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的話讓馬克沒那麽自在了,眼皮子都跳了起來,悻悻說道:“劉先生你真是愛開玩笑。”

劉芒冷笑道:“如果我說我不是開玩笑呢?不過你也別害怕,你說不定還是能活下來的。這樣吧,我們玩一個比較刺激的小遊戲,來決定你的生死,你看怎麽樣?”

“小遊戲?”馬克是很樂意和女人玩一下開開心心的小遊戲,和劉芒就免了吧,誰知道他打算做什麽,“劉先生您看您肯定是喝多了,您看您那麽多女人,肯定都在等著,你要不要去過個特火熱的夜晚?”

劉芒說道:“別給我打哈哈岔開話題,我這個小遊戲,你玩也得玩兒,不玩兒也得玩兒。把衣服都給我脫了,去外麵站一分鍾去。”

“什麽!”馬克可是被嚇得不輕,外麵天那麽冷,讓他脫了衣服去外麵站一分鍾,那不凍死他了呀,“劉先生您看,我今天是不是有什麽地方得罪您了,要是有的話你直說,我抽自己的臉給您賠罪還不行嘛?出去挨凍,您看就免了吧,這種天氣真的能凍死人的。”

“你再弱逼,一分鍾也凍不死你的,不過能讓你嚐嚐挨凍的滋味。”劉芒晃了晃酒杯,玩味的瞄著馬克,“怎麽著,不動是吧,要不要我打斷你的手腳把你丟出去?”

馬克很清楚劉芒不是開玩笑的,哪裏還敢猶豫,趕緊把厚厚的皮裘給脫了下來,然後是毛衣,最後就剩下一條褲衩,提心吊膽的走向外麵。

剛打開帳篷,一股冷風灌了進來,凍的馬克渾身直打哆嗦,那刺骨的冷風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馬克哪裏想出去,眼巴巴的望著劉芒,哀求他,“劉先生您饒了我吧,我要是有什麽得罪的地方,你直說,我認錯,我一定認錯還不行嘛。”

“你有沒有什麽地方得罪我,我是不清楚,不過你自己心裏應該非常的清楚,你要是主動說出來最好不過了,不然的話就給我出去呆著。”

馬克死命搖頭,“我真想不到啊,我哪兒敢得罪劉先生你。”

“那就給我出去!”

劉芒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出這句,那語氣仿佛馬克再留在帳篷裏麵,就宰了他。

馬克被嚇得激靈一下子,趕緊兒出了帳篷。

渾身上下就穿著一條褲衩,在這種極寒的天氣下站在暴風雪之中,馬克被懂得渾身刺骨的疼,趕緊兒靠著帳篷蹲下來,盡量的蜷縮著身體。

刺骨的寒風裹挾著暴雪打在身上,迅速的帶走身體的熱量,別說一分鍾,每一秒都讓馬克極度難熬。

他就不明白了,劉芒這是怎麽回事兒,怎麽突然間那麽操蛋,竟然來找他的麻煩,真的是太操蛋了。

還有他娘的天氣,絕對是能撒泡尿就凍壞小弟弟的極寒天氣啊,一分鍾不知道能不能挺得住。

劉芒在溫暖的帳篷裏麵,用透視眼盯著馬克,邊喝著小酒。

這家夥什麽都不肯說,嘴巴倒是挺硬的,劉芒一點不著急,反正有時間,這個小遊戲可以慢慢的玩兒。

劉芒從馬克的情形來看,他那麽怕冷,和剛才那些個女人完全不一樣,看起來隻是個普通人而已。

等差不多一分鍾時間到了,劉芒說道:“進來吧。”

聽到聲音,馬克狂喜,趕緊兒跑進了屋子裏麵,他在外麵呆了一分鍾,渾身都凍僵了,身上更是落了不少雪花,趕緊兒跑到篝火前烤火。

馬克嘴巴被凍的發紫,瑟瑟發抖的蹲在篝火邊,恨不得整個人都跳進去讓自己暖和起來。

劉芒說道:“滋味好受嗎?”

馬克趕緊搖頭,死命的搖頭,那種滋味能好受才怪了,一點不比被別人爆了菊花來的好受嗎,他這輩子是不想再嚐試第二次了。

劉芒說道:“知道不好受就好,現在有沒有什麽想向我坦白的事情要說的?”

馬克這會兒忍不住琢磨了起來,劉芒那麽做,肯定是知道了點什麽,要不然他有那個時間,去和那群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流口水的大小美人廝混多好,非操蛋的跑到這裏整自己幹嘛。

對,他肯定是知道了什麽,否則也不會那麽操蛋了。

馬克是瞞著劉芒幹了些事情,那些事情哪裏是能說出去的,趕緊兒再搖頭,“沒有,我哪兒敢背地裏做對不起劉先生你的事情啊。給我十顆膽子,我也不敢啊,我真不敢。”

劉芒促狹道:“我也沒問你做沒做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這話可是你說的。”

馬克激靈一下,真想打自己這張破嘴,說什麽不好,你偏偏說漏嘴幹嘛。

劉芒接著說道:“還不肯說是吧,那好,我們的小遊戲就接著玩下去,再給我出去一次,這一次是兩分鍾了。”

“劉先生您看您這是何必呢,我真的不敢做對不起您的事情,真沒有,真沒有的,你是冤枉我了啊。我馬克是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但那是在死亡穀啊,我後來已經知錯悔改了,您看都那麽長時間了,而且我給您找到了土魄的線索,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馬克不住的哀求著,求劉芒饒了他,他是真的不想再嚐試一下隻穿著褲衩在極寒的狂風暴雪之下的滋味了,他寧願被基佬爆了菊花,也不願意去挨那種苦。

劉芒說道:“不出去也行,瞞著我什麽事情,就立即說出來,不然我們的這個小遊戲,肯定會繼續玩兒下去。而且下一次是兩分鍾,下下次就是四分鍾,然後是八分鍾,十六分鍾。外麵那麽冷,零下十幾度了,風又那麽大,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多抗寒,看看你多久才能凍成冰棍兒。說,還是不說?”

馬克本來臉色被凍得發白,現在被嚇得發青了,猶豫了一下,最後開口了,“我說,我什麽都說,我是有事情瞞著劉先生您。那些傭兵裏麵,有一些個女人,其實是圖蠻一族的後裔。”

對這件事情,劉芒並不意外,他剛才可是親眼看到那群古怪的女人手裏麵有著圖蠻血符,已經猜想到了她們的身份,現在隻不過是確定而已,“繼續說下去,把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給我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