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的話讓上官可兒無言了,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好。

上官可兒是很想治好性冷淡,但如果是以劉芒說的那種前提,她怎麽都接受不了。

身為一個有男朋友的女人,上官可兒不可能接受另外一個男人奪走她的純潔。

上官可兒眼巴巴的望著劉芒,“難道就沒有別的什麽方法嗎,真的就沒有別的什麽方法把我治好?”

劉芒說道:“一般像你這樣的病呢,基本上都是心理性的,把心結開解就可以慢慢治愈。但你的情況非常的特殊,你沒有心結,根本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就像是天生似得。我知道你肯定也跑過不少家醫院,做了很多身體方麵的檢查,也詢問過不少心理醫生,應該都沒找到方法。

說得不好聽的,就算是做適應性療法,也隻是死馬當活馬醫,就算你真的和我發生關係,也不一定可以和你男朋友有身體接觸。你不願意的話,我不會勉強你的。”

劉芒特喜歡占美女的便宜,可是麵對著上官可兒,一想到要占她的便宜,就有一種非常強烈的負罪感。

麵前的這個女人富有,貌美,知性,外表冷傲的像是一朵雪蓮花,心裏麵卻什麽都為了她的男朋友著想,占她的便宜,就像是褻瀆一個女神似得。

說起來,上官可兒和蕭聖銘的事情,是他們的事情,自己一外人瞎攙和什麽。

清了清嗓子,劉芒接著說道:“我想你不可能接受那種事情的,既然這樣,就當我從來沒有出現過。再見了。”

劉芒要走,上官可兒的心忽然亂了。

她這些年來,是去過不少家醫院,不僅江南市的,省裏的國內各地的,甚至是國外幾家對性冷淡病症特別有效的醫院她都有去試著治療。可惜的是,那麽多年下來,她的身體還是一如往昔,根本就沒什麽變化。

要說唯一有的變化,就是意外的發現,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一個男人出現後,她不會抵觸,也就是劉芒這個男人。

劉芒的出現,對上官可兒無疑是救命稻草,是她幾乎絕望的時候,抓到的一根救命稻草而已。

但抓緊這根救命稻草的代價太大了點兒,甚至要付出她的一切,她承受不起。

猶豫了好久,上官可兒道:“別那麽激烈,也許別那麽激烈的事情,我勉強可以接受的。”

上官可兒的話讓劉芒的耳朵豎了起來,心跳的那叫一個快。

什麽叫不那麽激烈的事情?

劉芒定定的望著上官可兒,死死的盯著這個大美人兒,這個屬於別的男人的大美人兒,“你的意思是,除了最後一步,其他的事情,我們都可以?”

除了那種事情,似乎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的,想到琳姐曾經嘴唇幫他……再看著上官可兒那鮮紅豐潤的嘴唇,劉芒的小心髒跳的那叫一個快。

不好,小爺太不純潔了點兒,那種美事兒,估計不會在上官可兒這裏得到。

該死的負罪感更濃了,劉芒有點承受不住僅有不多的一點良心的責備,撓了撓後腦勺,幹脆坦白了,“我隨口說說而已,其實我已經坦白告訴你了,就算和我發生點兒什麽,你的病也不一定就能好了。我再坦白一點吧,當初我還是光棍一個,對女人的身體很憧憬,有點兒小色心,見你那麽漂亮,才那麽說的。”

麵對劉芒的坦白,上官可兒淡淡道:“我知道。”

“你知道?”劉芒皺起了眉頭,“你的意思是,我的心思你一直都知道?”

“從你當時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了。女人對這方麵都非常敏感的,我腦袋又不笨,你打的什麽主意,我當然清楚。”

劉芒額頭冒氣了一條黑線來,一手拍在的腦門上。

還以為自己聰明呢,原來人家上官可兒早就知道自己打什麽鬼主意了,太丟臉了點兒。

可是下一秒,劉芒覺得不對勁,“既然你知道我想占你便宜,那你為什麽還找我幫你治病?”

“因為我沒得選了,那麽多年來,我隻遇到了你一個可以碰觸我的男人。後來我又翻看了很多的資料,證實了你說的所謂適應性療法。這種療法裏麵,最為人所熟知的就是戒毒了,戒毒一開始日子非常難熬,但隻要一段時間的適應,就可以大大的緩解身體各種負麵症狀。”

“所以你就算知道我打算占你便宜,我是個混蛋,你也願意來找我幫你治病?”

“你不是混蛋,你是我見過的男人裏麵,人品最好的一個。”上官可兒特篤定的說出這番話,讓劉芒都有點飄飄然起來。

自己的人品怎麽樣,劉芒太清楚不過了,雖然很想誇幾句,但心裏很清楚絕不是什麽好鳥來著,“你說的是我嗎?”

上官可兒指著自己的臉蛋,“你覺得我漂亮嗎?”

劉芒使勁點了點頭,論臉蛋,上官可兒完全可以和自家老婆林紫玥一拚的,都是美得冒泡的女人。

上官可兒再問道:“那你覺得我的身材好嗎?”

劉芒看向了上官可兒的身體,上上下下看了看,最後定格在了她的前襟那裏。

她的腿雖然沒有林紫玥長,但論起上圍來,是劉芒見過的所有女人裏麵最最豐滿的一個,哪怕是那個小奶牛洛璃都比不上她。

不僅大,還不顯得突兀,這副身材不管放在誰眼裏都夠辣的,更何況喜歡飽滿型美女的劉芒。

上官可兒像是下了什麽決心,深吸了一口氣,朗聲說道:“雖然有點兒自戀,但我覺得我的身材臉蛋真的很不錯,我這樣的女人給你機會讓你占便宜,上一次你隻是給了我一個擁抱,很尊重我。這一次,你不僅沒有占我便宜,反而向我坦白了。不管我怎麽看,你的人品都非常的好,非常非常的好。如果你剛才不坦白的話,也許我不會答應繼續讓你治療我,但現在我決定了,我要你治療我,除了最後一步之外,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就算你現在想吻我,我也可以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