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即便掙錢再多,也不能豁了命去幹,這是我的一貫原則。

所以這些防身器材,我都揀最好的買,不管能不能偷到東西,有了這些,至少逃命足夠了。

我打車又來到瀕海花園。

瀕海花園隻有一麵有路,其他三麵臨海,建在一處高高的石崖上,若不走正門,隻有從海邊陡峭的石崖爬上去,翻過那高高的護欄。

攀爬是小偷的基本功,雖然這裏地勢險要,但還是難不倒我。煩人的是護欄四周的攝象頭,我思索了良久,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我把乙醚槍裏麵的『藥』劑倒出來,灌上海水,這種乙醚槍原理和小孩玩的水槍差不多,不過『射』程卻也能有十多米呢,這足以讓我站在攝像頭的監控範圍外『射』擊了。

攝像頭上被我『射』滿了海水,在海水被風幹前,我輕鬆的爬了進去。

整個瀕海花園除了昏暗的路燈,一片漆黑,一片安靜。

故地重遊,我的心情卻一點也輕鬆不起來,心中竟有些莫名的緊張。右眼皮也總是跳,人常道,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難道今天是太歲破煞日,諸事不宜?『奶』『奶』的,行動之前怎麽就忘了查查老黃曆了?

行動卻很順利,我很容易就又進了107棟的門,我分明的記得我並沒有看錯門牌號,可令人吃驚的是,屋子裏的擺設幾乎跟我進過的104棟沒多大區別,雪茸茸的地毯,沉甸甸的紅木家具,牆上掛著的也是幾幅西洋油畫。

我總有幻覺,似乎在某個陰影裏,藏著一個天大的陰謀在等著我。我的預感一向很靈,小心駛得子了,我總不能就這樣無功而返吧?我事先已經把那兩張照片和那串數字複印了n多張,塗了膠水,在屋子裏顯眼一點的位置四處張貼。

不管能否真得弄來那50萬,衝著叫獸給的1萬元,我也得幹的買力點。

路過臥室門口,聽到裏麵傳來打呼聲,居然有人在家!我突然心血來『潮』,要不要到臥室裏也貼幾張去?等那家夥一早醒來,發現自己的床頭被貼滿了宣傳單,該是多麽驚訝啊?

現在身上不正帶有乙醚『藥』劑麽,剛好派上用場。說幹就幹,隔著門縫,我將乙醚槍裏的『藥』劑一股腦的『射』進去。

現代科技生產出來的東西就是厲害,這乙醚『藥』劑可比那些武俠小說中的『迷』香可要霸道的多了,連我自己不小心聞到一點,就有些頭發蒙。我趕忙到衛生間弄了濕『毛』巾,捂在鼻子上。

我捅開了房門,見**兩人正赤身『裸』體八爪魚一樣糾纏在一起睡的正香,其中一人麵朝著我,駭然就是孫毅。另一人被他摟著,看不清麵目,不過能入‘名導演大公子’的法眼,想必是個大美女了。

哼,這小子上次差點將老人家我**了,一看見他我就怒火中燒,『奶』『奶』的,老子幾曾吃過那樣的虧,今天蒼天有眼,怎麽著也得在你馬子身上揩揩油,把損失給撈回來。我滿臉猥褻的伸手朝他懷中人的胸口『摸』去,入手卻一馬平川,連半點起伏都沒有。暈,感情是個太平公主?我又朝下身『摸』去,我居然……居然『摸』到了一杆長槍。

我的手觸電了一般縮回來,扳過那人的頭一看,高高的喉結,密密的胡茬,分明是個男的,依稀還記得就是上次給了黃『毛』一頓鍋貼子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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