也是情理之中,隻不過車裏還有羅玉在,我不相信肖銀河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喪心病狂的連三花會的大小姐的都敢加害!大概他還不知道羅玉也在車內的吧,三花會規矩森嚴,要讓他知道羅玉在這裏,隻怕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可是肖銀河接下來的話,很快就打破了我的幻想。

“這一次是大公子親自下的命令,他要我們隻要能捉到你,可以不擇一切手段,甚至,嗬嗬,如果大小姐膽敢阻攔的話,也一樣格殺勿論……我這裏有上好的催淚彈,毒氣彈,乙醚彈,楚先生可以自由選擇,不知道楚先生喜歡那一種!”

“大公子?”我驚聲道,“你是說白玉衡?”

肖銀河道:“不錯,很早以前,老爺子就已經將三花會交給大公子打理,現在大公子回來了,三花會的事情當然還是由他說了算!”

我哈哈大笑,“你知不知道,你們的大公子其實早就死了,可笑你們還一直聽從著一個死人的差遣!”

“誰說我死了?”一個聲音遠遠的傳來。

隨著話聲,大廳輝煌的燈光暗黑下來,直至伸手不見五指。

漆黑裏亮起熊熊的火焰,那明滅閃爍的火光,使得大廳顯出詭異的氣氛。

在我的差異中,四名身穿古式華服的美女,各自捧著兩個燃燒的大燭台,款款而行,由遠方緩緩走近。

她們身後跟著另外兩名美女,各捧著一鼎香爐,煙霧嫋嫋而起,在大廳的上空升出一團輕柔的煙霞。

她們之後是一隊男男女女組成的樂隊,有吉他、長笛、鼓,邊行邊奏,肅穆的樂聲,嫋嫋傳來,詭異中現著莊嚴。可惜隔了玻璃罩,聞不到外邊騰升的香氣。

這長長的儀仗隊,走至玻璃罩前,分兩邊站立。

音樂忽變,由肅穆變得歡快。

幾位豔麗的舞女,手持花籃,且舞且灑,在漫天花雨中,一名全身銀光閃閃的男子,龍行虎步地現身走來。

他一直走到玻璃罩前,麵上帶從容不迫的笑意。

他年紀約在三十上下,麵目英俊非凡,身形修長,一身華貴的服裝,在燭光下,閃爍著迫人的光芒,配合儀仗隊的聲勢和排場,儼然竟有皇家氣勢。

“大哥!”羅玉在我身後驚呼出聲。

幾位豔麗的舞女,手持花籃,且舞且灑,在漫天花雨中,一名全身銀光閃閃的男子,龍行虎步地現身走來。

他一直走到玻璃罩前,麵上帶從容不迫的笑意。

他年紀約在三十上下,麵目英俊非凡,身形修長,一身華貴的服裝,在燭光下,閃爍著迫人的光芒,配合儀仗隊的聲勢和排場,儼然竟有皇家氣勢。

“大哥!”羅玉在我身後驚呼出聲。

【……第二百二十六章大公子--《文字更新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