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傭兵剛爬起來,就被長矛給紮到。

長矛上的巨大力量,輕易的把十多個傭兵給紮了個對穿。

更有一把長矛把一個傭兵刺穿後,再刺穿了另一個傭兵,一直把第二個傭兵紮飛出三四米遠,長矛的尖部深深的刺入一棵大樹裏麵才停下。

靠近營地外圍的二三十個傭兵更是倒黴,一道道黑影以常人根本沒辦法達到的速度,從叢林裏麵衝了出來,舉著彎刀殺過來,劈砍死一個又一個的傭兵。

襲擊者清一色全都是穿著獸皮裙子的土著,這些家夥的速度飛快,甚至比豹子還矯捷。

一些傭兵已經開始還擊,舉著槍朝著土著們掃射。

狂狼傭兵團的傭兵大都身經百戰,雖然被突然襲擊殺了不少人,但很快就組織起了反擊。

接連幾個土著被打成了篩子,但更多的土著逃回了叢林裏麵,借著叢林和黑暗隱藏住自己。

傭兵們宣泄般衝著密林裏麵瘋狂的掃射,希望多射殺幾個土著,但並沒有擊中幾個。

那些土著在叢林裏麵,是天生的殺手,不時從叢林裏麵拋出一把又一把的長矛,接連又是幾個傭兵被長矛紮穿。

土著們的目標全都是傭兵,他們很輕易的判斷出,那些蜷縮在一起的幾百個雲貢鎮青壯,隻不過是羔羊而已,傭兵才是驅趕羔羊的狼。

傭兵頭子是一個獨眼黑人,眼看著手下被一個個幹掉,憤怒之下連著朝著叢林裏麵丟手雷。

另外還有幾個傭兵也開始丟手雷,接連十幾顆手雷丟進了叢林裏麵,劇烈的爆炸,衝擊波裹挾著紛飛的彈片橫掃周邊十米範圍。

十幾顆手雷爆炸的威力絕對稱得上恐怖,潛藏在叢林裏麵的土著,有十多個被炸死炸傷。

土著頭領一聲怪叫,潛伏在宿營地周圍的土著們迅速向遠處撤走。

等到離開足夠遠之後,土著頭領摸出一個古怪的笛子吹奏了起來。

笛聲響起後,天邊飛來一團黑雲,徑直飛向了有著火光的宿營地。

宿營地裏麵,黑人傭兵頭子雖然隻有一隻獨眼,卻最先發現了異變,等那片黑雲飛近了,才看清原來是一些鳥。

這些鳥個頭都不大,一個個隻有麻雀大小而已,渾身墨黑色,鳥嘴非常的尖細,飛行速度很快,很快就飛到了宿營地上空,一隻接著一隻俯衝而下,噬咬下麵人的血肉。

傭兵們發狂似得掃射,打下又一隻的黑鳥,但這些黑鳥的數量太多了,一時間根本沒辦法滅掉。

一個傭兵連著被幾十隻黑鳥圍住,那些鳥嘴輕易的就洞穿了他的皮肉,撕扯著他的血肉,黑鳥貪婪的把他他當做了食物。

傭兵顧不上掃射了,死命的撥身上,想把那些個黑鳥都給撥開,但撥開幾隻,又有十幾隻撲了過來,很快變成了一個黑人,被蜂擁的黑鳥給全部包圍。

等黑鳥散開,原地隻剩下一具枯骨而已。

不僅傭兵們被黑鳥纏上,雲龍鎮那些青壯更是被盯上,一個個揮舞著手臂想打開黑鳥群,手臂卻被狠啄了不知道多少下。

獨眼黑人傭兵頭子也被幾隻黑鳥纏住,他顧不上撥開這幾隻鳥,忙著把噴火器組裝好,十多米的火舌噴射向天上,一瞬間幾十隻飛舞著的黑鳥被燒成了焦炭落下來。

子彈對那些黑鳥並不管用,獨眼傭兵頭子手上的噴火槍成了對付黑鳥力氣,不斷的擺動噴火槍,輕鬆就燒死幾百隻黑鳥。

很快又有幾把噴火槍組裝好,向天空噴射火舌。

黑鳥群像是黑雲一樣籠罩著宿營地上空,數量起碼二十萬隻以上,天空完全被遮蔽了,密度非常大,黑壓壓的全都是。

等噴火槍開始噴射火舌,成群的黑鳥變成了焦炭,幾百隻幾百隻的往地上掉。

黑鳥群被噴火槍驚嚇到,不少的黑鳥飛向高空躲避,但還是在天空盤旋著不肯離開。

獨眼黑人傭兵頭子很想把手雷拋上去炸死那些個黑鳥,但手雷有效殺傷距離是二十米,把手雷拋上去,雖然能殺傷不少的黑鳥,但下麵的傭兵也會被波及,隻能打消這個念頭,繼續用噴火槍灼燒還在低空飛舞的黑鳥。

這時候,又是十幾把長矛從叢林中飛了過來,集中射向幾個手持噴火槍的傭兵。

轉瞬間,就有三個使用噴火槍的傭兵被長矛射穿倒地,其中一個的火舌還沒有停止,倒下後燒到了臨近一個同伴的身上,把同伴變成了火人。

土著卷土重來,傭兵不得不分心朝著叢林裏麵進行火力壓製。

又要應付黑鳥,又要應付土著,一幫身經百戰的傭兵這會兒快要崩潰了。

一個身高過兩米一,渾身都是腱子肉,體重起碼三百斤,完全可以媲美國際健美先生的粗壯傭兵,大喊著輪著一個燃氣罐子原地旋轉了幾圈,猛的投擲向了天空之上,往上麵拋飛了十多米高。

在燃氣罐子脫手的一瞬間,粗壯傭兵就拔出了手槍,指向天空之上,等燃氣罐子飛到最高,就要落下來的時候扣下了扳機。

子彈出膛,高速旋轉著射向了燃氣罐子,輕易的洞穿了燃氣罐子。

轟的一聲巨響,燃氣罐子在十多米高的天空爆開,化作一個巨大的火球,數萬隻黑鳥瞬間就被火焰所吞噬。

剩下的黑鳥受到驚嚇,大都飛走了。

解決了麻煩的黑鳥,獨眼黑人傭兵頭子戴上了紅外線夜視鏡,拿著一把性能超強的巴雷特狙擊槍,對藏身在密林中的那些土著展開狙殺。

不少的土著躲在樹後麵,普通步槍的子彈射不穿大樹,傷不到他們,但在巴雷特狙擊步槍之下,粗大的樹木也擋不住彈頭。

接二連三的,獨眼黑人傭兵頭子一個接一個的狙殺那些土著。

同一時間,劉芒一行早就被驚動,快步穿過叢林潛行向狂狼傭兵團宿營地這裏。

劉芒一行之前休息的地方,距離宿營地這裏隻不過直線距離一公裏而已,很快就接近了,但沒有過分接近,就在稍遠點的地方,觀察著那些傭兵和土著的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