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消失,陣眼沒了,陣圖內的鬼氣漸漸失去控製,開始瘋狂的外泄。

石頭房間裏麵,到處都是鬼影子,劉芒察覺到不妙,叫上李大胖,從他之前闖進來的通道離開。

到處都是森森鬼氣,就像是來到九幽黃泉似得,從石壁上伸出無數隻手,朝著劉芒和李大胖揮舞著,一聲聲淒厲的慘嚎聲不斷的灌進兩個人的腦袋。

恍惚間,劉芒看到了花蕊在朝著他招收,“劉芒過來,我好冷,真的好冷,你過來,快過來……”

劉芒不僅沒停下來,腳步更快了,死命衝出了通道,順著台階離開,爬下石柱。

山體在顫動,那些包裹著可憐女人的蠶繭一個個落向了地麵化作飛灰。

從山洞頂部接連落下來三十多具棺材,溢出滾滾黑煙消散。

劉芒和李大胖一路狂奔,死命的往前衝,腳步越來越快,總算是離開了鬼氣森森的地方。

小隊一直在等著呢,瞧見劉芒過來,盧夢瑤快語道:“出了什麽事情?”

劉芒快語道:“現在來不及細說,大家快點走,盡量走遠一點。”

所有人拔腿跑向遠處,身後的鬼氣越來越重,等陣圖內的鬼氣完全釋放之後,驟然間收縮了起來,再猛的爆裂開,湧向四麵八方。

鬼氣所過之處碰觸到的一切東西都開始,石壁上那些光的苔蘚迅的枯萎,所有的蠶繭全部化作飛灰,就連那些棺材都變成了粉末,連石頭都被侵蝕……

劉芒一行人好歹是跑到了安全地方,回過頭一看,後麵黑咕隆咚的,安全就是死域。

李大胖邊跑邊說道:“那個陣圖的鬼氣太猛了,真不知道那個鎮南王宰了多少人,他真夠狠的。都說成大事大都心狠手辣,但那麽狠辣的,還真是沒聽說過幾個。還好那家夥沒活在我們這個時代,不然的話還會禍害一方。”

盧夢瑤問道:“什麽鎮南王,胖子你在說什麽?”

李大胖說道:“這事兒,嫂子你還是問我哥麽吧,他比我清楚。”

察覺到盧夢瑤的視線,劉芒說道:“現在說不清,還是待會再說好了。”

等離開那片死域足夠遠,劉芒讓小隊停了下來,就地休息。

等劉芒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盧夢瑤氣的跳腳,“竟然有那麽狠毒的人,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害死那麽多的人。我還以為是什麽叢林部落殺那麽多人,竟然是古代一位王候,他也配稱王?不過還好,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劉芒點了點頭,坐下來閉上眼睛回想花蕊的事情。

盧夢瑤蹲在了劉芒的麵前,握住他的一隻手,“你怎麽了,我怎麽覺得你有心事似得,你以前可從來不這樣。我可是你女朋友,雖然隻不過是臨時的,但你有心事,也不能瞞著我。”

劉芒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我來到這個洞穴,也許並不是巧合,而是冥冥中注定的呢?”

要是沒之前的事情,劉芒也不會多想,但現在呢,他竟然得知了前世的事情,前世的仇怨,前世的愛人。

當然了,那些也許隻不過是幻覺,隻不過是幻覺而已。

但也有可能是真的,有可能他上輩子和花蕊真的是一對,結果被生生拆散,天人永隔。

如果那些都是真的,那他劉芒來到這個洞穴,絕對不是偶然,是什麽東西在冥冥中指引著他來到這裏,讓他來見花蕊。

但仔細想想又不對,假如之前見到的那個女人是花蕊的魂魄,可花蕊早就重生了,就在江南市,就在四名藥房,他早就見過花蕊了,這說不通。

還是剛才見到的,隻不過是花蕊留下來的一縷執念,隔了幾百甚至上千年,一直在等著他。

亂,劉芒的腦袋混亂極了,頭都大了,痛苦極了,忍不住抱住了腦袋。

忽然間,盧夢瑤吻住了劉芒,送上香甜的紅唇,重重的吻住劉芒的嘴唇,主動送上香舌和他的唇舌糾纏在一起,給了他一個最最火辣的熱吻。

盧夢瑤的唇舌,讓劉芒的腦袋一下子空了,什麽前世今生,什麽花蕊,什麽鎮南王,全都拋到了一邊去,腦海裏,心裏麵隻有這個美麗的女人。

劉芒抱緊了盧夢瑤,深怕她消失似得,緊緊的抱住她,用用最最熱情的一麵回應她的吻。

邊上多少人睜大眼睛瞧著呢,大都會心一笑,稍稍走開一點,讓出空間給兩個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芒才放過盧夢瑤的小嘴,睜大眼睛看著這個美麗的女人。

盧夢瑤大口喘息著,剛才的熱吻差點讓她窒息。

好不容易回過氣,盧夢瑤捧著劉芒的臉蛋,“是不是好點了?”

劉芒的腦袋已經沒那麽亂,更沒有要炸裂的感覺,“我好多了,謝謝你。”

盧夢瑤用手指封住了劉芒的嘴唇,“我是你的女朋友,不要向我道謝。呐,你聽我說,不管你剛才經曆了什麽,不管剛才有多危險,都過去了,全都過去了,我們現在已經安全,不許你再胡思亂想什麽。不管怎麽樣,有我呢,有我陪在你身邊。”

劉芒很想告訴盧夢瑤之前他遇到的事情,但想來想去,覺得還是不要開口的好。

就算盧夢瑤再大度,麵對這種事情,心情也不可能會好受。

什麽也不說,劉芒吻向了盧夢瑤,吻住這個美麗嬌蠻的女朋友。

前世的事情不管是真的假的,他顧不上了,現在在他身邊最最貼心的愛人,是他正在吻的女人,最該珍惜的是她才對。

不遠處,白素素撇了撇嘴,一言不合就秀恩愛,又是擁抱又是熱吻的,真是不要臉,太不知道羞恥,太太太……讓人口水了。

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被劉芒抱著狂吻,白素素又口水又火大,心情很糟糕,幹脆走遠一點。

走出老遠之後,白素素來到一個粗大的柱子後麵,噓噓了一下,一路上差點憋壞了。

剛方便完打算回去,白素素察覺到不對勁,不遠處傳來了吹口哨的聲音,還有腳步聲。

腳步聲不稀奇,但稀奇的是,聲音是從她來的地方相反的方向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