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黑暗至聖,冰皇她們懷疑就是劉芒在凡界遇到的九幽女皇來著。

所以冰皇前往九幽去尋找,可是找了那麽久,愣是沒有找到人,所以急著來找劉芒。

厚土界的變故,對她來說倒是並沒有什麽太大關係,畢竟原厚土真君被幹掉了,這不是還有新的嘛,自己這方的戰力一點沒少,甚至還增強了。

現在首要的事情,就是找到黑暗至聖才是。

冷不丁的冒出一個電燈泡來,劉芒哪裏還顧得上和剛到手的大美人兒廝混,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擺出正經樣兒來,“以冰皇你的神通,在九幽之中,竟然都沒能找到她。就算是我去那裏,恐怕也沒有什麽收獲。會不會,她現在根本沒有呆在九幽之中,而是去了別的什麽地方,藏身在別的什麽位麵之中?”

冰皇說道:“有這樣的可能,隻可惜我沒辦法探查到。你就不同了,現在的你不僅是炎火真君,更是時間主宰和厚土真君,神力強悍無匹,普天之下除了天帝,沒有人是你的對手。不如你用大神通,談查一下她的線索?”

“恐怕沒戲。”劉芒說道:“我之前在和原時間主宰大戰的時候,曾經被他用無敵神通錯亂時空擊碎成無數粉塵,飄落無盡的位麵之中。在那些位麵裏麵,我完全沒有感應到最強的黑暗之力。前些時間我重新開啟火魂殿堂,為了增強信仰之力,化身數百億分身,一個分身穿梭至少百個位麵,總計去了無數的位麵,也沒有感受到黑暗至聖的存在。不僅是我,之前包括你在內的幾位法則級強者,無盡的歲月裏麵,不一直在尋找她嘛,穿梭的位麵空間或許比我還要多百倍,不是都沒有她的消息。”

冰皇聞言都忍不住皺眉,“這就難辦了。想誅殺天帝,沒有黑暗至聖根本沒辦法成事。偏偏現在天帝感應到我們的威脅,已經出手,命人強攻炎火界和厚土界。甚至不惜讓無盡位麵中無數生靈滅亡,都要滅厚土界,為的就是阻止我們合力。雖然炎火界和厚土界應付過去了,但天帝肯定是不會罷手的,早晚還會使出更強的手段。甚至他會提前出關,親自出馬找我們的麻煩。我們要是不盡早集齊幾位強者,積聚起力量,恐怕早晚會有變數。”

“你們想找人,也許我可以幫得上忙。”

就在劉芒和冰皇都沒辦法的時候,厚土地母忽然開口了。

劉芒和冰皇的目光立馬落到了她的身上,一起盯著這個絕美的人兒。

厚土之母說道:“我乃是大地之母,諸天萬界之中隻要是和土有關的事情,都會通過大地之花傳遞給我。世間至少在大地之上發生的事情,就躲不過我的眼睛,躲不過我的耳朵。你們想尋找消失已久的黑暗至聖,我想我可以幫得上忙。我這就幫你們尋找,希望能找到她的身影。”

劉芒樂了起來,自己白撿了一個那麽美豔的媳婦,就是美滋滋一件美事兒,沒想到她竟然那麽本事,還真是不愧厚土之母的美名。

厚土之母說做就做,趴在大地之花上,用心感應諸天萬界,探尋黑暗至聖的氣息。

冰皇衝著劉芒說道:“說真的,你竟然有如此修為,真的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要知道你踏入修煉之途,隻不過區區千年而已。千年對諸天萬界的強大修者隻不過彈指一揮間,根本不會有什麽太大變化,更別說從一個幼子成長為蓋世強者。偏偏你坐到了,不僅做到,還擁有三種至強法則的力量。你幾乎可以說是古往今來最強者了,隻可惜你之上還有天帝。天帝不除掉,早晚會把你給誅滅!別說天帝,換做我是他,遇到你那麽強的對手,也會用盡一切辦法解決掉你的。”

劉芒說道:“這麽說,你也不是什麽好人了?”

“普通修者也許還可以說他是否良善,我們這樣級別的強者,哪裏還有什麽良善可言,做事隻分對錯而已。天帝覺得我們是威脅,想除掉我們,對我們來說就是錯的。天帝視我們為敵手,對我們的存在威脅極大,想辦法除掉他,對我們來說就是對的。”

冰皇的話特直白,她已經活了無數的歲月了,善惡的界限早已經模糊,對她來說,有利她的就是對的,不利她的就是錯的,就那麽簡單而已。

等冰皇說完,劉芒說道:“雖然我覺得你說的有點太極端了,但我也知道,實際上我和你是一類人。也許不隻是我們,到了我們這樣的級別,看待事物的眼光都已經變了。有時候,還真是懷念凡塵的生活,雖然沒有那麽強的神通,雖然就是個羸弱的凡人,但卻活的更有人味。”

冰皇說道:“你也隻不過是懷念一下而已,真要讓你做回凡人,你又會懷念身懷蓋世修為,坐擁無數仙女神女妖女,坐擁至少無上的權柄,無數人拜倒在你腳下的滋味了。”

冷不丁的,厚土之母開口說道:“凡塵,是凡塵!”

劉芒和冰皇的耳朵豎了起來,冰皇更是快語道:“你提起凡塵,難道和黑暗至聖有關?”

“我探查到,在六千四百萬年之前,有一股極其強大的黑暗之力,降臨了一個叫地球的凡塵世界之上。那股黑暗之力被某種陣法所封印住了,一直隱藏在地球的某個角落之中。直到最近千年,才有人驚動到她,接觸到她。那個人是夫君!”

“是我?”劉芒說道:“難不成你說的就是我之前遇到的那個自稱九幽女皇的妖女?”

厚土之母說道:“不,不是她。九幽女皇並不是黑暗至聖,她雖然死之力強大,但隻掌握了死之力,並沒有掌握全部的黑暗之力。黑暗至聖是另外的一個存在,我能感覺到,她現在還在凡塵之中,並沒有離開那個叫地球的凡塵之地。隻可惜太過模糊了,我看不清楚那裏具體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