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會,明海集團,還有孫大導演,這些大名鼎鼎的人之間,似乎都蒙有一層神秘的麵紗,而那神龍不見首尾的叫獸和那些勒索信卻像是一隻無形的線,將這些毫不相關的人拉到一起。

那勒索信到底隱藏著什麽樣的秘密呢?雖然到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但我想一定很驚人。

我正胡思『亂』想著,忽然眼的餘光似乎看到有人影在臥室內一閃。

我心中納悶,誰呢?仔細去看,卻見門下『露』出一片衣角來,正是羅玉的。

好哇,這個死丫頭!藏在我的臥室內,剛才我叫那麽大聲都不出來。我向顧穎笑道,“我有些困了,我想去小睡片刻,你要不要跟我一塊睡?”

顧穎朝我腦門上一推,嗔怒道:“要死啦!”

我笑道:“反正你都要嫁我做老婆了,一塊兒睡有什麽打緊?”

顧穎羞紅了臉低下頭。

我拍拍她的頭道:“跟你說著玩呢,看你怕的樣子。”我轉身朝臥室走去,心想,羅玉這個死丫頭,看我這次不好好教訓你一頓!

然而,忽然間我一時興起,頓住腳步,裝做腦袋眩暈,站立不穩的樣子,一下跌倒。

顧穎慌忙過來扶住了我,“你怎麽了?”

我僵硬的舉著我的手臂,“毒,有毒……”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飯菜。

“啊!”顧穎也是驚慌,先前她不過隨口說飯菜有毒,卻沒有想到會真的有。

我正心想,電視上毒發身亡,一般都是嘴角冒血的,我要不要也咬破舌尖,弄點血出來啊?那樣演的也更『逼』真些。卻見羅玉已一陣風似的從屋子裏衝出來,使勁的搖晃著我,帶著哭腔道:“你不要嚇我!”

嚇你?你藏在我屋子裏偷聽我們說話,還沒找你算帳呢。我索『性』暈了過去,

兩個女孩都慌的忙做一團,又是掰眼皮,又是掐人中,把我折騰的半死。

靠,我怎麽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啊,遇見心愛的人毒發,電視上的標準答案。可都是抱著哭的死去活來的那種,你們兩個難道都沒學過麽?

“你怎麽會在屋子裏?”顧穎忽然間醒悟過來。

“我,我……”羅玉有些驚慌失措。

顧穎一個巴掌就煽了過去,“是不是你在飯菜裏麵下了毒?”

羅玉被打的一臉錯愕,掩麵痛哭起來。

隨著這一巴掌,我的心卻猛的一疼,想不到顧穎的脾氣竟越來越火暴了,以前她總是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現在居然動手打了人。

我知道這是因為我的緣故,顧穎是因為我打人,羅玉卻是因為我被打,我本來隻是一時好玩,裝中毒嚇嚇她們兩個的,想看看自己快要死的時候,她們兩個誰能哭的更響亮一些,那知道會弄成這樣。

看羅玉哭的那麽可憐,我再裝不下去了,一下子坐起來,“你怎麽動不動就打人?”

顧穎吃驚的望著我,“你,你不是中毒了麽?”

我笑道,“誰說我中毒了,你總是疑神疑鬼,不問清楚就『亂』打人,你冤枉人家羅玉了!”

“你剛才在叫‘毒,有毒……’你都不知道看到你那樣子人家有多擔心!”顧穎說著,眼睛裏已經有了淚。

“我在叫‘肚,牛肚’行不行?今天的牛肚燒的好吃,我叫一下也犯法啊?”我說著,感覺到嘴角也有『液』體緩緩流動,用手一抹,是血,“啊!你們兩個剛誰掐人中,把我鼻子掐出血了……”我大叫道。

顧穎破涕為笑,拳頭雨點似的落到我身上,“死人,我掐的,怎麽啦?看你以後還敢捉弄人不?”

羅玉看我這個樣子,也笑了起來,她拿出紙巾,輕輕的給我擦幹淨了臉上的血。

顧穎卻『揉』了『揉』羅玉的臉道,“剛才姐姐是不是打疼你了?”

羅玉咬了嘴唇,搖了搖頭道,“沒,沒,師娘教訓弟子,弟子怎麽敢疼?”

顧穎笑道:“你真的是他徒弟?他都教你些什麽啊?”

羅玉道:“他……”

我慌忙捂住了她的嘴,她要說出我教她偷東西,我可就完蛋了,“沒什麽?以前上學的時候,她經常請教我問題,就拜我為師了!”

“哦!你讀的什麽專業?”顧穎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讀機械物理專業,主要研究家庭安全防護器械的應用和開發……”我隨口就胡『亂』編了一個名目出來。

這種東西一般情況下女孩子聽了都會頭暈,果然,顧穎不再深究,又道:“那你現在是做什麽工作?”

“我現在主要是做一些與安全門,防盜門有關的工作,一般也就是為公司產品上門做一些調查與測試,算是質檢員之類的吧!”我說著,瞄了一眼羅玉,見她眼睛瞪的銅鈴一樣大,能把小偷這種工作,說的這麽冠冕堂皇的除了我這樣的無恥之徒,隻怕別人再也說不出了。

還好顧穎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要是他問我就職公司的名稱,地址的話,我可不好再瞎編了。

飯菜已經涼了,羅玉慌忙又去熱了端上來,我們三人坐了一桌吃飯,對羅玉的殷勤伺候,顧穎無話可說,甚至兩人越聊越投機,稱姐道妹,把我反倒給曬到一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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