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兒本身就很古怪,加上她那古怪的話語,讓蕭聖銘忍不住激靈一下,頭腦清醒了許多,沒那麽衝動了。

再聽著房間裏麵的動靜,蕭聖銘也忍不住懷疑起來,難不成上官可兒真的給他戴了綠帽子?

這個念頭下一秒就已經被打消了,根本不可能的,怎麽可能呢,上官可兒可是有極度男性恐懼症的,別說給自己戴綠帽,就是讓別的男人碰觸下小手都是不行的。

除非出現一個上官可兒不會排斥的男人,可以讓他觸碰,可以讓他親吻,甚至可以讓他享用火熱身體,和他無所顧忌的廝混。

蕭聖銘才不信會有那樣一個男人出現呢,絕對不可能會有的。

就算是有,也隻會是他蕭聖銘,畢竟在一起那麽多年了,也許奇跡會發生,什麽時候上官可兒就不再抵觸他了。

蕭聖銘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做夢都想做的事情,就是和上官可兒上一次床,要是能辦到,他就是死都值了。

現在上官可兒絕不可能是在和一個男人親熱,絕對是演戲給他聽,彌補他來著。

弄清楚這一點,蕭聖銘又衝動了起來,而且更衝動,恨不得闖進去,可惜根本打不開門。

側目再看那個古怪女孩,已經沒影兒了,不知道跑去什麽地方。

冷不丁的出現一個打著油紙傘,穿著豔麗古裝裙子,臉蛋精致漂亮像是瓷娃娃的女孩,冷不丁的又消失了,嚇了蕭聖銘一跳。

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又轉移到了房間裏麵,誰叫裏麵動靜那麽大。

不知道過了多久,裏麵才總算是平靜了下來,蕭聖銘虛脫似得坐在地上,暗道好歹是結束了,總算是結束了,上官可兒演戲也太賣力,包括之前電話愛愛,每次都要演足了個把小時才結束,讓他實在是衝動的不行。

這次更是要了蕭聖銘命,因為擔心別人過來看到,所以隻能傻傻的站著聽著,連自我釋放都不能做,憋的都快爆炸了,別提多難受。

不過還好,還好是結束了。

蕭聖銘說道:“可兒你還好吧?”

“我還好,就是沒什麽力氣,每次和他愛愛完,人家就渾身無力,完全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不過他現在好溫柔,已經不那麽野蠻了,特溫柔的抱著我,吻我的臉蛋,人家好喜歡他事後的溫存。所以呢,就算是懷上他的孩子,我也不後悔。我要繼續和他在一起,給他生孩子,生好多好多的孩子。聖銘你答應我和他在一起,真的好謝謝你。其實我之前還怕你反對的,現在好了。”

蕭聖銘嘿嘿直笑,上官可兒真是的,怎麽到現在還在演戲呢,有意思,這個女人太有意思了,“可兒瞧你說的,你是我女朋友,我能不為你好嗎,隻要你幸福,我什麽都願意。你是我這輩子最最重要的人,我愛你唉的發狂,隻要能讓你開心,我什麽事情都願意做。”

“也包括和我分手?”

“這個嘛。”蕭聖銘猶豫了,他哪裏舍得和上官可兒分手。

“你不是說為了我的幸福,願意做任何的事情嘛,怎麽現在又反悔了?也就是說,你說什麽為了我的幸福,什麽都願意去做,隻是說說而已?”

蕭聖銘聞言趕緊說道:“怎麽可能,我是真心的,我的一顆心可兒你還不清楚嘛。隻要能讓你幸福,那我就願意做任何事情,不管什麽事情,隻要你一句話,我馬上照辦!”

“那好,我們三個還是當麵說吧,把一切攤開了說清楚。你等下,我們穿好衣服就出去。”

蕭聖銘覺得不對勁呀,上官可兒說三個人,這裏不就是他和上官可兒嘛,哪裏來的第三個人?

蕭聖銘激靈一下,下意識的左右看了看,也沒別的人啊,之前那個神出鬼沒的油紙傘女孩壓根就沒出現。

在門口足足又等了十多分鍾,上官可兒房門總算是開了,蕭聖銘先聞到了一股子特熟悉的,男女歡好時候發出的特有的氣味。

這些年蕭聖銘雖然不能碰上官可兒,但拿著上官可兒的錢,沒少玩弄別的女人。

不僅包養過幾個女人,更經常出入娛樂場所獵豔,甚至在麗人美容院也潛規則了不少女員工,最近借著麗人美容院大火的機會,還勾搭上不少的貴婦。

雖然沒和正牌女朋友上官可兒做過,但他和別的女人廝混的經驗特豐富,一聞味道就臉綠了,瞬間就知道剛才裏麵不是演戲,他那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女朋友,是真的隔著一道門板,被某個特強壯的男人給玩弄了!

蕭聖銘做夢都想不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竟然也會被戴綠帽!

等房門打開,劉芒和上官可兒的身影出現在了蕭聖銘的麵前。

看到劉芒之後,蕭聖銘心底最後一絲希望也沒了,“是你!你竟然背著我,把可兒給,給,給糟蹋了!”

蕭聖銘氣的快語瘋掉了,他這些天都在忙著和那些個貴婦廝混,特開心給別的男人戴綠帽,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被人戴綠帽的,別提多得意了。

可是現在倒好,劉芒竟然已經和上官可兒發生了關係,而且剛才就當著他的麵,隔著一道房門親熱!

他還以為上官可兒是內疚所以想彌補他,才假裝和男人歡好的,誰知道竟然真的是和男人在親熱。

竟然能得到上官可兒,劉芒這貨肯定爽爆了,但他蕭聖銘不爽,“為什麽,為什麽可兒你要那麽對我?”

劉芒說道:“那你要不要先問一下自己,是怎麽對可兒的?”

蕭聖銘拍著自己的胸脯子大聲說道:“我對她很好啊,我一直對他都很好的。”

見蕭聖銘竟然還有臉那麽說,劉芒冷笑了下,“是嗎,那是誰暗中包養了好幾個女人玩弄,是誰把公司女員工潛規則一大堆,又是誰借著職位的便利搭上那些個貴婦的?”

蕭聖銘的臉色更難看了,這些事情劉芒怎麽會知道,不行,就算他知道也不能認,“沒有那回事兒,我沒有背著可兒做那些事情,劉芒你這是汙蔑,純粹是汙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