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察覺到不妙,腳步更快了,想盡快衝出通道。

但他怎麽快,也不如雕像活化的度快,接連幾把鋼刀砍向了他。

察覺到危險,劉芒悍然出手,左右兩隻手分別抓住兩把鋼刀,大力牽扯鋼刀擋住另外三把刀子。

五把刀子上的力量不是一般的重,這些家夥雖然不如之前的邪屍厲害,但力量也不是一般的強。

劉芒擋下第一擊後,把兩把鋼刀給搶了過來,兩隻手各握著一把刀子,一路朝著前麵砍殺過去,一顆顆腦袋被他砍飛掉。

越往前,那些活化的武士雕像就越厲害,特備是幾個穿著魚鱗甲軍官打扮的家夥。

幾個軍官雕像硬是把劉芒的腳步給阻擋住了,擋在了裏麵的房間外麵的。

劉芒現這些家夥的實力不斷的提升,從裏麵那具棺材裏麵不斷的飄出鬼氣,湧向幾個軍官雕像,就像之前提升邪屍的力量一樣提升它們。

再拖下去不是辦法,劉芒使用龍神附體,修為頓時倍增,丟掉兩把已經砍出不少缺口的鋼刀,重拳打了過去。

一個軍官雕像雙手握刀,泛著淩冽刀芒的霸道一刀迎著劉芒砍過去。

劉芒微微側身閃開了鋼刀,一拳頭打在了軍官雕像的胸口,一拳頭把軍官雕像打的粉碎,連帶後麵幾個都被碎石砸到。

一擊得手後,劉芒繼續向前,接連又是幾拳頭。

很快劉芒來到了裏麵的房間裏,這個房間很寬大,至少一千平方大小,空蕩蕩的就中間擺放著一口棺材。

在房間四周有四個通道,其中一個通道裏麵,有李大胖的喊殺聲。

來不及去查看棺材那裏,劉芒先去李大胖所在的通道。

李大胖這會兒正在苦戰,前麵是活化的雕像,後麵是一群怪猴,他的身上不少地方都掛了彩,眼看著就要支撐不住了。

劉芒從裏麵殺進去,一路上打碎一個又一個的雕像武士,硬生生的殺出一條血路,和李大胖會和到一起。

見劉芒來了,李大胖恨不得抱著他親一口,這他娘才是親人啊。

拳頭對付那些怪猴太費力,劉芒撿起一把鋼刀,一道道驚豔的刀芒閃過。

等那些個怪猴都幹掉,兩個人飛快跑到裏麵的房間。

李大胖癱在了地上,趴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劉芒丟掉鋼刀,也大口喘息了一下,然後問李大胖:“沒事吧?”

李大胖嚷嚷了起來,“能沒事兒嗎,哥麽你瞧我身上這些傷,差點就沒命了。我家可是三代單傳,我死了,我家可就絕後了。”

劉芒道:“別忙著抱怨了,你這不是沒事兒嘛。別趟地上,這裏可不是休息的地方,趕緊跟我來,破了陣眼我們就走。”

“陣眼?”李大胖爬了起來,四處看了一下,目光落在了房間中間的棺材上,“你說的陣眼,就是那具棺材?”

“除了它,沒別的什麽了。”劉芒大步走向棺材,每一步都非常的小心,因為誰都不知道會生什麽。

漸漸的劉芒離棺材越來越近,已經看清了棺材是什麽材質造就的,不是石頭,不是金屬,更不是木頭,竟然是骨頭打造的。

更確切的說,是牙齒,一片一片牙齒打造的棺材,說不出的詭異,說不出的駭人,說不出的恐怖。

那麽大一具棺材,得多少萬人的牙齒才行,為了這樣一具棺材,不知道多少人被生生敲掉了牙齒,甚至是被活活殺死。

麵前的棺材看似平靜,上麵卻鬼氣繚繞。

恍惚間,劉芒聽到了無數冤魂的悲鳴,哭訴著生前受到的折磨。

感受著那些冤魂的悲鳴,劉芒明白了,肯定是那個所謂鎮南王爺,用這具牙齒打造的棺材,鎖住了萬千冤魂,利用這些冤魂的鬼氣,來滋養下麵的那些個蠶繭。

不得不說那個所謂的鎮南王爺真是夠狠的,為達目的,真是不擇手段到了極致。

看著那具棺材,李大胖的腿肚子都在哆嗦,他也能感覺到棺材的邪異,“我說哥麽,我覺得它好像很不妙很不妙似得,要不我們還是別碰了,趕緊走人吧,有多遠走多遠。”

劉芒說道:“我們已經攙和進來了,就算現在走,也走不成,要麽破了這個陣圖,要不然,以後的麻煩大著呢。”

邊說著,劉芒邊開啟透視眼,看棺材裏麵。

意外的是,透視眼竟然看不穿棺材。

這種情形,劉芒還是第一次遇到,太邪乎了點兒。

記得師父藍清遠曾經說過,透視眼看不穿的東西,一定是有高人加了禁製,看來這具棺材肯定是了。

兩個人繼續往前,眼看著就要到棺材前了,李大胖道:“哥麽你可考慮清楚了,要是動手,扛不住的話,我們兩個就死定了。”

劉芒說道:“在危險也得動手,你在這裏守著接應我,我來動手。”

老實說,劉芒也害怕,這個山洞裏麵生的一些事情,都太邪乎了。

特別是這裏,陰森危險恐怖,處處都是殺機,現在好不容易到了陣眼這裏,誰知道動了陣眼,會生什麽。

一個不好,就真像李大胖說的那樣,死定了。

也許離開真的是一個好選擇,但劉芒隱隱的覺得,要是就那麽離開,也許更危險。

都到這份上了,灰溜溜的離開,在劉芒看來,就等於一個絕美的女人脫光光躺在你懷裏麵,你卻縮卵開溜一樣每種。

男人怎麽樣都行,就是不能每種,劉芒深吸了一口氣,跨出了最後兩步,來到了棺材前。

預料中的危險情況沒有生,劉芒一腳踹向了棺材,勢大力沉,用盡全力的一腳踹在了棺材上。

承受巨力的棺材,忽然間爆裂開來,無數的牙齒飛散向四麵八方。

劉芒遮著臉往後退,等挪開手,現周遭變了,石棺沒了,李大胖沒了,巨大的石頭房間沒了。

腳下是一片花海,前麵鋪滿了美麗嬌豔的花朵,一個穿著白紗的女人躺在花朵上麵,就那麽靜靜的躺著,一副安詳幸福的睡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