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蕭聖銘是全都幹過,背著上官可兒玩弄了不少的女人,但他現在哪裏敢承認,要是真的承認了,那不就完蛋了。

蕭聖銘就知道劉芒不是個東西,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特討厭了。

要不是打不過劉芒,當時就狠揍劉芒一頓。

現在倒好,竟然被這家夥搶了自己的女朋友去,那個千嬌百媚的上官可兒,竟然被他給玩弄了。

蕭聖銘就不明白了,上官可兒不是有極端男性恐懼症嘛,懼怕和任何男人的接觸,就連他這個男朋友都不行,為什麽會被劉芒給得手呢?

蕭聖銘想不通啊,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麽得到上官可兒的男人不是他蕭聖銘,而是劉芒這家夥!

目光投向上官可兒的臉蛋,她那副紅潤的臉蛋,泛著霧氣的朦朧眼眸,還有那讓人一看就清楚剛發生了什麽的豔光,無不在說明,她早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而且剛和男人歡好過。

一想到自家的女朋友,這樣的大美人兒,竟然隔著房門被劉芒玩弄了個把小時,激烈的門板都快撞的倒下,就可以想象到上官可兒承受了什麽樣的狂風驟雨,劉芒這個家夥真是太讓人羨慕了,更讓蕭聖銘憤恨,“可兒你別信他,你千萬別相信他說的鬼話。我對你的心,你還不知道嗎,我一直以來對你都是一心一意的,從來就沒有想過和你之外的女人有過什麽關係,更別說真的和她們發生什麽。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到現在還是個處0男來著,我是個從沒有碰過女人的處0男來著!你要不信,我這就發誓,要是我撒謊,天打五雷轟……”

蕭聖銘抬起一隻手賭咒發誓,看的上官可兒別提多厭惡了。

她真的是看透蕭聖銘了,看透這個讓人作嘔的男人了,能無恥到這種程度的男人,真的很少見,為什麽偏偏讓她給遇到了。

這樣的家夥,和那個什麽工作沒有,拿著老婆娘家的錢,十五天約了十四個不同的女人啪啪啪的惡心男人又有什麽分別,甚至更無恥,更令人作嘔!

上官可兒真的不明白,她當初是瞎了哪隻眼睛,才看上蕭聖銘,才選擇和他在一起的。

不過讓她慶幸的是,她有極端男性恐懼症,所以隻是和蕭聖銘戀愛而已,而沒有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

見上官可兒不吱聲,蕭聖銘接著說道,使勁的拍著自己的胸脯子大聲說道:“可兒你肯定是被他給騙了,這個家夥不是好人,他身邊女人太多了,仗著有錢有勢,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女人。可兒你長得那麽漂亮,那麽性感美豔,氣質又好,而且你的胸那麽大,我就沒見過江南市有比你的胸還大的女人,你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他盯上你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應該第一眼見到你,就想把你給弄到手。他沒事老往美容院裏麵跑,還弄到那種神奇配方入股美容院,我看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泡你,就是為了把你從我身邊騙走!你上當了,你上了他的當,你被他騙了。不過我不介意的,你回來,回到我的身邊,和他斷絕關係吧,絕對不要再和他發生什麽了!”

蕭聖銘不甘心,不甘心上官可兒的身體先被劉芒給玩弄了,但對他來說未必不是個好消息,說明上官可兒可以被男人碰了,既然劉芒可以,他蕭聖銘肯定也可以,哪怕是撿個二手貨也好啊。

別說是被劉芒玩過的二手貨,以上官可兒這樣的美貌,這樣的身材,就算是個萬人騎過破爛貨,也有大把男人爭著搶著願意接手呢。

現在上官可兒已經被劉芒給得到了最寶貴的東西,蕭聖銘才不要她被劉芒徹底搶走。

他要讓上官可兒回到自己身邊,也要和上官可兒上床,做一下以前隻能在夢裏麵才能做的事情,他要上官可兒懷上他的孩子!

“夠了,真的夠了!”一直不做聲的上官可兒忽然咆哮了起來,一改往日的溫柔,衝著蕭聖銘吼了起來,“你以為那些事情,你幾句話就能否認的了嗎?你以為你背著我,和那麽多女人廝混,我真的一點不知道嗎?你知不知道公司裏麵到處是監控,你和哪些女人有關係,在公司廝混,我一清二楚。我隻是不說破,隻能默默的哭,我默默的忍了下來,為什麽,還不就是因為我身體有問題,沒辦法滿足你,所以默許你了和那些女人有關係。不是我不知道,我隻是不想說出來而已好不好!你還賭咒發誓沒有做過,你還說你是處0男,虧你有臉說的出口!”

蕭聖銘傻眼了,原來上官可兒什麽都清楚了,他趕緊兒狠抽自己的嘴巴子,“都是我的錯,我鬼迷心竅,一時間精蟲上腦,才和那些女人發生了點兒什麽。但真的不怪我,都怪那些女人,畢竟之前我是美容院副總,那些女員工巴結我,才勾引我。現在我還是美容院高管,那些個貴婦為了進來美容,要入會資格才勾搭我。我就是定力不夠,才被她們用美色給勾引到了。其實我也不想的,可是她們真的太會勾人了,我一時間沒控製住自己才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犯了,你相信我,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

劉芒說道:“你還真是有意思啊,先是不認,被戳破了就把事情推到那些個女人身上,總之是說你壓根沒錯兒,錯都在別人是吧。那吳雲芳的事情呢,吳雲芳的事情你怎麽說?”

“吳雲芳?”蕭聖銘激靈一下,更害怕了,但依舊死命搖頭,“我和她一毛錢關係都沒有,真的沒有任何的關係的,她對我們美容院下手的事情,我事先是一點都不知道。要是我知道的話,我拚了命也不會讓饒過她的!”

瞧著蕭聖銘,上官可兒覺得太過惡心了,真的是惡心的要死,什麽也不想說了,擺了擺手,“好了,你不用解釋什麽,你走,立即走,走的越遠越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