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眼淚,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的心裏有一種顫動,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撥動了我最敏感的一根神經,我身上的欲火一下子全沒了,雖然我把她壓在了身下,可剛才的那種激動,那種興奮,那種發狂,卻再也沒有了。

這該死的眼淚!

我悻悻的站起來,使勁的搖了搖腦袋!我這是怎麽了?我到底是怎麽了?

小女賊睜開眼,不明所以的望著我,她不明白我是要幹什麽,眼中的恐懼卻比剛才更甚了,或許她以為我正在想,想著準備用什麽特別的方法來**她的吧。

我冷冷的道:“把你的衣服穿起來!”

她聽到我的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怔怔的看著我,足足有幾秒鍾的時間,才醒悟過來,如蒙大赦,飛快的披上淩『亂』的上衣。

我轉身要朝門外走去,小女賊卻突然叫住了我,“先生,你等一等!”

這個臭婊子還想幹什麽,難道剛才我沒有幹了她,心裏不爽麽?我心裏想著,卻還是轉過了身。

“謝謝你!”她紅了臉道。

謝謝我?我差點要笑出聲來,對我這樣的人,她居然說謝謝,難道謝我剝光了她的衣服,非禮她麽?我真懷疑她神經有些不正常了。

她看到我的表情,似乎也知道了我想的是什麽,臉更紅了,低了頭道,“不管怎樣,你肯放過我,我都要謝謝你……剛才被你打的強子是天上人間保安部的經理,在這一片很有勢力,你可得小心了哦!”

“哦!”我應了一聲,這女的心腸倒也還不錯。

天上人間我倒是有些印象,那是附近的一家娛樂城,裏麵坐台的小姐可都是一流的,那裏是有錢人的銷金窟,無論酒水還是茶點都是外麵市麵價格的十多倍。記得前些時間那裏還出了一樁命案,被報紙上鬧的沸沸揚揚,說是幾個變態男包了一個小姐到ktv歌房玩,卻弄了蛇,蜘蛛之類惡心的東西塞小姐褲襠裏,硬是把那個小姐連嚇帶玩給玩死了,為此,天上人間還被整頓查封了一陣子。

那家夥是天上人間保安部的經理,想必也不是什麽好鳥。我下意識的朝門口看去,卻大吃一驚,門虛掩著,門後空『蕩』『蕩』的,那個被我打倒的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悄悄溜了,多半是我正全神貫注剝小女賊衣服的時候吧!

我隱隱有預感,感到不妙,我一個箭步衝到門口,卻聽到樓下傳來沸沸揚揚的聲音,似乎人不少,間還聽到那個強子的聲音:“那家夥是個練家子,出手他媽的賊狠,弟兄們小心了……你們兩個守在樓梯口,其餘的兄弟們跟我上去……”

這總共才六七層的居民樓,一般天台是沒法上去的,便是上去,我也沒有成龍那種從這棟樓跳到另一棟樓的本領,向上麵跑無疑於找死。

向下衝?媽的,他們那麽多人,我一準不是對手!

靠,隻有跳窗戶跑了,我把防盜門哐嗵一下關住,用暗栓牢牢頂死。跳到床邊,抓起床單來,用刀子切了口子,刷刷的撕成了一條一條的,連成繩子。

小女賊緊張的朝我道:“是不是他們找人來了?”

我懶怠理她,『奶』『奶』的,她這掃把星,要不是她,我現在用的著這麽狼狽的逃命麽?

我推開窗子,離窗口不遠有一個放置空調箱的鐵架,我剛把床單做的繩子掛上去,就聽到外麵傳來嘭嘭嘭的拍門聲。

“她們一準在裏麵,大家砸門……這對狗男女!”是強子的聲音。

那跟細小的鐵栓,那禁得幾個大漢的猛砸,哐哐聲響,門框上已有水泥塊塊脫落。

我一溜身要跳出窗子,那小女賊卻死命的拉住我胳膊,帶著哭腔道:“別扔下我,也帶我走!”

媽的,都什麽時候了,老子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才懶怠管你呢!“他不是你的強哥麽?你怕什麽?”我一甩胳膊,就把她甩出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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