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的手下幾乎全圍了過來,酒吧裏麵出了事兒,不少人都伸著脖子瞪大眼睛等著瞧熱鬧。

劉芒左右側目看了一下,這些家夥大都有著紋身,一個個痞氣十足,身上要麽藏著刀子匕首要麽就是棍子之類,還有個褲襠裏竟然塞著把折疊刀,橫看豎看都是職業混混。

先無視那些個嘍囉,劉芒的視線鎖定了彪子,“有些事情先說清楚,我今天過來不是想鬧事,隻要你把馬一貴交出來,我立馬走人。要是你不樂意,偏和我玩硬的,我也不介意活動一下筋骨。”

黑背心罵罵咧咧道:“小子你口氣挺大的嘛,我還真沒見過那麽有操蛋的人,你丫是不是好好的日子活膩歪了,來找死樂嗬呢?”

“真動手的話,誰死的話可不一定。”

黑背心發覺有點不對勁,對方不僅不怕,竟然還笑了起來,一副不把自己這邊幾十號人放在眼裏的樣子,難不成他有什麽靠山?

該不會是別的幫派看上這裏,打算來砸場子吧?

黑背心四下看了下,也沒多少生麵孔呀。

可是黑背心就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大哥,要不攆他滾蛋得了。”

“我草泥馬,我彪子的場子竟然有人來找茬,就那麽放他走,老子臉上掛得住?敢到我彪子的場子要賬,還是要馬哥的帳,不給他點樂子怎麽成,給我上,往死裏打!”

彪子一聲令下,距離劉芒最近的兩個混混搶先出手,一個從後麵狠踹他的腰,另一個掄著棍子就砸他的腦門。

劉芒身體微微向前,一隻手抬起抓向砸過來的鋼管,同時向後抬起一條腿,來個了凶狠的後擺腿,搶先踹在出腿的混混肚子上麵,一腳把他給踹飛出去。

手掌已經握住鋼管,握緊後快速抽了過來,劉芒速度太快了點兒,混混手上一層皮都被生生扯了下來。

倒飛出去的混混撞在另外兩個混混身上,三個人一起飛出去砸在幾米外的卡坐上,兩個落在了客人身上,另外一個落到了桌子上,倒黴的是一個啤酒瓶正對準他飛過來的屁股,被粗大的啤酒瓶生生爆了菊花。

鋼管被劉芒奪走的混混愣了一會兒,等到手掌上滿是鮮血的時候才意識到發生什麽,抱著手臂撕心裂肺的慘嚎了起來,“媽呀我的手,我的手……”

劉芒一瞬間而已,就幹趴下四個混混,其餘的混混被嚇得都後退了一步,和他拉開了一點距離。

彪子之前那副囂張樣兒哪裏還有,眼睛已經眯了起來,“看不出來,原來是個高手啊,難怪那麽囂張,一個人跑到我這裏撒野了。不過你別橫,來我的地盤想撒野,沒那麽容易。”

身邊就算混混再多,也隻不過是一些個打架厲害點的混混而已,劉芒完全沒放在眼裏麵,冷笑道:“別說那些狗屁沒用的廢話,要麽把馬一貴交出來,要麽動手試試看。”

劉芒那眼神,就像是看著一條狗似得,讓彪子特不爽,想出手,但不知道為什麽,麵對著劉芒這個家夥,心裏竟然毛毛的,本能的害怕了他。

就在這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清脆的女音:“出了什麽事兒?”

聽到女人,圍住劉芒的那些混混趕緊兒閃開,讓出路來。

劉芒回過頭看去,一個穿著旗袍,手裏麵拿著起碼半米長細長煙管的女人款款走了過來。

女人身上穿著一套非常漂亮的旗袍,火紅色的錦緞,胸口秀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金龍。

旗袍的款式是極為修身型的,完美的襯托出女人的細腰豐臀。而且是低胸款式,前襟開口更是展露大變雪白肌膚,一抹深深的溝溝迷死人不償命。

更要命的是,旗袍是超高叉,兩側的開叉直接到了腰部,隨著女人婀娜的步伐,不僅兩條修長挺拔的美腿,就連香臀都若隱若現。

劉芒睜大眼睛盯著女人看,這個女人的身材非常棒,一雙長腿幾乎可以和林紫玥媲美,配上那套端莊裏透著性感,性感中還有點端莊的旗袍,把她的妖到骨子裏的魅力展現的淋漓盡致。

再看女人的臉蛋,劉芒意外的發現,這個女人竟然戴著麵具,一個雪姬麵具。

因為之前麵具女墨傾城的關係,劉芒對戴麵具的女人有著特別的好奇,開啟透視眼看了下。

那張雪姬麵具下,有著精致動人的五官。

美麗的眼眸,豐潤的嘴唇……本來應該沒得冒泡才對,可是偏偏臉蛋上麵有著幾道刀疤。

難怪她不願意以真麵目示人,原來臉上受過傷,而起很嚴重,都已經毀容了。

劉芒在向下看,嗚嗚嗚,竟然什麽都沒看到,這個女人的衣服下麵竟然是真空。

明明旗袍開叉那麽高,下麵竟然是真空,她就不怕一陣風吹過來走光。

看著看著,劉芒的鼻血差點竄出來了,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太過火辣了點,而且是裏裏外外都辣的類型,太叫人受不了。

就在劉芒貪婪的盯著女人看的時候,彪子恭恭敬敬的朝著女人半彎下了腰,用低聲下氣的語氣道:“琳姐您來了,這小子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到我們這裏找麻煩,我正打算修理他呢。”

琳姐的目光投向劉芒,輕聲問道:“你一個人來找麻煩,找什麽麻煩?”

劉芒說道:“我可不是來找麻煩的,而是來找馬一貴的,隻不過你的手下特不好說話,不但不交出人,反而想抽我一頓。”

“馬一貴既然是我們酒吧的客人,自然沒有交給你的道理,他們做的似乎也沒錯。今天這件事情我可以當什麽都沒發生,你走吧。”

彪子一聽急了,快語說道:“這怎麽行,他打傷了我們好幾個兄弟,琳姐你怎麽可以就那麽放他走!”

琳姐冷冷掃了彪子一眼,“掌嘴。”

彪子哆嗦了下,趕緊抽自己的嘴巴子,“我該死,都怪我多嘴,我不該質疑琳姐的決定,我該死,我該死……”

彪子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往自己臉上抽,一巴掌比一巴掌重,不像是打自己的臉,就像是打剛上了他老婆的男人的情敵臉似得,很快嘴巴抽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