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把副駕駛位的腳墊給丟了,再簡單的擦拭了一下,加上開窗透氣,車裏麵好歹沒那麽難聞。

車子裏麵好辦,車頭就不好辦了,之前猛烈撞擊苗女幾個的車屁股,現在車頭已經凹了一塊,車前蓋都有點變形,不送去修理廠是不行了。

好好的一輛豪車剛到手,還沒來得及開去市區裝裝逼,就弄成這樣,劉芒肉疼的緊。

白素素氣色已經好了不少,劉芒再給了她一顆凝神丹,很快就沒事人兒一個,活蹦亂跳的。

載上白素素,劉芒開車回江南市。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呢,沒辦法掉頭,隻能再往前開了幾十裏,從一個收費站下了高速路,饒了一圈再從另一邊進入通向江南市方向的車道。

來的時候一路狂飆,回去的時候就慢了不少。

劉芒特好奇苗疆蠱王為什麽盯上白素素這貨。

要說白素素,十足一個美少女來著,除了稍稍有點兒逗比和笨蛋之外,也沒什麽特別的地方,為什麽會惹怒苗疆蠱王被追殺?

白素素像是想起了什麽,可惜不管劉芒怎麽問,就是不肯說出來。

被劉芒問急了,特沒好氣道:“問問問,問什麽問啊,不知道我們女人都有點兒秘密嗎。你好奇心那麽重,是不是連我生理期都要問出來才行?”

劉芒壞笑了起來,“那倒不用,等你以後做了我的女人,我自然就錢清楚了。”

“我呸,你以為我像是盧姐那麽好騙嗎?還有啊,你別老往我身上看,專心開你的車啦。”

白素素邊數落劉芒,邊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

因為剛才嘔吐的關係,衣服被弄髒了,外衣已經脫掉,隻剩下裏麵棉質小吊帶。

棉質小吊帶雖說能把一對圓潤遮住,但女孩子家家,被劉芒看著還是挺害羞的。

劉芒隨口來了句,“也沒什麽好看的。”

一句話讓白素素火了,使勁一挺胸,霸氣道:“好啊,照你的意思,就我這身材還不如你老法眼咯?那你幹嘛一個勁偷看,我這身材比不了盧姐,也比大多數女人強吧,你見過有多少女人有d杯的?”

“那我得好好看看了。”劉芒不僅看了,還摸出手機哢哢哢拍了幾張,嗚嗚嗚,棉質小可愛,我愛死你,也恨死你了。

白素素傻眼了,“好你個劉芒,看就看了,竟然還拍下來,看我不和你拚了!”

白素素解開安全帶撲了過去,搶劉芒的手機。

劉芒見狀趕緊把手機塞屁股底下,讓白素素搶不著。

白素素才不罷手呢,一隻手使勁往劉芒的屁股底下摸,想把手機給搶過來刪除照片,“別說你屁股底下,就算是你塞老鼠洞裏麵,我也給你掏出來,你快把屁股挪開,不然我硬來了,看我不掐死你……咦,這是什麽?”

忽然間,劉芒嘴裏發出一聲粗重的喘息,白素素僵住了,一張俏臉瞬間變成了紅蘋果,昂起頭憤憤的瞪著劉芒,“你,你不要臉!”

劉芒多冤枉啊,“我可什麽都沒錯。”

“你還說什麽都沒做,你肯定是故意的。你那麽壞是吧,看我怎麽修理你!”白素素幹脆爬到了劉芒的懷裏麵,麵對著他坐著,張開小嘴狠狠的咬向他的肩膀。

前後都是車,劉芒想專心應付白素素都不行,隻能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去擋。

劉芒的肩膀是躲開了,可手掌沒躲開,被白素素狠狠的咬中了,那叫一個疼,“你屬老虎的呢,怎麽動不動就咬人,快鬆開,快點……”

不鬆開就不鬆開,白素素死命的咬劉芒的手,一直到咬出血來。

絲絲腥澀的血液進入嘴巴,進入喉嚨,進入肚子,白素素的身體出現了微妙的變化,變得很興奮,很狂野。

體內的本命金蠶蠱察覺到劉芒的血液,立即分泌出某種物質,刺激白素素的身體。

白素素看著劉芒的眼神漸漸的變了,咬著劉芒的手,也從咬變成了含住,舌尖在傷口上麵打轉。

劉芒剛才還疼的不行,現在好了,那點兒痛楚轉瞬間就沒了,白素素扭著身體輕輕的蠕動,簡直要了他的老命,“我說素素,哥知道自己長得特帥,是女人就容易流口水,可你也不至於在車上麵就這樣吧?”

劉芒的話語讓白素素回過神來,紅著臉嬌聲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才沒有想怎麽樣你,我隻是,隻是……”

白素素結巴了,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說好。

解釋不了,白素素幹脆不解釋了,紅著臉低著頭不言語。

她很清楚剛才為什麽那樣,就因為本命金蠶蠱的關係,她和劉芒已經血脈相連了,會本能的渴望劉芒這個男人。

剛才被劉芒的血給弄的,身體躁動了起來,還好劉芒在開車,要不然的話,他肯定特開心的把自己給吞了。

不好,這樣子似乎太危險了點兒,看樣子以後得躲劉芒遠一點,不然說不定什麽時候真的就被他給變成小媳婦,甚至是孩子媽。

可不知道為什麽,白素素好舍不得劉芒的懷抱,明明告訴自己要離他遠點,偏偏就卻舍不得,舍不得離開,舍不得劉芒的體溫,舍不得他的心跳,舍不得他的氣味。

白素素深吸了一口氣,劉芒身上那股子泛著淡淡草木味道的體味,好聞極了。

再嗅了一下,白素素赫然發現,自己的臉蛋和劉芒的臉蛋就差幾厘米而已,兩個人的嘴唇相距最多不過五厘米。

死死的盯著劉芒的臉蛋,白素素心底冒出一股子邪火,吻他,重重的吻他,吻的他懷疑人生!

不行,不可以的!最後的矜持讓白素素死命的搖了搖頭,衝著劉芒憤憤道:“你混蛋,你不害臊,你無恥,你竟然敢那麽對我!”

“我那麽對你?”劉芒多冤枉啊,“我什麽都沒做好不好,是你丫鑽我懷裏,又抓又咬的。一下子又變得比棉花還軟,還一副媚眼如絲樣兒,恨不得生吞了我似得。唉,你別一個勁往我懷裏鑽成嗎,我可是純潔小青年,被你玷汙了怎麽辦?”